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将女孩拉在懷裡,順勢坐在貴妃榻上,長指輕輕捏起女孩纖細的玉指把玩,“昔昔這是做什麼?”
女孩聞言,眉目頗有些心虛,飛快看了一眼男人,玉臂緊緊摟住男人的脖頸,小臉埋在男人的胸膛,悶聲道,“我打算給娘親肚子裡的孩子裁幾件小衣服。”
女孩感覺男人長臂鉗住纖腰的力道加大幾分,不禁輕吟出聲,擡頭櫻唇無聲覆上荀澈俊秀的眉骨,旋而又湊近男人耳畔,柔聲細語,“昔昔既然動手,自然是先給澈哥哥裁。”
荀澈聽聞女孩的話,眉間陰沉的烏雲一瞬褪去,他絲毫不覺得自己和一個未出生的胎兒争寵有什麼不對,神色坦然自若。
男人抱起昔昔的嬌軀坐到自己膝上,頭擱置于女孩的細肩,鼻間聞到女孩清冽甘甜的體香,舒服一歎,輕笑,
“朕都舍不得讓你動一根針線,如若昔昔辛苦,澈哥哥那份可多給你些時日。”
新婚至今,昔昔自然知道天子從未開口要求自己做過任何事,女孩櫻唇微抿,擡眸婉轉喚聲,“澈哥哥!”
荀澈神色似笑非笑,眸光移至女孩上身撐起伏隆的纏枝薔薇花,
“實際上朕覺得女工繡事對昔昔眼睛不好不說,自然是因為恐怕再也沒有伺候澈哥哥更累的事了。”
男人輕輕舔舐女孩的白玉耳垂,感覺懷中的嬌軀明顯一顫,聲音輕啞,
“昔昔想想,嫁到宮裡來,你一月能有幾次起得了身,如若還有心力做其他的事,該怪澈哥哥才對。”剩下一句話低不可聞,“是朕伺候昔昔不用心。”
第95章
昔昔聽到男人說出的伺候話來,臉色輕變。大覺不妙,想掙開身子下地。
荀澈鳳眸幽如深淵,口息漸沉,喉結微微滾動數下,顯然已經動情,擡手示意蘭姑姑帶人退出去,長臂緊緊摟住想要掙紮的昔昔。
男人低聲輕哄懷中的女孩,“昔昔乖些,你想想朕今日因為要禦駕親征,朝堂之上跪了一片,還不是因為朕未有子嗣,你總要幫澈哥哥對不對?”
女孩盈盈姣麗的眉間閃過踟蹰,顯然因為男人的話猶疑不決,掙紮的力道慢慢減弱。
而男人趁機已經将女孩抱起,放置在龍榻上,大掌一揮,錦幛層層飄落垂下。
男人輕巧解開女孩的束腰軟紗,腦袋埋進女孩秀長的雪頸,輕輕啃噬。
心領神會的宮人已經在外面備好一切,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即是聽到裡面的動靜,眼睛都未眨一下。
外面寒冽的冬風呼嘯不止,殿内反而一片春意盎然。
女孩清眸水霧濛濛,隐隐約約帶着迷離缭亂,眼尾潋滟微紅,額角的汗意慢慢滑落到雪頸,咬唇嘤咛一聲,逼出的清淚與男人的汗水混為一體,滴落明黃的錦被上,洇濕一大塊。
女孩像春日綻開的海棠瓣,疾風驟雨突然而來,她尚且來不及反應,指甲緊緊扣住荀澈的後背,硬生生拉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出來。
錦被繡緞的牡丹花花瓣不停顫動,如疾風而過,欲躲将來的疾風驟雨,隻能顫巍巍合攏花瓣。
蘭姑姑依舊在殿外看着沙漏,算好時間,耳畔隐隐約約聽到女孩一聲無力清啞的嬌泣,暗歎,可算好了。
荀澈長臂緊緊保住女孩癱軟的嬌軀,輕披長袍,赤實的胸膛隐帶有血痕,随後拿過錦被将昔昔一裹,隻露出螓首,就算殿内燒有地龍,他依舊怕女孩不小心着涼,身子會因此不适。
男人眉稍猶帶意猶未盡的疏懶之色,鳳眸的赤紅漸漸褪去,向殿外喊道,“來人,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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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太皇太後和長懿都已經知道元景帝禦駕親征之事,朝臣的考量和太皇太後相同,她深知自己孫兒的性格,萬不會意氣行事,但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明白。
太皇太後暗自沉忖良久,派人請帝後過來。
荀澈和昔昔前後一進來壽安宮,太皇太後随後避退左右,讓宮人關好門窗。
太皇太後端坐在上座圈椅上,眸光冷冽,一字一句問荀澈,“澈兒,哀家想知道,你不顧大局禦駕親征是為何故?朝中大事為何要交于安王荀湛過問?”
太皇太後此時稱呼起荀湛明顯不如以往親密,安王本來是一個閑散王爺,就算得天子看重,太皇太後心底依舊驚怕至極。
依着荀澈的行事,這裡面俨然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太皇太後不問個明白,如何安心。
荀澈聞言神色毫無波瀾,手中穩穩端着滾燙的茶盞,蘊熱的水霧蒙蒙而起,正好遮住他的眼底的晦暗深沉,語氣暗藏冷意,“皇祖母問的事,朕隻能說一句,撒下的大網,該收了。”
荀澈并不打算告訴太皇太後荀湛可能的身世,不管是不是,他和前朝關系密切是真的,失蹤的三十萬兩軍需去處,這裡面俨然有荀湛的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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