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女孩摟在胸膛,躲到了白玉屏風後面,口息吐在女孩小巧白潔的耳垂,笑睨女孩因為自己的話血色盡失,
“朕想,昔昔不願意寫下鳳谕,讓姑母看到也不錯,到時候昔昔百口莫辯。更何況,昔昔又是這般嬌态。你說,你母親知曉會怎麼想,肯定會以為朕和昔昔木已成舟,對朕來說,倒可直接省下一番功夫。”
讓昔昔驚慌失措不僅是男人的話,而是荀澈有意伸到腰上欲要亂動的手。
男人像是故意折磨昔昔一般,長指輕輕勾起女孩紋繡腰封上的柔紗系帶,慢悠悠沿着昔昔纖麗的腰線滑過一圈。
他能清楚聽到昔昔緊張的心跳,以及女孩不自禁屏住的淺淺馥郁的口息。
男人微垂鳳眸,女孩被他的臂膀牢牢箍住不能動彈,掙脫不掉,腰封上淺藍的軟紗就這樣輕松的挑開。
昔昔驚呼低頭,感覺腰間一松,清眸難言驚懼。
荀澈故意把系紗遞到昔昔眼前,頗有耐心的又問了一遍,“澈哥哥問昔昔最後一遍,鳳谕肯不肯抄,再說句不願意…”
男人話沒說完,但手又移到女孩的腰上。手掌帶着力道摩挲昔昔腰間的月色繡卷草紋織錦腰封。
昔昔腦子一片空白,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語氣擔憂害怕,嗓音微顫,
“澈哥哥,靜南願意……願意抄鳳谕,澈哥哥快放手,娘親要進來了,你快躲起來。”
第49章
男人薄唇輕輕碰了一下女孩的額頭,長指扣着女孩的下巴,鳳眸暗藏的威脅不言而喻,警告女孩,
“昔昔别忘了自己說過的話,一會兒倘若耍什麼花招,膽敢來糊弄朕。澈哥哥告訴你,後果自負,到時候,别怪朕心狠不顧着你。”
昔昔垂下清眸,神色莫辯,回應男人道,“澈哥哥說的,我謹記在心。”
男人慢慢松開女孩,幫昔昔系好腰間的紗帶,轉身隐退到了雕花床後面。
長懿推門進來,便看到女兒坐在妝台邊,含着笑意走近前去,對女孩道,“昔昔可算醒了,看來昨日累的不輕,可歇息好了嗎?”
女孩特意側過臉回道,“娘親放心,我給父親抄寫的有幾部經文,娘親先幫我帶過去,女兒随後梳好妝就去看望父親。”
長懿看到女兒一直不轉過臉,打趣道,“昔昔不肯看娘親,莫不是因為昨天的事害羞了,娘怎麼會笑話你。”
昔昔似乎身子輕顫了幾下,默認了長懿的說法,腼腆垂首道,“娘親不會笑話我就好。”
凡月暗歎不能在讓公主待下去了。拿來一個錦盒,機靈笑道,“公主,這是郡主給驸馬爺抄寫的經書,郡主擔心的不行,您先帶過去。”
昔昔随後接着,“凡月說的不錯,母親先帶過去,女兒随後就到。”
長懿接過錦盒揉揉女兒的頭發,便轉身離開了。
昔昔擡眸吩咐凡月,“凡月你幫我去磨墨。凡星去備紙筆過來。”
荀澈負手從床後走過來,擡手阻止凡月,“不必,朕陪着昔昔寫。澈哥哥來給你磨墨。”
荀澈鳳眸幽深晦暗,靜靜盯着女孩的動作。
昔昔抿緊唇瓣,不由握緊了小手,羽睫眨動了幾下,緩緩道聲,“好。”
兩人穿過多寶閣,來到紫檀木書案前,凡星把谕詞呈上來,置于案上。
荀澈輕折起袖袍,鳳眸微挑問女孩,“昔昔還不動?”
女孩面色為難看着興緻勃勃的男人,道,“澈哥哥還是讓凡月來伺候吧,澈哥哥天子之尊,屈尊降貴來給靜南研墨,我怕折壽。”
荀澈聞言,轉了兩圈玉扳指,應道,“可,朕在旁邊看着昔昔寫。”
昔昔将紙攤平,女孩随意拿了一張鳳谕,看了一眼凡月,“凡月,你待會研墨迹離我近一點。”
凡月稱是,站在女孩身側,看昔昔執筆良久,昔昔眉頭微蹙,擡腕去沾墨汁。
清眸閃過一絲決意,未挽起的寬袖動作靈巧一掃長案,硯台“嘭”的一聲翻倒,一硯墨汁迸濺出來,十幾張寫着鳳谕的紙都灑上大塊墨汁。
墨汁将字迹慢慢暈染模糊,看不出本來字迹,昔昔眉眼微垂,靜立不動,任由衣袖帶的墨汁滴滴落下,好像她不是故意的一般。
室内氣氛一瞬間變冷,安靜的詭異,凡星凡月看到荀澈眼底掩不住的森然戾氣。不由壓住喘息,齊齊打個寒顫。
男人鳳眸微眯,薄唇輕彎,“啧”了一聲,揮手示意凡月二人退下去,“澈哥哥原以為昔昔會乖些,可昔昔在朕眼皮底下玩花招,連表面功夫都懶得跟朕敷衍。”
凡月二人遲遲未動,凡月擔憂看了一眼女孩,凡星行禮上前攔住元景帝,大膽開口,
“陛下息怒,小郡主畢竟…才及笄不久,大長公主嬌生慣養,難免有些女兒家的脾氣,陛下應當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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