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當尚進手下的幾個将領醒來之時,他們的家門口都被塞進一封信。信中大意說尚進已收下金銀珠寶,馬上準備迎接官軍進城了,信中還說這珠寶都被尚進埋在了他自己府邸的後花園裡面。
而這時,朱奎手下大将孔勳與王樹直已經帶領一支精銳步兵埋伏于風陵渡附近,刀劍寒光爍爍。他們已經在此偵察地形很多天了,進軍隻待一道命令。朱魁和手中衆将整頓軍馬,鐵甲在寒風中呼嘯陣陣,士兵們精神抖擻,蓄勢待發。
孔勳是汴郡本地人,出身低微,跟随朱奎之後,因為作戰勇武逐漸嶄露頭角。一年前農民軍路過河州時,曾率軍與其交鋒,挫敗了數倍于己的敵軍進攻汴郡的企圖,若不是朱奎不允,他還欲帶兵追擊南下的農民軍。王樹直則出身武将世家,祖上就與朱家交好,自然深受朱奎信任器重,因而就将年輕的王樹直送入孔勳部鍛煉。
在汴郡軍中,除了孔勳,還有一員大将出類拔萃,此人名為劉绁。此人早年來曆不明,曾效力于河中節度使王崇光麾下,因不得重用後尋機會投奔朱奎,汴郡軍中均說此人有将帥之才,自然朱奎也委以重任。此次雖未随軍出征,但朱奎把防衛汴郡的重任交給了他,并令其統籌大軍整個後勤補給工作。他與孔勳關系比較微妙,一來二人分列左右骁衛大将軍,均為朱奎的左膀右臂,因而彼此敬重,二來,二人在暗地裡還較着勁,都想壓對方一頭,畢竟誰都想成為軍中第一猛将。
朱睢白回來後立馬禀告了自己在城中的情況,并叙說了自己的離間之計。他派人趁自己和看守的起義軍喝酒之時偷偷溜出去,翻牆進入尚進府邸,将珠寶埋到後院草叢裡,之後又給尚進手下幾個主要将領都送去一封信。信中内容是他早已醞釀好的,大意是尚進已經收下珠寶,答應願與官軍合作,信被塞在宅門縫隙内,隻要早上開門必然可看見。
朱睢白跟朱奎說他有把握城内今天必亂,衆人也稱贊此計甚妙,于是朱魁令朱友倫立馬集結軍隊,做好一切戰鬥準備,隻待城中有變。
果不其然,晌午時分,尚進親自登臨城門,召集衆将士訓話,他鼓勵衆将力守湧關、奮死殺敵,然而許多士兵眼神迷離,非常奇怪,而衆将的神态也與往日不同。
“尚進,你自己私吞金銀珠寶,企圖獻城,還在此裝模做樣作甚。“正當他疑惑,這時,幾個将領騎馬趕過來。
“這些珠寶都是在你家後花園裡發現的,證據确鑿,兄弟們,處理叛徒。”其中一個将官對着尚進喊。
說時遲那時快,還未容得他解釋,衆人就一擁而上,尚進的頭顱頃刻就被從頭上砍了下來。另一方面,忠于尚進的軍官和士兵又殺過來,兩方迅速陷入混戰,湧關已亂。
“兄弟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跟我一起,殺入湧關。”孔勳等待已久,終于等來了這一刻。
風陵渡本來守軍就不多,原本可與湧關形成鉗形陣勢進而相互支持。此刻城内大亂,求援自然也無人應答。王樹直身先士卒,他沖入敵陣連砍數人,士兵們在他的激勵下奮勇殺敵,迅速登上風陵渡衛城城頭,守軍倉皇敗退。
拿下風陵渡後,朱魁主力迅速沿河面踏冰而過,先頭部隊首先在城下擺開,湧關防衛力量重點都在關外一側,這一側處于薄弱狀态,而此刻城頭守軍處于群龍無首狀态,也毫無抵抗鬥志,兵臨城下之刻,迅速有守軍打開城門,迎接朱魁大軍入城。
“愛子啊,”慶功宴上朱奎摟着朱睢白的肩膀,略帶醉意對他說,“你說你跟那個江孜混個啥?早點追随我早就榮華富貴、衣食無憂了。”
“江公公對我有養育之恩,而梁國公對我有知遇之恩,你們都是睢白的恩人,都是我的再生父母。”他不知如何回答,隻好敷衍而過。
“唉,小子,”孔勳不大滿意,“你這樣可不好,跟了我家主公,就隻能效忠于他一人,那江孜算個球!”
“唉,休要胡說,”朱奎難掩心中對這個義子的喜歡,“咱睢白是重情義之人。”
“哈哈哈,重情義的人父母都多。”借着酒勁,朱友倫不禁大笑起來。
王樹直發覺朱睢白臉上的不悅,于是趕忙舉杯,吆喝大家趕快把酒言歡,把話題轉移掉,順便幫他緩解了尴尬。
此戰之後,朱睢白更加深受朱魁信任,也讓之前瞧不起他的這些将領們對他刮目相待,唯一内心不滿的是朱奎的大兒子朱友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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