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都是這樣,不是嗎?沒什麼好奇怪的。象是宗教。」
亞瑟繼續理所當然地說着,「首先你要先接受聖經這本書不是哪個瘋子亂寫的,然後你相信他,于是上帝就在你心中了。」
「上帝跟精靈又不一樣。」阿爾弗雷德不以為然,「我相信上帝一開始就存在。不然我們是怎麼出現的?」
「精靈、魔法一開始也是存在的。隻是沒人幫他們寫本好書,所以他們就被視為異端了。阿---還好已經過了那段時期了。」亞瑟吃完手中的派,又拿了一塊。
「可是,上帝對于罪人揀選是無條件的,祂的揀選并非因為人在倫理道德上的優點,也非祂預見了人将發生的信心。」
「阿...都忘了,你是卡爾文主義者。」亞瑟笑,「如果你再活久一點,我想你應該會見識到那些宗教總是不斷改變說詞。」
阿爾弗雷德大口地嚼着蘋果派,不是很信服地輕哼,「事情本來就是這樣。亞瑟,你還是快點放棄那些幻想朋友吧!」
這樣微不足道的小辯論與悠閑的日子很快就過了。
亞瑟要回英國的那天他們躲在碼頭的隐密處親吻,天空降下冰涼的雨滴打在他們身上,衣物一點一滴漸漸加深濕透。他們仍舊忘情的吻着,直到敲鐘聲響起催促最後的旅客上船。
金發被雨打濕,亞瑟森林般的雙眸深邃,他快速地親吻阿爾弗雷德的指尖,特别在那根受傷的大拇指多吻了幾秒。
「願你一切安好。」
「願你一切安好。」
他們頭抵頭,珍惜着離别前最後的溫存時光。
第9章6-4
Youbroughtmesummer,butleftintheautumn.
Idreamedadream,butitbecamehellintheend.
當波士頓的事情傳到這裡的時候,阿爾弗雷德感覺心髒疼痛,他難受地彎下身子跪在地上,原本拿在手裡的要丢給安得魯玩的小球咚地一聲滑落,滾到牆角。
安得魯追着球去了,但一會兒就叼着球回到阿爾弗雷德身邊,不斷搖着尾巴。安得魯蹭着阿爾弗雷德的臉好一會兒,又吠了幾聲,直到他的主人臉色不再那麼蒼白,漸漸回複紅潤為止。
阿爾弗雷德知道自己最近的健康狀況很不好,而原因可以說是那些亞瑟帶來的法令。他讨厭甚至痛恨那些法令,但是想到上次亞瑟來時還咳着嗽,他又覺得自己無法說些什麼。當然他的朋友們并不這樣想,每次他們談天的時候阿爾弗雷德總能感覺到他們強烈的憤怒與有意無意地煽動。
阿爾弗雷德,你覺得怎樣?阿爾弗雷德,你不覺得這樣十分不公平嗎?阿爾弗雷德,你不認為我們應該對英國有些強烈的表示嗎?阿爾弗雷德...
夠了。他當然知道這不公平,甚至可以說是惡劣壓榨,英國的這些作為他自己也是十分痛恨的。但是他無法以這樣的心情對待亞瑟。這很奇怪,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逐漸地把英國與亞瑟分開來看,他覺得這是兩個不同的東西,不可以混為一談。
但事實上并不是如此。英國就是亞瑟,亞瑟就是英國,也許是因為他如此愛着亞瑟所以他蒙蔽了自己的雙眼想要為亞瑟找個借口開脫,但那終究不是事實。
每當他這樣痛苦的時候,他總想着亞瑟是否也會感到痛苦?
他知道自己痛的差點無法呼吸嗎?
但是相對的,當亞瑟因為之前戰争留下的後遺症猛烈咳嗽的時候,自己能感覺得到嗎?
他能到海的那端陪在他的身旁嗎?
為什麼人們總是要這樣互相傷害使得他們痛苦呢?
為什麼人們要為了資源、權利、種族、以及那種種的一切産生紛争呢?
為什麼上天不能公平地對待萬物呢?
為什麼因為隻是想生命,生活,就必須競争呢?
他有無數個疑問,也許是因為他還太年輕,過于貪心找到解答,而這些問題總在他心中漂浮着,使他終日惶惶不安。
但是從前他不會想這些事情的。他就象是一個設定完美的時鐘,按着時間的步伐擺動,跟着他的人民進退。但是有某種東西使他不一樣了,他握住了一條線,并跟着它走下去。他的夢開始有着不同的色彩,在那一張張空白的臉裡他總能找到亞瑟的,而後光線加亮視野鮮活起來;那些幸福且甜美的聲音也進來了,摻有幾聲吠叫,那是他們的安得魯正在他們的身旁興奮跳着。
阿爾弗雷德大口喘氣,他伸出手安撫安得魯。
「兄弟,我沒事...」
當快要下大雨的時候,總會起風。阿爾弗雷德盯着自己的大拇指,那道傷口已經沒有流血了,但缺口卻遲遲沒有愈合。正當他想拿針戳戳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有人來拜訪他了。幾個知道他身份的朋友怒氣沖沖地趕來與自己說話,說實在的阿爾弗雷德有點疲于應付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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