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澈聽聞薄唇輕嗤,直接開口,“凡是來者不善,直接格殺勿論。至于背後勢力,朕大膽揣測,恐怕是逃出盛京的前朝餘孽後人,沒想到竟然去聯合異族,不過也在意料之中,本朝兵力他們也無法插進手,不借用外力也說不過去。”
封子庸皺眉看了一眼荀澈,“可是前朝稷太子不是在先帝爺之時清算個殆盡,怎麼會卷土重來,蟄伏數十年之久才肯現形,這等忍力不亞于珉王父子。”
荀澈轉了幾圈玉扳指,淡淡道,“總有幾個漏網之魚,朕以為一直等不到了,不過肯露面就好。”
稷太子清算完是先帝爺自己的說法,他當時又沒把珉王給幹下去,好不容易解決個前朝餘孽,給自己漲漲威風,怎麼會跟大臣說,還讓主事的人逃走了。
荀澈也不能告訴封子庸,他父皇當年死要面子活受罪,把人不小心放跑了,還跟大臣們嘴硬說自己把稷太子等人處死。
荀澈掩住眸中的狠戾森然,他為太子有人暗中算計的手筆,他可不信那些餘黨就在邊境一直窩着沒動靜。
荀澈想到今日來的目的,“朕來的目的,想來戚岩都告訴你了,你應該知道洪國公府世子方顯雲在西甯大營帶的十萬兵将中,有不少當年是跟着方晉征戰的老兵。”
“朕早朝接到奏折,方晉想遣散其中三萬老兵,讓朕給他們撥遣散軍費所需三十萬兩白銀,朕斟酌再三,既然答應他,虧本生意不能白做。”
“朕有意讓封愛卿兒子帶三萬新兵去西甯大營填補空缺的兵位,同時會下旨讓他擔下方顯雲麾下督軍之職,不知道封愛卿舍不舍得?”
封子庸聞言一愣,這是陛下要出手整治洪國公府的意思,隻不過能親自來問自己,願不願意讓兒子過去,那肯定是有驚無險,白給義崇侯府一份功勞,想必備全後事才開口的,皇帝親開尊口,封子庸當然興奮有幸焉哉,
“陛下盡管下旨就是,犬子必不負聖下所托,臣有膽敢問,承恩侯府那兩位怎麼對待?”
荀澈鳳眸微挑,漫不經心睨了一眼窗外道,“朕随心所欲插進來的人,你說怎麼對待?”
言下之意不必高待,你想怎麼對随你心情,朕懶得管,隻要能在盛京人精眼中,朕看重承恩侯府就行。
封子庸在先帝爺手下,走到元景帝登基都是重器之臣,他怎麼會看不出元景帝什麼意思,當及笑道,一副心有靈犀的模樣,“陛下的意思,臣明白。”
荀澈又和封子庸讨論一會兒,軍中形勢,看看天色不早,就帶人離開了。
荀澈心有挂念,想到昔昔及笄禮,男人心血來潮,想帶女孩往盛京外走走,恰巧今日昔昔進宮留宿壽安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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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寂寂撩人,宮城内外一片肅穆,宮門外,一輛烏木馬車停在外面。
戚岩和戚岚面癱一樣立着,他們倆突然套上灰樸樸的不顯眼的衣衫,感覺别扭的很,看看旁邊的凡月凡星比他們倆還好一些,好歹還是套羅衫。
而馬車裡的昔昔不知所措,垂眸看着手中男人剛遞給自己的青色緞帶,半晌沒有動靜,荀澈他越來越得寸進尺。
男人長眉微挑,看着女孩,“昔昔給澈哥哥束發如何?嗯,不願意?朕也不介意和昔昔耗着,大不了今日晚上昔昔回不到壽安宮,跟澈哥哥留在宮外也無不可。”
荀澈的打扮不同以往的帝王常服,今日他隻換了一身銀絲繡瑞雲紋的淺灰色紗袍,裡罩素色錦緞直衣,黑亮發如綢緞一般洩了滿背,這會男人悠悠曲腿依着車廂等着昔昔的動作。
他今日既然帶昔昔遊玩,肯定要壓制住性子,不能吓到女孩。
昔昔面色露出幾分猶豫,纖眉微擰,女子給男人束發,俨然是夫妻該做的事,荀澈每步都要把自己束的無可掙脫。
荀澈逼着昔昔都給一個男人做過這種親密之事,就是想把自己的痕迹狠狠烙在昔昔心上,讓她有心躲避都忘不了。
女孩思量再三,揣度形勢,指尖揉搓了兩下青緞,開口向男人道,
“靜南沒有做過,倘若束發的束得不好,澈哥哥不要見怪。”
男人手又遞給昔昔一把淡黃色質地細膩的牛角梳子,示意女孩上前,
“昔昔不必這般怕朕,在朕眼中,你還小,做的不好也無甚要緊。”鳳眸幽暗不明看着局促的女孩,“以後不懂的朕以後會親自慢慢教你,也不必經過你母親之手。”
昔昔飛快拿過梳子,緩緩舒口氣,“澈哥哥能不能背過身來,要不然靜南不方便梳發。”
第39章
荀澈聞言不疾不徐背過身去,耳畔聚精會神聽着少女手提起衣裙,挪動身子輕輕擦過絨毯而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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