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誰安排的這麼一出好戲,連強搶民女的把戲都能遇上?是戲文看多了還是太小看他景容了,以為有點姿色的,他都會帶回府嗎?隻不過在大庭廣衆之下,為了名聲他倒不會見死不救,就看接下來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外面的咒喝聲漸漸消失,馬車搖搖晃晃的開始行駛,剛走了幾步,外面又傳來聲音,聲音柔弱又顯得有幾分急迫,“謝王爺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回報,願随王爺回府,給您當牛做馬,以報答王爺的恩典。”
景容讓馬車停下,又掀開車簾,隻見那女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帶着祈求期盼的神色看着自己,“王爺,民女實在無家可歸,而且那些人是不會放過民女的,等您一走,他們一定會将民女再抓回去。若是再回去,民女隻有死路一條,求王爺救救民女吧。”
景容心中冷笑連連,心中暗生一計,道:“既然如此,本王就先将你安置在王府裡,追星,你騎馬帶着她。”
想在他身邊安個奸細,那他就看看這奸細到底是誰的人。
回到王府後,這女人的事情景容就交給了追星去安排,而自己便去了東院。
“還沒起來?”景容到了東院就被告之慕雪芙還沒起床,他想了想,便往慕雪芙寝室去,卻被紫夭堵在門口,景容面色一沉,“怎麼,你還想攔着本王?”
紫夭擡起眼皮看了眼他,看着那面露不虞的臉色,狠狠咬了咬下唇,道:“主子睡覺時不喜歡被人打擾,王爺——王爺若是有什麼事,奴婢可以代為通傳。”
景容擰着眉頭,眯起深邃的眼眸,目光含怒,帶着冰冷的寒意。什麼時候他想見自己的王妃都要被人攔着?景容挺拔的站着,陰沉的臉色如暴風雨的前夕,晦暗而森然,逼問道:“這宸王府都是本王的,難道王妃的寝室本王也不能進?”一手推開紫夭,直接走了進去。
景容的力氣很大,紫夭險些被推到,幾步踉跄,多虧金露在一旁扶住她,紫夭站穩了腳跟,伸出手指指着景容的後背,“你——”
剛說一個字就被白伊堵住嘴巴,幸好景容已經進去,沒有聽到她的聲音。
白伊一手掩住她的嘴巴,在她耳邊低語,“别任性,再怎麼說這裡也是宸王府。”
紫夭不服氣的點了點頭,扒下金露的手,小聲嘀咕道:“宸王真是的,主子還沒起就進去,驚着主子怎麼辦?”
“說到底主子和宸王是夫妻,難道你還能攔着不讓人家夫妻倆在一起啊?”白伊放下手,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裡屋,一直注意着屋裡的動靜。
慕雪芙睡得迷迷糊糊中就聽到外面紫夭的聲音,再仔細聽好像是有人來了。平時她就很少早醒,每次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昨日又跑出去見了一面師兄,睡的更晚,所有今天實在不想起床。而且不知為何身體有些不舒服,渾身無力酸痛,像是有千斤重壓在身上一樣。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慢慢坐起來,掀開床幔,正好看到景容走到床邊。
景容大步走到床邊,掀開紗幔,“本王擾到你了?”扶着她的肩頭又讓她躺在床上。
慕雪芙瞬間清醒,拉緊了被子,臉上有绯紅染過,她把被子往頭頂一拉,甕聲甕氣道:“你怎麼來了?我還沒起床哪。你出去,出去嘛。”
景容好笑的看着她這孩子氣的樣子,彎下腰拉開被子将她的頭露出來,肅色道:“你的侍女在外面攔着本王,你也攆本王走,本王就這麼不招人待見嗎?”
慕雪芙又往上拉了拉被頭,掩住嘴和鼻子,隻留下眼睛在外面,悶聲道:“誰讓你一大早晨就過來打擾我睡覺。”
“一大早晨?本王早朝都上完了你還在這睡覺。”景容坐在床頭,慢慢俯下身環住她,戲谑道:“這麼能睡,夜裡做什麼壞事了?”
看着一點一點靠近自己的臉,慕雪芙心頭一緊,一骨碌往床裡翻了幾圈,嬌氣道:“反正我就是困,你擾了我的好夢。”
看着她刻意的疏遠,景容神色登時一黯,有股悶氣憋在胸腔裡,目光幽幽的掃了一眼床上,不經意看到一片血迹,臉色瞬間一變,着急道:“你受傷了嗎?”
慕雪芙眉頭一挑,漫不經心掃了眼床鋪,頓時臉上染上通紅的雲霞,爬到景容身邊,遮住他的眼睛,羞澀道:“别看别看,你個大男人怎麼什麼都看啊!”
景容不明所以,推開她的手,“都流血了還不讓人看。”按住慕雪芙的肩膀上下打量,“本王看看你哪裡受傷了。”
“哎呀,我沒受傷。”慕雪芙捂住屁股,又惱又羞,抵着頭不好意思看他,臉上越燒越紅,連脖子都帶着粉紅色的印記,支支吾吾道:“我,我小日子來了,睡得太沉就——”後面的話實在是難以啟齒,但慕雪芙心裡都快嘔死了,怎麼這麼丢臉的事情被他碰到,真是丢臉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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