珉王想到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兒子,又了解孿生弟弟是最聰明的那個,會不會懷疑到孿生弟弟身上,總歸不管信不信他自己懷疑的真相,誰讓孿生弟弟現在是世子爺。
珉王後面即便知道荀澈下的手,他無可奈何的情況下,也隻會把一腔怨氣怪罪到孿生弟弟身上,心裡埋怨弟弟沒幫好孿生哥哥,做事不布置周全,才會有元景帝的暗算反攻。
元景帝認為自己也不過是禮尚往來,以牙還牙。使計讓珉王父子關系如哽咽喉一般難受,剩下他再有招接招,慢慢清算不遲。
——
平安坊是專供達官貴人遊玩的地方,此處兩邊林立着都是三層紅漆雕欄樓閣,青色方磚鋪地,大街道路寬敞整潔,可供數十輛馬車驅使通過,不時還有城衛隊來此巡邏,天子腳下的各處防衛嚴密,可見一般。
一個神色略帶輕浮,眉宇之間透着淡淡暗青,一看就知縱欲過度的公子哥帶着人走進了一家酒樓——冠品樓。
一幹人進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公子哥腿好像一軟,沒穩住身子,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臉上輪廓方毅,唇上兩撇短須的中年男子肩上。
中年男子眉心稍皺,瞪了一眼這不長眼色的公子哥,感覺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拿手立馬一把推開那公子哥,看他一個踉跄後退了好幾步,就要邁腿出樓。
“慢着,你這人真是無禮之極,碰傷了人還想走不成?”公子哥眸子露出嚣張的氣焰,讓人攔住中年男子,就是不讓他出去。
中年男子不耐煩的斥道,“讓開,這是什麼地方,朗朗乾坤,你這人還敢當街鬧事?知不知道這是什麼人呆的地方?”
公子哥聞言不屑撇撇嘴,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我不管,你碰到我就要賠禮道歉,要不然我告到順天府去,你要是官,臉面還要不要,名聲敗在我這個無賴手裡。”
中年男子似乎被公子哥的話唬住了,停住了步子,轉過身子,跨步邁上樓梯,手緊緊扶着欄圍,扭頭冷笑道,
“那你這無賴跟我過來,想我怎麼賠禮,我要好好見識見識。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公子哥聽到此話,氣勢蔫了一半,想到自己走出去又不甘心,手把衣袖一别,給自己壯膽,
“好好好,放心爺我膽子不小,我也不是吓怕長大的,進去就進去。後面的人不許跟着。我要他親口賠禮。”
公子哥跟着中年男子來到一處客房,公子哥直接繞過屏風,來到一處山水畫前,摸索一下,一個暗門慢慢出現,兩人屈身進入暗室内。
中年男子直接抱拳拱手,向坐下的人行禮開口,“主子,剛才屬下多有得罪,還望爺海涵。”
公子哥慢慢擡起頭來,眉宇之間輕挑全無,道,“本世子不慎重點,怎麼學哥哥那個蠢貨。本世子要你辦的事你一定不能失手。你在禮部侍郎手下,好不容易得了幾分看重,可不能錯失一步,要謹記。”
“屬下明白,回去就會告訴大人,陛下孝期已過,後宮又無佳麗,哪家的人沒有比武家的女子,陛下的嫡親表妹更合适的人選。”中年男人慢慢思索說道。
“不如以選秀之由把武氏一族招進京來,有這個借口,先帝爺的旨意也不能攔着,陛下嘴上不說,心裡肯定想辦法補償自己的舅家,大人若是得這麼一份功,揣摩明白聖意,還不怕把楚尚書給踢下去,取而代之。”
中年男子話完,看着上座的公子哥,問道,“爺,你看屬下這樣說還行,侍郎看楚尚書年紀大了還不退,他心裡有些急功近利,想着能再上一步高位,不太會深思熟慮,借助他的手再合适不過。爺的計高明。”
荀瀝撇了一眼中年男子,嘴角勾起邪冷的笑意,“沒有那麼容易,上面那位又不是吃素的,底下的禦座沾了多少血。反正本世子的目的隻要能讓武家人進京就行。”
“好了,待久了惹人懷疑,你回去吧。”
“那爺小心,屬下告退。”
荀瀝出了冠品樓,帶人出來又去舞樂樓,既然都扮成了纨绔子弟,不去個溫柔鄉他自己都覺得虧本。
——
翌日三月十八清晨,長懿大長公主帶着永玉郡主一行人進宮,直接去長明春熙先給太皇太後問安。
太皇太後今日興緻勃勃,突然起了遊湖的心思,派人去準備幾條畫舫過來,邀長懿母女和永玉遊湖賞景。
至于永玉的兩個孩子去見替母親拜見元景帝,永玉對元景帝的手段怵的不行,不敢近到禦前。
畫舫悠悠浮在碧水之上,湖中的荷葉剛剛舒展。
昔昔穿着淺霜月色織錦緞宮裙,身姿妙娜動人而立,倚在紅漆镂空船欄,玉手揉了揉魚食,少女兩個小巧梨渦淺笑,撒到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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