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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兩日,荀澈好以整暇帶着女孩遊玩,他聽春娘說女子若要懷胎和心緒也有不少關系。
荀澈心知自己以前對昔昔下手逼迫,手段一個比一個卑鄙。
以前他為太子時,和當時年齡小的女孩在宮宴還能碰上幾面,後來連個面都湊不到了。
說起緣由還要怪當時的一起幼女案,盛京不知道怎麼回事,有段時日剛剛金钗之年的女孩頻頻失蹤數十個,天子腳下,大膽擄人,先帝自然震怒,徹查之下得知是禦史台侄子所為,後來依律抄家治罪。
此事一出,長懿看着漸漸出落出聘婷眉目的女兒,雖然本朝說是及笄禮而嫁,可是女兒越長越大,她怎麼放心,
更不要說,先帝隐隐提過一嘴,要不要将女孩許給太子,本來想培培青梅竹馬的情誼,抱怨長懿偏要阻攔,硬是把長懿聽出一身冷汗。
先帝重病之時,她就不敢讓昔昔再晃進宮裡。
元景帝登基三年,宮宴之時,長懿帶着女兒全陪太皇太後和樂,皇帝一來,更是躲開。
躺在荀澈懷裡的昔昔小臉酡紅,眼角潋麗,春睡猶困,一副慵懶之态,玉藕般的小臂推開男人蹭在自己雪頸上的臉。
女孩聲音微含啞意,黛眉淺蹙,“澈哥哥,你的胡子太紮人了。”
本來埋在女孩雪頸的荀澈突然停住,悶歎一聲,“朕這兩日被昔昔帶得性子也憊懶不少。”
女孩感覺雪頸溫熱的濕意,不由擰頭,隻能男人低沉猶帶慵然的聲色響起,含蓄道,“隻怨昔昔的溫柔鄉讓澈哥哥不能自拔。”
昔昔聽聞男人這般無恥的話,側過螓首,檀口就要去咬荀澈。
昔昔個子剛剛到荀澈下巴,更不要說被男人緊緊抱在懷裡,動彈不起來,檀口隻啃到男人脖子中央。
荀澈像是被人掐到命脈,先是隐忍的喟歎,轉而鳳眸突然赤紅。
本來已經停消的暗火因為女孩的不經意的挑逗又被點燃,昔昔咬住的剛好是荀澈的的喉結,這是他最敏感的所在。
女孩剛剛經曆一夜的情事,本來就已力竭,這點力道小到可以忽略不計,換言之,和挑逗無異。
荀澈灼意的大掌已經慢慢覆上女孩的柳枝,輕笑一聲,“昔昔,不是澈哥哥不體諒你,是你不體諒朕。本來有意放過你,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昔昔察到男人的口息急促,噴灑到她頭皮上,不禁意壓抑住的喘意讓她心頭一緊,
她從來未咬過這裡,從來不知道這裡竟然可以輕易挑起男人的火氣,可是現在悔之晚矣。
女孩想躲開那道沸騰的熱意,荀澈出手如電,牢牢鉗制住昔昔,誘哄道,“昔昔乖些,澈哥哥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如何?”
日挂高頭,紅梅枝頭的白雪初融,映着一片素目的白,趁得豔色瑩潤。
本來燒着地龍的屋子熱意就不少,昔昔小臉酡紅如醉,沸騰的熱意讓她更難受,輕濕的羽睫沾在下眼睑處不住輕顫。
纖細的玉指緊緊纏繞男人披散的烏絲,硬生生勒出淺淺的紅痕,男人的頭發不停在女孩手中滑動。
突然,蔥白的玉指無力松開男人帶有濕意的頭發,白藕的玉臂緩緩垂下,軟軟擱在錦被上。
荀澈意猶未盡松開粉澤的櫻唇,身形微動兩下,輕輕将女孩的玉手放入錦被。
第99章
珉王父子因為賣國通敵,意圖造反,元景帝本想以禦駕出行的名義想勸服珉王父子,結果珉王父子不服聖意,明目張膽行刺天子。
元景帝不得不将封子庸召到滎州,圍困河州,擒獲意圖造反的珉王父子。
消息傳到盛京,上下朝臣既驚又駭。
哪怕有人知道元景帝故意将黑鍋背到珉王父子身上,聰明的人絕對不會多言一句廢話。
先帝登基時,心底有考量的人都知道太子之位是珉王主動退讓,縱然是祖皇帝和先帝有意步步逼讓算計。
但珉王畢竟是元嫡子,祖皇帝愧疚于珉王,死前特封賞一道護身符。
先帝爺未登位之時,朝中有若幹老臣支持元後所生的珉王,而後稱帝,這些老臣倚老賣老,他也未清算。
本來就是踩着珉王上位的先帝難免心虛,他遲遲不肯對珉王動手,就是顧忌那些份量重的老臣,怕在他們口裡留下一個不顧手足情分的名聲。
畢竟太子之位是珉王主動請辭,先帝再不依不饒,趕盡殺絕,在衆臣眼中落下一個薄情寡恩的名聲,會有礙于君臣相和。
要不何至先帝臨終叮囑荀澈慢慢算計珉王父子,污水潑盡才能清算。
荀澈自然知道這一點,要不回他何必費盡心機給河州安罪名,臨到最後一腳,也要給珉王父子安個行刺天子的罪名,罪不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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