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是不能待了,我生拉硬拽将王子羽拖上電瓶車,便全速往易福緣去了。
等到了易福緣,我抽出一根煙點上。
王子羽作為公職人員,把煙戒了,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發呆。
嘴裡還喃喃的說道;“彤彤沒走,一直在我身邊,一直都在。”
剛才花店詭異的一幕一直在我腦海中像放電影一般浮現,我敢肯定,周彤真的沒走,看來這事我地問問羅老頭,到底是咋回事。
轉念一想,這該死的老東西自從上次留下一張字條離開後,就電話也不接,我又該怎麼聯系他呢。
看着王子羽瘋瘋癫癫的模樣,我心裡挺不落忍的,唉這周彤小妮子,到底有什麼放不下的呢,畢竟人鬼殊途,她這樣纏着王子羽,非得把老王耗死不可。
我得抓緊想個對策,早點把這小妮子送走才是。
可是以前都是我跟着羅老頭出去解事兒,一般我都是充當打下手的角色,給羅老頭背個包啥的,正經本事是一點沒學,到底該怎麼辦呢。
自從回到易福緣後,王子羽就一直坐着發呆,眼睛直勾勾的,看起來挺吓人,你要是問一句,老半天他才會機械性的回答一句。
雖然已經是淩晨三點多了,我還是一點睡意沒有,翻開羅老頭的筆記,我細細的翻找看是否能找到解決辦法。
你别說,還真就被我找到了點線索,具體說應該是一個案例,和發生在王子羽身上的事情還真有些相似。
筆記裡面說的是,曾經有一個人來找羅老頭解事兒,這人自小沒了父親,和母親相依為命,後來母親得了急性心髒病,沒來得及交代後事,就一命嗚呼了,等這人下班回家,就看到母親摔倒在地上,上前一看,人已經涼了,由于這人也沒個兄弟姐妹,最後左鄰右舍幫忙才料理完母親的後事。
原本生活已經歸于平靜,可突然有一天夜裡,這人睡到半夜,好像聞道一股韭菜雞蛋的味道,迷迷糊糊的來到廚房,就看見已經去世多時的母親竟然扒在竈台上,正在包餃子,韭菜雞蛋餡兒的,老母親回頭還對着男人笑,雖然是成年人,這人還是被吓個半死,一頭栽倒下去,等第二天醒來,才發現自己睡在床上,起初這人還以為是自己過度思念母親導緻出現的幻覺。
可這事卻越來越不對勁,有時候這人半夜醒來看到母親在給自己縫補衣服,有時候在打掃房間,最後在别人的推薦下,這人找到了羅老頭,羅老頭去這人家裡後,和他聊了很多,讓他要好好面對生活,不要過度悲傷,過度思念母親,然後又開壇給老太太念了幾遍經,送來一次靈,從那以後,再沒有怪事發生。
這種症狀不是更王子羽現在的處境很相似嗎?
可是我又不會開壇念經,這該怎麼辦呢。
突然我想到了玉泉山上的牛鼻子和蘭序,人家是正統的道人,肯定有辦法,而且我和蘭序是生死之交,牛鼻子人也不錯,應該能答應。
思緒已定,我伸着懶腰,勸了王子羽幾句。
看他沒啥反應,我也就躺在躺椅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起床洗漱,王子羽還是像昨晚一樣保持着那個姿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
不敢耽擱,我拉起他,在門口攔了輛出租車,便朝着玉泉山駛去。
大早上的玉泉山人不是很多,有三三兩兩晨練的老人,我拉着王子羽就朝着山上走去,通過這一段時間的折騰,我發現我體力明顯比以前強上不少,以前從山腳下去道觀,怎麼都得十分鐘的時間,今天五分鐘就到了,要不是拉着魂不守舍餓王子羽,估計五分鐘也用不上,相信下次羅老頭看到我,應該不會嘲諷我了吧。
來到道觀後院,就看見蘭序在院子裡面做功課。
看到我來,蘭序跑上前來招呼。
“少君哥,你咋來了,我本來打算中午去找你呢。”
顧不上寒暄,我把王子羽的情況給蘭序說了一遍。
問他道;“這種情況,你有辦法弄嗎?”
蘭序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到底是行不行,我挺着急的,就說道。
“你小子,逗哥玩呢,到底行不行。”
蘭序認真的說道;“要是喜喪的話我應該可以,但是花店姐姐是被人殺害的,屬于橫死,而且你和這位哥哥都能看到花店姐姐的魂魄,我估計是不行。”
說了半天就是不行呗,我也懶得跟他說了,直接往牛鼻子的房子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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