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媚俗。更似于剛從山林間跑出來的妖精,美麗惑人卻帶着幾分單純與不谙世事。一襲及膝的細吊帶貼身黑裙,露出細細的鎖骨和白皙修長的脖頸,及腰長發,微卷,墨黑,散落在肩頭,黑與白的極緻。安南自她出現目光便不曾移開半分。仿佛看到了寶藏般癡迷與狂熱。蘇雲卿落落大方的走到他跟前,微笑颔首:“導演好。”霎時間,安南好似看到了莫紅顔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一如當年。指尖點燃的煙頭逐漸燃到了尾部,那一抹紅點觸到皮膚,他瞬間被驚醒。安南扔掉煙頭,睜大眼睛,緩緩笑了:“你果然很适合”,他的目光悠長深遠,仿佛透過她看到了另外一個人。蘇雲卿莞爾,在他的對面坐下。“你願意接下這個劇本我很開心,當初看鳳舞九天的時候,就覺得非你莫屬”,他盯着她,鄭重的開口。“我很榮幸。”“其實我很好奇,為什麼時隔多年,你突然要拍攝這部紅顔禍水”,蘇雲卿忍不住問道,安南是一名作家,成名已久,紅顔禍水算是他代表作之一,但他的風格都比較另類和小衆,以文風犀利著稱。從來沒有作品搬上大銀幕。卻突然,傳出了他自己執導的消息。“其實書裡的莫紅顔确有其人,她是我一個青梅竹馬的姐姐,裡面的故事也是根據她的親身經曆改編的”,安南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目光有些缥缈的定在她的臉上。蘇雲卿遲疑的問道:“那她…”“就是書裡寫的那樣,死了…”安南看出了她的疑問,神色未變的補充:“被她男朋友殺死的,後來他清醒之後,自己也自殺了。”許久,蘇雲卿才呐呐的說出一句:“節哀”安南笑了,帶着一絲對往事的懷念和惆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不過你和她真的很像,那個時候的她,和你現在一樣美”,他說完側頭,手指比劃一下:“嗯…要是指尖再夾上一根煙,那就更像了”。他說完,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隐約看見眼底有水光閃動。蘇雲卿沉吟片刻,還是問了出來:“你應該…是愛着她的吧。”安南毫不猶豫的點頭,開口,聲音低沉,猶如一壺陳釀的老酒:“當年我們那的男孩,都深深的愛着她。”猶如眼中的白月光,心口的朱砂痣。那時的莫紅顔,絕代風華,無人能及。永安街還在熱播,這個關頭突然傳出蘇雲卿接拍紅顔禍水的消息,又是引發一陣熱議,原著黨紛紛去搜索蘇雲卿為何人。然後看完之後不由感慨:不虧是南大人,選角眼光就是毒辣。還有衆多沒有看過原著的網友們紛紛去惡補了一遍。然後。“卧槽,這風格變化也太大了吧?!”“說句實話,我還蠻期待的,蘇雲卿版的黑暗少女。”“感覺會被撩死,想象着我們家卿卿睜着烏漆漆的眸子指尖夾着根煙沉沉的盯着我的樣子,啊,不行了,捂胸躺倒,要卿卿親親才能起來。”還有一些事業粉開始擔憂了。“以現在的名氣完全可以接更高檔次的作品啊。”“如果我沒記錯,這應該是安南第一次執導電影吧。”縱使議論紛紛,開機儀式也依舊按時舉行,這部電影隻有一個女主角,而男主因為人設的問題,圈内沒有哪個男明星願意接,最後安南找了個電影學院的新人,非常帥氣的一位小鮮肉。見到蘇雲卿就非常乖巧恭敬的稱呼她為蘇姐。蘇雲卿:“”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呢。不過演技還算不錯,兩人搭戲也不算太吃力,安南是第一次執導,統籌方面不免有些雜亂,但要求也比蘇雲卿經曆的所有導演都嚴格。即使是經曆了陳子新導演調|教過的蘇雲卿,此刻也有些難以适應,安南簡直達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每個場景都親自演示,講解,力求能還原他記憶中的畫面。一個其他人都覺得可以過關的鏡頭,因為安南一句沒達到他想要的,可以重新拍十幾遍,時間和錢神馬的都不是問題。蘇雲卿可謂是身心俱疲。拍攝過半的時候,顧一白結束了他那邊的行程,過來探班,見面第一眼的時候,就是皺起眉頭,低聲開口:“卿卿,你怎麼瘦成這樣了?”蘇雲卿聞言笑的無比心酸和苦澀。顧一白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然後去吩咐小楊去買了一大堆食材。夜幕降臨,萬家燈火齊上,顧一白穿着圍裙在給她煲湯,橘黃色燈光打在他頭頂,烏黑的頭發被染成了金黃,明亮的眸子此刻盛滿了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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