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是死人的地方,他們也不好再話家常,便将話轉到了刺殺上。
很快刑部和京兆尹的主要官員都聚集在此,這可不是普通的兇殺案,而是皇族人事當街被殺,若是處理的不好,這烏紗帽都保不住了。
有他們接手,問了在場的幾句話,就給貴人們放行,隻有負責京畿衛的景容留在了此地。
景容看了看站在一旁弱不禁風的慕雪芙,道:“本王今夜有的忙了,本王讓逐月送你先回去吧。”
慕雪芙巴不得早點離開,心裡也着實焦急,也不知青琢、紫夭她們有沒有安全到家,便颔首道:“好。”說完便搭着白伊的手離開,臨走時她掃了眼雙目瞪得溜圓的平郡王,嘴角勾起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笑意。
回到王府後慕雪芙便急沖沖的趕回東院,連和她一同回來的花媚兒和明挽心也不願多言一句。直到看到青琢他們,心中的擔憂才漸漸消散。
“沒被人盯上吧?”看着她們安然無恙,慕雪芙問道。
青琢搖了搖頭,道:“我們三個殺完人便分散了,京畿衛四處排查,我們費了很大的力才躲過他們的眼線。金露去與紅韶彙合,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小姐讓我扔的那支镖沒有傷害到小姐吧?我當時本想将镖飛到車檐上,誰知不下心驚了馬。”
“我無事。”慕雪芙神色凝重,輕聲道:“隻是希望金露能安全回來。”
白伊倒了被熱茶捧到她的手邊,道:“金露輕功了得,不會有事的。隻是我擔心王爺會查出什麼蛛絲馬迹。”
“就算他查到一點線索,也絕不會認為殺手就在他的宸王府。”慕雪芙接過茶水飲了兩口,“我們不是找好替死鬼了嘛,還擔心什麼?況且這個結果對王爺來說正是他想要的,就算他有疑點,也會讓案子按着我想要的結果終止。”
“那幾個賊盜作惡多端,如今我們這麼做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慕雪芙笑容明媚的如朝陽灑向人的心田,她幽深的神色看着窗外的圓月,喃喃道:“總以為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原來月圓殺人更加讓人心情愉悅。”
刑部衙門裡,景容手中拿着馬車上的飛镖,面色凝重如寒,這镖上面的竟然刻着他舅舅家,也就是南陵蕭家的标識。誰人都知,南陵蕭家家主靖遠侯因當年鎮國将軍叛國一事與平郡王在金銮殿上大肆争吵動手,兩人各持一詞,靖遠侯不相信鎮國将軍叛國為他據理力争,而平郡王也不甘示弱,手持證據與之對持,兩個人越吵越烈,而靖遠侯是個直烈性子,面對平郡王的咄咄逼人,就動起了手來。
靖遠侯将平郡王打倒在地,令玄武帝甚為動怒,懲罰了靖遠侯,而平郡王隻是輕微的口頭警告。最後鎮國将軍被滅門,靖遠侯對玄武帝大失所望,繼而退出了朝廷,過上了閑雲野鶴的日子。但蕭家和平郡王府卻從此結下了梁子,誰都知道有蕭家的人出現,定不會出現平郡王家的人,反之,亦然。而如今這僅有的證據證據卻指向了蕭家,難免不會讓人先客為主,覺得此時定然是靖遠侯懷恨在心,所以動手殺人。
如此一來,很是棘手。
刑部尚書顧明旭站在一旁,不時用衣袖擦着額頭上的汗珠。平郡王是皇上的心腹之臣,而靖遠侯是宸王的母舅,宸王雖年輕,卻手握京畿衛,卻是不能小觑的,現在各皇子争鬥不斷,誰都想拉攏宸王,這個時候若是得罪了靖遠侯不就是等于得罪了宸王嗎?
“王爺怎麼看?”顧明旭一咬牙,掃了眼景容手中的飛镖。
景容看着他滿頭大汗又不敢看自己的樣子,将飛镖擺在他眼前,反問道:“顧大人怎麼看?”
“下官——下官不敢妄論,隻是據下官所知,靖遠侯是性情豪爽之人,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恐怕這其中别有内情。隻是接下來該如何做,還請王爺示下。”顧明旭被這一問,心裡更加緊張。這宸王爺雖姿貌絕倫卻讓人望而生畏,有時輕飄飄的一句話,都讓人覺得是從骨子裡生出寒意。剛才還滿頭大汗,就因為這一句話,竟生出顫冷。
“你讓本王示下?本王如何示下?你是刑部尚書,這查案子的事情自然歸你所管。再說這件事情涉及到本王的母舅,怕是避嫌都來不及。”景容将飛镖扔到桌子上,發出“咚”的一聲,驚得顧明旭心驚肉跳。他看着顧明旭的肩頭一顫,輕笑一笑,道:“這件事既然牽扯到靖遠侯府還需去盤查一下,顧大人不必顧及本王,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若真是靖遠侯做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雖宸王說了這話,但顧明旭還是心裡沒底,他小心翼翼的窺探着宸王的臉色,小心道:“那下官就派人将靖遠侯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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