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她就是她!高三年級第一,甩了第二名幾十分!”“沃得天!還長得這麼好看有氣質,讓不讓人活了!”“女神妥妥的,一中校花你以為?!”“隻可惜人家是季梵塵的,爾等凡人,還是看看算了。”“滾!!!”這樣的事情比比皆是,趙年年聽了,也就笑着搖搖頭,卻呆在教室愈發不肯出來,高三早就取消了體育課,每天除了上廁所吃飯,幾乎足不出門,熟悉的環境和空氣,莫名讓人覺得安心。如同一隻倦鳥歸巢般,懶懶的窩在一方小天地中。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日子,持續了一個多月。冬日來臨時,鹽城又迎來了一個聖誕節,小雪初降,銀裝素裹,趙年年倚在教室的窗戶邊上,伸出手去接外頭紛紛揚揚灑下來的雪花,薄薄透明的一片,慢慢在指尖融化成水。趙年年伸出手指碾住,透明的水珠徹底消失不見,之餘指尖一層微涼的潮濕,提醒它曾經存在過。“下雪了啊…”耳旁響起一道熟悉的男聲,清清冷冷帶着一絲少有的感慨。“對啊,今年的第一場雪”,趙年年聞言側頭,從外面白茫茫的景象中收回視線,對他笑的無比溫情,眼角眉梢,都是暖意。季梵塵雙手撐在窗台上,縮了縮脖子,懶懶的喟歎一聲:“真冷啊…”趙年年上下打量着他,單薄的校服外套,裡頭隻着一件毛衣,臉色雪白,唇色淺淡,偏生形狀又長得極好,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覆上去,輾轉研磨,看着它一點點染上血色。她深吸了一口氣,涼涼的空氣從身體穿過,灌到肺裡,才摒去了腦海裡的旖旎。“多穿點”,她撇開眼,淡淡的說。傍晚,下課鈴響,趙年年停下手裡的動作,收起筆,合上面前的練習冊,“走嗎?”她側頭問身旁還在奮筆疾書的那人。“馬上”,季梵塵頭也不擡的應了一聲,進行最後的收尾。“快點走啦!等會晚了食堂的紅燒排骨就沒有了!”陳炎在前頭大叫着,走過來催促着兩人,林祁也收拾完畢,從後頭走了過來。在三人的注目中,季梵塵寫下最後一個字符,放下筆,神色沉靜,黑幽的眸子掠過幾人,起身:“好了,走吧。”一如往常般,在食堂吃完晚飯,四人慢慢的走往教室,涼風吹過,頭頂的樹葉發出簌簌聲,天色灰暗一片,陰雲密布,厚重的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陳炎因為搶到了最後一份排骨,一路都是雀躍的不得了,喋喋不休,眉飛色舞,在這讓人沉悶的天氣中,莫名帶來幾分暖意,驅散了心頭陰霾。幾人有說有笑,緩緩走着,想到了教室裡還未完成的作業,腳步又是加快了幾分,直到看見路上來往學生提着抱着包裝精美的蘋果時,四人才反應過來,哦!原來今晚是平安夜。在繁重而苛刻的課業下,早已無暇顧及。“想起去年,我們會在熱火朝天的策劃着晚會呢…”陳炎向來輕快的臉上,竟也染上了幾分失落。他看着那些來往學生,無比惆怅的感慨道。“對呀,現在除了學習還是學習”,林祁也忍不住感歎。“那些回不去的無憂歲月啊…”趙年年幽幽歎息。“今天發的三張數學試卷,你們都做完了嗎?”冷靜無比的聲音驟然響起,驚醒了正沉醉往事的三人,方才惆怅緬懷的氣氛瞬間煙消雲散。管他媽以前的怎麼樣,現在重要的是考大學!幾人步伐匆匆的往教室走去,一分一秒都不想耽誤。走到教學樓下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每層樓的教室射出點點燈光,透亮的白熾燈,連在一起,相映成輝,照亮了樓下一大片的空地。前頭忽然傳來陣陣喧嘩,幾人望去,燈光下,一群年輕的男孩相互推搡,起哄嬉笑,看到趙年年迎面走來,聲音瞬間提高了一個分貝,目光紛紛集結在她身上。明顯是等候着她。趙年年腳步不停,目不斜視的走過去,和那群人擦身而過。“嗨,美女”,身後傳來一個輕佻的聲音,趙年年面色未變,身子絲毫不見停頓。身後的起哄聲越發擴大,還摻雜着打趣奚落嘲笑,嘈雜無比的空氣中,忽然響起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清亮磁性,帶着一絲顯而易見的緊張和顫抖:“趙年年…”她蓦地停駐了步子。仿佛為了證明方才的聲音不是錯覺,耳旁再次響起。“趙年年…”“有什麼事嗎?”她轉頭,目光沉沉的盯着聲音的主人,大大的杏核眼裡漆黑一片,深不見底,仿佛兩潭幽泉,莫名有些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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