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昔掙紮起來黑色幂帷一翻掉落在地上,荀澈控住将女孩側放在黑色馬背上。
昔昔身子側懸坐在馬背上,提心吊膽,呼吸一頓,急的去抓荀澈的手,不敢丢開,“澈哥哥,太高了,靜南不舒服。”
男人一撂下擺踩蹬上馬,一隻手拿起缰繩,一手把嬌軀微微輕顫的昔昔緊緊箍在胸懷裡,低沉笑道,
“昔昔不用慌,朕的騎術不敢說十足精通,但料盛京找出跟朕比肩的怕還不超過五個。昔昔身子确實多少該動動,以後也有好處。”
昔昔乍然反應不及,纖細的眉緊緊蹙起,害怕之下隻能玉指抓住荀澈的披風,迫不得已順勢把頭埋在荀澈的胸膛上。
荀澈鳳眸微挑看着懷中不敢擡頭的女孩,和煦的春風微微拂面,荀澈的鬓邊發絲和女孩的青絲纏繞在一起,分不清楚。
女孩清冽甘甜的香味萦繞在荀澈鼻間,讓男人眉間慢慢舒展,神色舒悅溫柔。
他記得有沣南一帶古俗,男子女子相互用紅綢束一縷發絲,有結發夫妻之意,以後成親倒可以試試。
昔昔察覺到荀澈箍住自己背後,越來越用力的手臂,臉頰被迫緊緊貼在男人勁闊的胸膛,雪膚觸到玄袍刺繡的金線,讓昔昔感覺稍痛,小手無意識推了荀澈幾下。
女孩隐約心頭說不出來的緊滞,能不能脫出荀澈的身邊以後難以預料。
第27章
懷中佳人的動靜,荀澈知道自己不經意把力道用大了,松開手臂,大手貼緊扶着女孩的柔纖的細腰,虛虛攬着懷裡,低語道,“澈哥哥給昔昔賠不是,朕剛才力道沒控住好。”
昔昔将腦袋從荀澈胸膛移開,稍側身子眸光看到腰身,被男人扶着有意不停遊動的大手。
女孩唇角下彎,她真的不想給荀澈共乘一匹,要是再不經意惹到他,昔昔清楚自己又要受一遭罪。
昔昔輕歎口氣,隻能故意無視荀澈的動作,不知道楚謹綸能不能回來,問荀澈道,“澈哥哥,阿謹你什麼時候讓能她回來?二王子他傷的重不重?”
荀澈聽到鳳眸閃過幾分陰霾,他清楚昨天有些過分,再用手段逼迫過猶不及。
荀澈耳邊不樂意從昔昔口中聽到她惦記别人,說句實話,他的嫉妒心起來都讓荀澈自己都暗自吃驚的地步。
男人甚至不想讓女孩待在長懿和孟源身邊,最好有他陪着就足夠了,不過,他們畢竟是昔昔的親生父母,以後真的讓女孩進宮為後,不讓其見面也有違人之常情。
昔昔的一貫不專心的忽視,讓男人心裡一直有股暗火隐隐憋着,他現在明白女孩和自己虛以委蛇的周旋,心思沒有一次放在自己這邊。
荀澈念頭到此,還是面帶悠然,勾唇回道,
“昔昔怕澈哥哥對那兩人做什麼嗎?朕再怎麼狠也不會對昔昔身邊的人下手,二王子沒傷,隻不過那馬怕是要訓服幾日,弟弟找姐姐幫忙昔昔總不能也阻攔,一直霸着楚謹綸不放也不成體統,在外人眼中,楚謹綸是個男兒身不容人懷疑。”
元景帝說這話,壓根就沒想過自己對昔昔做的一切過分的事,有沒有一朝天子的體統可言。
昔昔知道荀澈沒真的動手就行,但荀澈的話還是讓昔昔蹙眉,女孩反駁回道,
“阿謹是女子澈哥哥都能知道,靜南也知道,如何他人就裝聾作啞,看不出來。女子在一起,不算不成體統。”昔昔覺得荀澈這等說法有些無恥,她忍不住回嘴。
荀澈聞言長眉微揚,提醒昔昔,“昔昔不要亂動,澈哥哥要帶疾風動了。昔昔最好抱住朕,否則馬兒太快,颠簸起來受不住。”
昔昔知道荀澈有意為之,女孩清眸微斂,鎮定下來,還是聽話的挪動身子,伸出玉臂圈住荀澈的瘦腰。
荀澈趁出手來把身上的鬥篷解下來,細心給女孩披上寄好,昔昔明白荀澈這個舉動是不想讓别人看到自己。
不過昔昔知道荀澈的性子她實在無福消受,天子親手照料的福氣還是留給其他美人算了,女孩怕自己一進宮不要連父母都見不得。
昔昔預感荀澈真會如此行事,特别是她惹他生氣的時候。
荀澈幫女孩戴上披兜,可以說從頭到尾都是被遮的嚴嚴實實,連少女的身形都看不出來。
荀澈一手抱住昔昔,一手控住僵繩馭馬,黑色俊馬踏起白蹄開始奔馳跑起,疾馳如閃電一般,塵土飛揚,馬場邊上的密林很快成為一道綠色的弧線。
昔昔感覺風嘯聲從耳邊吹過,看自己離馬場越來越遠,心突然一顫,去問荀澈,“澈哥哥要帶靜南去哪?不是隻要在馬場走兩圈,這方向不對。”
荀澈暗道騎馬隻是個借口,男人薄唇一掀,直接告訴女孩,“澈哥哥從上朝以後再未用膳,就算帶昔昔學騎馬,朕也總要用個早膳也有力氣教你,昔昔去華儀殿陪陪朕,澈哥哥用膳胃口也好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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