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軍隊炸營這個名詞我曾在羅老頭給我的筆記上看到過,其大概說法是,炸營這種情況多發生在部隊駐紮的地方,所以俗稱叫做炸營,亦或稱之為營驚,羅老頭對這種現象在筆記中提到,多發生在部隊駐紮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當部隊晚上熟睡後,集體出現夢遊的一種情況,而且這個過程持續時間較長,對于出現這種情況的解釋,羅老頭在筆記中也有寫到。
與士兵在新環境下情緒壓力有關,或者是在特定地理環境下,周圍磁場對人體生物磁場的幹擾所緻,除此之外或有非自然力量介入導緻這種熟睡中的部隊集體夢遊。
孫紅軍講完後,打開旁邊的一個筆記本電腦,讓我和蘭序觀看。
電腦上顯示的視頻應該是錄像回放,我看一眼左下角的時間,是三天前的淩晨。
軍隊駐紮後多會在四處布置攝像頭等行動捕捉設備,而且成像質量極高,我和蘭序目光緊緊盯着視頻畫面。
開始的幾分鐘沒有任何異常,除了幾個巡邏士兵,偶爾出現在畫面外,沒有别的不對勁的地方,就在這時圖像突然好像受到某種幹擾,出現一些雪花雜質,不過緊跟着便又恢複正常,再看時隻見從各個帳篷裡面走出三三兩兩的士兵,聚集在一起一共有三十人左右,全部都聚集在中間的空地上,雖然行走速度遲緩僵硬,但乍一看還以為是集合操練。
我看一眼孫紅軍道;“能把畫面拉大些嗎?”
孫紅軍點點頭,動動鼠标,把鏡頭拉大,這時候我才感覺到視頻裡面的恐怖之處,這些人全都閉着眼睛。
緊接着這些人伸手指着營地後面的百丈山,突然全都跪了下來,朝着百丈山磕頭。看着視頻裡詭異的畫面我心裡有些恐懼,張口說了聲“靠,夠震撼的。”
孫紅軍沒聽清,看着我道:“小兄弟,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我說挺詭異的。”我看着視頻答道。
“領導,這種情況一共發生過幾次?”站在我身邊的蘭序問道。
“視頻裡的這次是最近的一次,加上之前的兩次一共三次。”孫紅軍說道。
“能告訴我其餘兩次具體的時間嗎?”蘭序問道。
“”沒問題‘’說着,孫紅軍在紙上寫下這三次炸營的具體時間,蘭序接過紙條後開始手指翻飛的掐算,想不到蘭序還有這一手,我和孫紅軍看着蘭序掐算,也不敢打擾,大概過了三分鐘左右,蘭序在紙上寫下一個時間,我往上一瞅。
上面寫的不就是今晚嗎?
我指着紙條問道;“這是?”
蘭序對着我說道;“少君哥,這應該就是下次炸營的時間,我隻能算出個大概。”
我拍拍蘭序的肩膀道;“沒事,已經很好了。”随即轉身對着孫紅軍說道;“首長,您看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了,我和這小兄弟也是剛來,不了解情況,剛才聽您這麼一說,我覺得要找出問題的關鍵,還得再實地觀看一次炸營的全過程。您覺得呢?”
“可以是可以,隻是我也沒有經曆過,怕是有些危險。”孫紅軍看起來有些顧慮。
“沒事,您就告訴戰士,讓他們正常休息就行,剩下的交給我們。”我對這孫紅軍說道。
“那好吧,需要我安排人幫你們嗎?”孫紅軍問道。
“不用,你就當我們沒來就行,該咋辦就咋辦。”我說道,要不這樣說,估計這老首長肯定是不放心的。
說完我就拉着蘭序從帳篷裡面出來。
我們兩人一直走到我們的帳篷裡才停下,一進帳篷蘭序便問我道;“少君哥,你有辦法了嗎?”
我搖搖頭表示沒有,其實我倒是想聽聽蘭序的看法,便問道;“老藍,你怎麼看。”
蘭序坐在桌前對我講到:“以我們道家的觀點,這種情況應該是陰氣犯境的表現,人體跟天地萬物一樣,也分陰陽,當人體陰陽被破壞的時候,就會出現一些詭異莫名的舉動,不過這麼多人集體中招,想必此地的陰氣應該很重。”
“有什麼破解的方法嗎?”我問道。
蘭序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是一般的陰氣入體,隻需要通過疏導把陰氣排出就行,不過這種疏導的手法我也隻是聽師父提起過,沒有實際操作過,而且需要找到陰氣的來源,不過一大群人集體出現這種情況,就可以斷定這股陰氣非同尋常。”
我見蘭序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解決方法,就打斷了他道;“這樣吧,你剛才不是掐算出今晚上會再次出現這種情況嗎?,有沒有一種方法可以讓我們避免夢遊,等大家集體夢遊的時候,我們在邊上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少君哥,我可以試試。”蘭序說道。
我看蘭序有招兒,當下心裡便有了大概的方向。
羅老頭給我的筆記上有一句話是這樣寫的,“世間因果,循環往複,欲求其果,先尋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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