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把昔昔扶起來,看着女孩冷凝不愉的神色,不言不語,抿緊了櫻唇,心裡急着皇帝又對郡主做了什麼事。
昔昔突然感到足腕上好像帶了什麼東西,略微冰涼的觸感淺蹭到肌膚上,她心不由一顫,揮開凡月的手,玉手迫不及待的掀開裙擺,正好看到細潔的玉足系上一抹金色。
小巧的鍊子上代表九五至尊的五足龍紋和隻有皇後才能用的九尾鳳紋纏綿一起,扣的密絲合縫。
昔昔面色顯出幾分清寒之色,氣的玉頰微粉,清透的眸子微微泠寒,纖素玉手去扯足腕的鍊子,女孩扯了好久,都不見有松開的迹象,腳腕倒勒出一圈泛青的紅痕。
凡月臉色大變,連忙制住昔昔的動作,喊,“小郡主,别氣着自己,會有法子解開的,不過是條足鍊罷了,用不着放在心上。”
昔昔聽到,停下了手,女孩玉齒緊咬,顯然氣極,“凡月,荀澈他欺人太甚,無恥之徒。”
凡月聽到,眼皮狠狠一抽,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她再膽大也不敢呼元景帝的名字,想着趕緊把女孩帶走,
“小郡主,快離開此處,靈雲台太皇太後和長懿大長公主都在那,晚宴時候将至。奴婢先給您上個藥如何?”
昔昔接過暖月的茶,狠狠灌了幾口,讓自己冷靜下來,看着足腕的扯不斷的金鍊,眸光沉凝下來,緩緩開口,
“走吧,去靈雲台,看看外祖母和母親。今日的事暫且擱着,荀瀝今日傷的不輕,還不知道以後會出什麼岔子。”
凡月點頭,“奴婢懂得,可是小郡主,凡星怎麼辦,她要不要帶回去?”
昔昔垂下清眸,一字一頓,“讓她從哪來回哪去,不用跟着。”
昔昔現在擔心是荀澈下面的動靜,荀瀝受傷之事足以将盛京平靜的表象打破,肯定會掀起一番風雨。
荀澈會把算計荀瀝的黑鍋甩給誰,今日晚宴她也要去看看不可。
昔昔帶着凡月和暖玉來了靈雲台。
仔細觀察會發現,女孩步子邁的稍慢,皆因足腕子上荀澈親手系的金鍊。
随着她的動作,鍊子輕輕晃動輕蹭到雪膚上的微微涼意,讓昔昔極其不習慣。
太皇太後看昔昔過來,招手讓昔昔坐到身邊,吩咐盼芳姑姑,
“去再端幾個昔昔愛用的菜來,這些怕是冷了。”
蘭姑姑上前去扶着昔昔入座。
長懿看到女兒走的略緩,以為女兒不習慣顯在盛京閨秀前,心知昔昔向來喜歡安靜獨處,長到快十五了,滿盛京連個摯友手帕交都找不出來。
長懿大長公主也從來不想想,是不是有她自己的緣由一份,跟當今天子元景帝一貫不太對付,針尖對麥芒一般。
長懿性情又驕恣妄為,盛京貴婦摸不透元景帝對大長公主府的态度,明哲保身的情況下,想着吩咐自己女兒離靜南郡主稍稍遠些也行。
昔昔給太皇太後和長懿行了一禮,“昔昔來晚些,外祖母和母親不要見怪。”
太皇太後拉着昔昔的手,假裝嗔怒的模樣,“是哀家讓你留在那裡,怎麼會怪外祖母的心肝,哀家還是怕那些勳貴公子哥不要唐突了你。”
昔昔聽言淺笑點頭,露出兩個小巧可愛的梨渦,“外祖母說的有理。”
長懿看着昔昔坐下,長歎一聲,“可是你外祖母眼光太挑,看這些子弟竟然都不得眼。”
第20章
昔昔聞言,想到自己的及笄禮,女孩一時也顧不上什麼羞恥,俯首到長懿耳邊,嘀咕,
“女兒望娘親好好琢磨相看,我想要和父親一般性情的,溫潤如玉的君子。娘親要記住了。”
至于荀澈的越軌的舉止,昔昔還真從沒放到心上,大概是長懿和驸馬的性情導緻,昔昔心大的很。
女孩想着以後如果那人能接受,她就如數告知,倘若不能,再尋一個便是,昔昔從來不覺此事是自己的錯。
可是昔昔忘了,荀澈是踩着血淋淋的路走上皇位的,除非有人嫌命太長,才會找死和元景帝去搶人。
長懿懂了女孩的打算,拍兩下女兒的小手,挑眉打趣,“昔昔的意思,娘親記住了。”
晚宴将到,太皇太後帶着女兒和昔昔先到清桐鸾台去坐會。
華儀殿暗室内,安王荀湛坐在下位,面帶憤懑不平,覺得自己甚為委屈,不小心就遭了荀瀝那厮暗算。
荀澈坐在上座椅子上,長指扣了兩下扶手,神色喜怒難辨,鳳眸望着荀湛,
“朕不計較你的過失,荀瀝此次重傷難愈,也算抵過你的處罰。下次不要冒冒失失,随意中了暗算。”
荀湛聽了擡頭,“皇兄,可是臣弟想不通其中關竅,您說荀瀝此次受傷肯定不會聲張開來,到時候還會完好無損出現衆人面前,他不是好了腿都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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