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黑貓警長,”沒怎麼帶過孩子的男人總會下意識寬縱着孩子,于是順着兒子的脊背,像是安撫什麼小動物一樣誘哄,“那接下來黑貓警長要做什麼?睡覺嗎?”
耳朵豎得像天線(bushi)的黑貓警長綱吉君警惕地左右張望,在一旁的侍者懷抱中看到銀發的小夥伴,登時揮着手掙紮起來。
“黑貓警長要幫助森林公民!”
沢田家光抽抽嘴角還沒來得及應對,就見被抱着的銀發章魚頭的男孩子也迷迷瞪瞪睜開了碧綠色的眼眸。
他原本還是有些迷茫的,但在聽到這句幫助森林公民之後渾身一震,顫抖了幾下嗚咽着哭了出來。
“不要哭!”此時已經完全進入黑貓警長角色的綱吉大、哦不,小手一揮,讓銀發幼崽止住了淚水,“盡管說出你的願望吧!不論是什麼願望,我基拉祈一定會幫你實現的!”
不不怎麼又變成神奇寶貝了?
沢田家光抽着嘴角示意抱着另一隻幼崽的手下不動,聽兩隻喝得醉醺醺的幼崽噼裡啪啦。
銀發的幼崽聞言嗚咽了起來,雪白的小臉上是不知因為醉酒還是哭泣染上的绯紅,面對着能夠滿足自己願望的神奇寶貝(還是黑貓警長?),一面哭一面将最近煩惱自己的事情就倒豆子一樣倒了出來。
原來獄寺也有一位家庭教師。不過與綱吉的Reborn老師不同,那位家庭教師是隻就鋼琴方面教授他的老師。不久之前,這位家庭教師因為車禍去世,後續換了兩個老師也不合獄寺小少爺的心意——這就是綱吉曾經遇見過男孩的原因。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回到家中之後,獄寺聽到了家族中女仆私下裡的交談,說是那位自己真心喜愛的溫柔的鋼琴老師不是别人,正是他獄寺隼人的母親。
她們說獄寺的母親隻不過是父親的情婦,靠着他這個小少爺上位,但他的父親卻不願意接受這樣一位妻子,因此策劃了母親的死亡。
這就是森林公民、不是,這就是獄寺隼人感到煩悶的原因所在了。
身為森林之王的綱吉登時就叉起了腰,從家光身上撲騰着落到地面。
“我知道了。”他小大人一樣點着頭,如果忽略紅撲撲的臉蛋和小小的酒嗝的話,看起來似乎也和平時相差不大。
紅撲撲的綱吉君點着頭,四處張望起來。
“綱吉在看什麼?”家光問。
綱吉皺起了一張小臉。
“我在找被告人!”他說道,“好的黑貓警長不能偏信一面之詞!所以綱吉要聽……聽、聽獄寺君爸爸的證詞!”
還知道被告人和證詞。
沢田家光心中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他也端着一張臉,不去打擾格外可愛的兒子專心緻志的表演,附耳讓手下将獄寺父親請到會客室去,自己蹲下将綱吉抱起來。
“這種小事交給黑貓警長的手下去做就好,”他說道,“現在綱吉和papa一起去房子裡面見獄寺君的爸爸好不好?”
綱吉愣了一會,撥浪鼓一樣搖起頭。
“不是綱吉!”他大聲說道,“是黑貓警長!!”
*
雷德蒙·貝爾特利*被彭格列的侍從邀請到會客室的時候是有些忐忑的。
雖然家族與裡世界有着不淺的關系、家庭醫生夏馬爾也據說與彭格列有來往、自己最近也沒做什麼冒犯彭格列的事,但面對着這樣一個裡世界的龐然大物,怎麼緊張也不為過。
尤其是在前來的路上稍作打探、知曉似乎與自己的兒子有關之後,男人就更加緊張了起來。
畢竟那是他與深愛之人唯一的孩子,是那個人在世界上最後的痕迹,即使是這種讓人心神忐忑的情況,也讓貝爾特利更加緊張起來。
在路上這位也小有一定資産的富商已經在心中演練了無數種情況與賠罪的姿勢,但當面前的大門緩緩推開,他還是愣在了原地。
原因無他,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不是想象中的木倉口圍堆,而是一臉嚴肅臉頰紅撲撲看着自己的幼崽和扒拉着人家的自己家的孩子。
男人心下當時就咯噔了一聲。
還沒待他解析出這幅情景意味着什麼,領他來此之人就走向了沙發邊附耳在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耳邊說了些什麼。
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坐在沙發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有着彭格列的年輕獅子之名的沢田家光。
“晚上好,獄寺君的爸爸。”
——但率先打招呼的不是别人,是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的男孩。他的大部□□體都被暗紅色的沙發包裹,因此顯得格外陰郁而冷漠,看起來氣勢竟與外面的瓦裡安也差不到哪去。
男人心下上下忐忑心髒都要跳出來,終于聽到不知來頭的神秘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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