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金斯頓.李先生。」
事務官終于忍無可忍地推開椅子站起身,重重地阖上筆記本電腦。
「對于我的上司,或者說你的國家,你不應該侮辱他!希望您能把您的憤怒遷移到别的對象去,比如高爾夫!」
他抓起計算機與公文,憤然地推開玻璃門離去。
***
阿爾弗雷德真切的感到失去怪力是一件很不方便的事。現在他無法單手搬運一個櫥櫃進來,必須費事的使用千斤頂之類的輔助器材才能放到理想的位置。客廳的整修也差不多了,他打算等一切都安置好,要别開先例地邀請亞瑟過來。既然亞瑟都承認他是個英雄了...那就做點,英雄會做的事也不錯。他在心裡偷笑着,決定先把不愉快與該死的性欲放到一邊。畢竟必須先和好,其餘的事情才有機會發生吧。(但也可能他真的被亞瑟的一句英雄給沖昏了頭)
退一步說(其實他覺得自己不隻退了一步)也許亞瑟真的是還沒準備好。但是都等了那麼多年,自己再等等也不是不行...。
他記得自己對亞瑟有這種『喜歡』的念頭是從一次大戰期間萌芽的。那時的亞瑟還是意氣風發的日不落帝國,相較之下雖然自己擁有廣大的國土與資源,但就軍事技術而言,與歐洲那些老家夥相比他還差的遠。
獨立戰争之後的他與英國也打了不少仗,亞瑟并不常親自來到美洲參戰,那時他還有殖民地、與法國胡子的架要打。而一次大戰的合作,讓他有某種微妙的親切感。很象是離家出走的弟弟回過來幫忙曾經打壓自己的兄長,說不上不情願,但也絕對不是自願的。當然,德國不長眼的潛艇是一個原因,但真正讓他們決定動身的是那份被英國攔截的電報。
阿爾弗雷德不敢說自己沒有猜想過,那封電報的出現是不是因為西線戰事快挺不住了,所以那些狡猾的家夥編寫了一個謊言讓自己出兵。但他的上司說要打,所以他也跟着出發。
那時還沒有倫敦大轟炸,他在戰壕裡見到将槍放在身旁的亞瑟正喝着罐頭湯,身上的軍服有些髒污,軍靴上滿是泥巴。亞瑟也看到他了,但他沒有放下罐頭,反而一鼓作氣地喝完,豪邁地抹了抹嘴。縱使在這場戰役裡他的人民死去衆多,但亞瑟還是還是那個驕傲的帝國化身。
不知道為什麼,阿爾弗雷德覺得他真是帥呆了。這就是一個帝國的樣子。阿爾弗雷德想。
接着他們很快地就進入正題;亞瑟在公事上毫不馬虎,他重視戰略大于戰術,在他們待在戰壕的期間,他們的四周到處是英國人,法國人,還有美國人。每當走過一個英國人,亞瑟會叫他士兵,走過美國人,他會叫他們小子,走過法國人,亞瑟就什麼都不說的隻是笑。那種笑稱不上善意,反而讓人覺得對方正在諷刺自己。
噢,這真是惡毒的表達方式。阿爾弗雷德觀察着亞瑟想。
但是,很亞瑟。而且他覺得這是蠻高明地批判方式(畢竟在戰争期間,沒人想真的惹毛盟軍吧---而沉默是金)。亞瑟沒在前線的戰壕内待多久,一個月後就被調到後方了。畢竟興登堡的防線已經守住,西線戰事到此大概不會再有變化。不久,阿爾弗雷德也到了後方參與巴黎和會。
再見到亞瑟時他身上還包紮着繃帶,當然弗朗西斯也是,阿爾弗雷德自己卻沒受什麼傷。那兩個老家夥還是一如既往地争吵着,亞瑟認為公平且不太苛刻地對待德國比較妥當,但弗朗西斯雙手一擺,說他的上司可不這樣認為。他們失去太多人民了,也在不知道在哪個戰役時受到嚴重的侮辱,而這次要結結實實地讨回來。
阿爾弗雷德無聊地聽他們争辯一個上午後,他比較贊同亞瑟的意見,所以那時他很英雄地站在亞瑟這方說話,注意到亞瑟因此多看了他幾眼。
阿爾弗雷德對他眨眨眼,但亞瑟卻馬上轉過頭,不再理他。
第4章
Inyoureyes,Ishake,pray,andburn.
在你的眼裡,我見到自己置身火中。
亞瑟在私人方面,沒有對阿爾弗雷德特别熱絡過。那時他們更加的疏離,所有事情都隻是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公務接觸罷了。一次大戰結束後,因為法國方面堅持對德國的苛刻賠償,使得美國不太高興,
并揚言不再參與歐洲事務。而也因為大戰的緣故,身為當時世界金融中心的英國元氣大傷,對領土與的控制力也削弱不少,經濟方面出現衰退。
阿爾弗雷德知道,世界的重心将會慢慢從歐洲轉移---或許即将轉移到自己身上。對此他很滿意,他樂于看到自己的人民享受更多的利益,也對于自己的地位提升感到雀躍。他與他的人民進入了爵士年代,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象是流暢诙諧的音符,一切看起來都那麼美好。相比之下,歐洲還籠罩在戰後複蘇的陰影裡,不知何時才能再次快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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