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昔想到今日荀澈的手段,她怎麼再敢相信男人口中的話,針灸是有不假,肯定還有自己做夢想不到的舉動,荀澈每做一步都是深思熟慮,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輕易下手。
荀澈下面要做什麼,自然他自己才最清楚,他當然不會透露半分。
閣外,傳來敲門聲,宮娥回道,跪下行禮,手舉着托盤,
“陛下,安神湯來了,溫熱正好,正好給郡主服下。”
荀澈擡手,示意宮娥端上來遞給自己,将女孩的螓首放在自己腿上,接過湯盅,拿起玉勺,抿了一口,嘗到沒有苦味。
男人揮手讓宮娥掩門退出去。
荀澈看着神智有些極不清醒的昔昔,大手拿起玉勺,遞到女孩的櫻唇,
“澈哥哥勸昔昔還是喝下安神湯,要不然,朕倒是不介意麻煩一些。”
昔昔身子無力都是汗意,腦子混沌一片,口中微微幹渴,耳朵聽不清男人的聲音。
女孩隻憑着感覺,閉着眼眸,一口一口咽下荀澈喂下的安神湯。
荀澈知道今日算是又是吓住了昔昔一次,不過他做事情向來如此做派,表面溫柔也不過是在昔昔面前,還真的沒有哪個女孩像昔昔一樣牽挂荀澈的心神。
……
珉王世子昏沉沉躺在床上,唇邊依舊留有蜿蜒的血痕,胸口悶疼的像重錘敲個不停一樣,直覺得喘不過氣,口息重重吐出。
腿骨折了幾處,慘烈不已,疼得昏迷不醒的荀瀝抽搐不止。
荀瀝腿骨折斷成兩節不止,胸口的重傷嚴重,把禦醫吓的用袖口一直攢額角的汗水。
禦醫想着這位珉王世子怕是痊愈走路也有些坡腳了,胸腹也受了不小的傷,以後也是咳疾纏身不休。
老禦醫暗歎,這下手之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置人于死地,落下了一輩子的殘疾,活着讓人簡直生不如死。
禦醫也不是傻子,竟然有人說這位世子爺的腿傷是跌落下馬所至,内腹吐血是被氣的,那自然按這個說法來開方子。
都是在宮中混的老人精,怎麼會輕易提及這傷勢都是被人用馬蹄有意傷的。
老禦醫沉思一會兒,讓内侍拿來紙筆開方子,
“世子爺氣性不小,小臣看怕是急火攻心,傷了内腹,吐血無礙,至于腿傷,休養個三五個月無大礙,大概會留下些後患,之後痊愈後走路會有些波折,内傷倒是不輕,以後要少動氣,陰雨天時要注意,怕要留下肺傷,以後會輕咳不止。這藥要好好用,别耽擱了傷勢。”
侍從聽了,臉色巨變,暗道這位世子爺想當于廢了吧,恐怕在王爺那裡,是廢子一枚了,不知道以後前途會如何。
河州世子爺的同胞弟弟性情比世子更狠更毒,真的跟了他,恐怕小命都是提溜在褲腰帶上走。
侍從拉住欲走的老禦醫,急切不已打聽,
“這真的沒法子了嗎,世子爺醒來,怕是受不了刺激,我們這些做屬下的就倒黴了,您再給想想法子。”
老禦醫拎着藥箱,擺擺手道,“小臣醫術尚淺,除非找那塞外的神醫,或許還有痊愈的希望。”
侍從拉不住禦醫,隻能硬着頭皮寫下了盛京發生的事,讓珉王發發善心,能找一下那大夫,隻盼着王爺能念着親生兒子的前途,給床上這位留下點活路,可千萬别讓河州那位過來。
荀澈親自動手,自然考量周全,索性直接把荀瀝廢了,讓珉王那厮心疼一把,算是直接拆掉珉王臂膀一隻,還可以引出珉王另外的一隻殺手锏。
珉王明面上隻有荀瀝一個嫡親兒子,實際上先帝爺派人查探過。
當年珉王妃生子,生下一對孿生子,珉王不知道是什麼舉動,竟然讓一對兒子同用一個名字,一個在明處,一個在暗處,兩位孿生子模樣一樣,性情口音相差無幾。
元景帝很明白,手段高明的不是他重傷的荀瀝,而是暗處出謀劃策的荀瀝的孿生兄弟,他廢掉一個,就是要引出另外一個出現才行。
第19章
荀澈将昏睡過去的昔昔安置好軟踏上,喊來宮娥備來熱水和棉帕。
少頃,閣外便有戚岩禀報,拱手道,“陛下,臣把女醫帶過來了。”
荀澈頭也不回,坐在貴妃踏邊,衣袖輕挽,大手正拿着帕子沾過熱水,動作輕柔幫安睡的女孩擦洗脖頸和小臉,
“讓她過來,關好閣門,給朕守住了,不要讓閑雜人等随便靠近。”
站在門外的戚岩低頭,回道,“臣謹遵陛下旨意。”手向閣内裡做個請的手勢,“夫人,快進去吧,陛下已然等候多時。”
“妾身知道,一切準備妥當。”語氣頗為傲然,婦人桃面帶着冷戾,正是上次一月前出現在壽安宮的那名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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