他猛地把露娜按在牆上,向着露娜的脖子咬了下去。
露娜橫臂勉強擋住了這一下,看着男孩隐約露出的尖牙,右手張開抵在男孩胸前。
男孩抽搐了一下,仰面倒下。
露娜蹲下試了試他的鼻息,确定他還活着之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翻開他破舊的衣服,男孩胸前毫無傷痕。
露娜站了起來,轉身看向白大褂所在的玻璃,雖然明知她看不到自己,但是白大褂還是感覺到心底冒出一絲涼氣。
露娜走到窗前,用食指輕輕點了點玻璃,整塊玻璃轟然碎裂,露娜踏着碎玻璃走了出來。
一個白大褂扯出對講機用俄語急切地說:“Эксперименттовариз!(實驗品失控!)”
露娜在兩人的額頭點了點,兩人無聲倒下,她跨過他們走出這個房間。
走廊警鈴大作,露娜恍若未聞,拖着沉重的身體一步一步走向走廊的盡頭。
兩邊的房間沖出來四五個全副武裝的士兵,舉槍對着露娜,大喊:“недвигайся!(不許動!)”露娜雙手平舉,用力一攥,他們手中的槍和身上的其他武器全都化為灰燼落下。
幾個士兵看着這個才到他們腰高的小女孩,互相對視了一下,一齊沖了上來。
一股無聲的氣浪從她體内散發出來,士兵們雙腳一軟,紛紛倒下。
她走到走廊盡頭,推開大門之後,發現裡面竟是一個巨大的房間,剛剛見到的冬兵被綁在椅子上,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在他旁邊鼓搗一堆試管。
看見露娜進來,白大褂慌張地對冬兵喊了一聲什麼,然後解開了冬兵的綁帶。
冬兵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胳膊,走向露娜。露娜遲疑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應不應該攻擊他。
在距離露娜三步遠的時候冬兵停了下來,他沙啞着嗓子問:“你是誰?”
露娜小心翼翼地擡頭看着他說:“我是露娜。”
冬兵表情依舊冰冷,但是語氣有些疑惑:“那我是誰?”
露娜看着冬兵空空蕩蕩的表情,心道說不定可以策反了他一起逃出去,于是道:“你是巴基。”
冬兵肯定地道:“我們見過。”
露娜隻當做冬兵洗腦被洗傻了,接道:“你能帶我出去嗎?”
冬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舉了起來,露娜本來就是強撐着一口氣逃出來,這下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隻能握着冬兵掐着她脖子的冰冷的機械手,無力地看着他。
這時大門被撞開,一大群全副武裝的人沖了進來,露娜脖子上被紮了一針之後軟軟地倒在地上,冬兵被拉離她身邊,重新綁回椅子上。
透過擁擠的人群,冬兵一直死死地盯着被一個高大的士兵拎着的露娜,眼中迷霧漸漸散去。
他們把露娜拎出去之後白大褂對一個年輕的軍官小聲說了一句什麼,被稱為交叉骨的軍官看了一眼一直盯着露娜的冬兵,吩咐道:“Вновьпромываниемозгов(重新洗腦吧)。”
冬兵口中被塞上口枷,冰冷的儀器扣住他的腦兩端,電流通過,他因為痛苦而不住地低聲嘶吼,眼中的光芒漸漸消失。
露娜在一個四面金屬的房間醒來,她嘗試毀掉一面牆,卻發現自己的能力被壓制到了一個極低的水平,幾乎無法發揮任何作用。
一日三餐都有人通過門上的小窗送進來,就在這樣過了兩天之後,露娜突然被帶到一個實驗室裡,幾個熟悉的白大褂圍着她,嘀嘀咕咕地說着什麼。
露娜被綁在床上,感受了一下這兩天恢複的能力,對那幾個白大褂說:“下次換幾個人吧,怎麼總是你們幾個倒黴。”
不等白大褂反應過來,露娜身上的綁帶瞬間化為飛灰,她跳下病床,弄暈兩個白大褂之後,脖子忽然一陣刺痛,她拔下注射了一半的針管,腿一軟跪倒在地。
她被一個士兵拎到了一個房間門口,剛剛給她注射的白大褂用英語說:“我想你有一段時間不能逃跑了。”露娜被扔了進去。
房間和之前露娜的房間沒什麼不同,隻是裡面還有一個男孩。
男孩比露娜高出不少,看上去有十五六歲了,當他看向露娜的時候,露娜心裡抖了抖,那是在小巷長大的露娜熟悉的,真正的亡命徒的眼神。
露娜和男孩在一起住了一周,期間超過十次白大褂不得不沖進來把男孩拉起來以免他把露娜打死。
奇怪的是露娜眼中的光芒反而越來越盛,她開始學着防禦和反擊,精神的傷害遠強于肉體,她甯願一直這樣也不願意再被迫傷害一個被九頭蛇當做試驗品的孩子。
盡管不曾表現出來,但是無意間害死了那麼多人的愧疚幾乎要壓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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