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有一個安靜的閣樓,名為春風拂月閣,一直常年鎖着,新來的住戶沒見過此處的主人,隻是聽此地的老人們講起,這裡原來住了一個年輕的公子,似乎是個大宗門的弟子,後來也許是住的時間久了,覺得無聊,便出遊了,一去就是兩年多。
這閣樓獨門獨院,建的很是精緻,院子裡種着梨樹,一到梨花開的時候,整條巷子都能聞到香氣,有些人路過此地的時候,難免不經意地朝裡面看看,隻能看見院子裡梨花如雪,壓了滿枝,下面挖了一個小小的池塘,上面飄着落葉,不知是誰還在裡面養了隻王八,一旁又架了一個秋千架,起風的時候便微微搖晃,頗有閑情雅趣。
隻不過此處一看就是已經很久都沒有來過人了,所以那些人雖然好奇此地主人的身份,卻也隻能搖頭離開。
就在某一日,春風拂月閣院子外的大門被人吱呀一聲推開,兩道人影出現在了這間安靜了許久的院落之中,其中一人臉上蒙着白綢,似乎是個瞎子。
“唔,好久沒回來,這梨花都開了。”陸劍離笑嘻嘻地走了院子裡,有些懷念地東瞅瞅西看看,坐在秋千上面晃了晃退,就開始蕩了起來。
秦弦沒有說話,眼睛上被綢帶擋着,卻仿佛能看見一樣,毫無障礙地走到了陸劍離面前,一把拉住了他的秋千。
“你可跟我說好的,隻出來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得乖乖地跟我回去。”
陸劍離撅了撅嘴,滿不在乎的朝着秦弦扮了個鬼臉,突然感覺臉上一疼,被秦弦掐住了腮幫子。
“我雖然蒙着眼睛,但是隻要我想,我就能看見,你還沒回答我剛剛的話。”
陸劍離面色一僵,立馬換成了一副笑臉,狗腿地站了起來,将秦弦扶到了秋千上面,微微晃了晃。
“欸,我的好哥哥,你都圈了我一年了,好不容易讓我出來放放風,索性都已經放出來了,時間就再寬限寬限呗?”
秦弦皺了皺眉,身體坐在秋千上面,被陸劍離推了出去,兩隻腳離了地,他想停下來,可陸劍離就像是故意的,手上一個用力,秦弦蕩的更高了,頓時他臉色一黑,聲音中多了一點警告的意味。
“說好的就一個月,不許讨價還價。要是被那些人看見你我偷偷溜了出來,說不定又要扯出什麼變故。”
陸劍離撇了撇嘴,哼唧了一聲,帶着幾分賭氣的意思,使勁一推秋千,自己轉身别過頭去,再也不打理秦弦了。
等他松了手,秦弦的身體這才停了下來,他猶豫一下,歎了口氣。
“三天。再給你多加三天。”
“十五天。”
“十五天太多了,五天,不能再加了。”
“十天,今晚我給你個獎勵。”
秦弦歎了口氣,抿着唇不吭聲,陸劍離在自己鼻子某處偷偷地彈了一下,頓時一股酸麻的感覺直沖眼眶,讓他一下子紅了眼圈,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他轉過身子,蹲在秦弦面前,一下子抱住了秦弦的腿,擡着頭仰望着他。
“哥哥,我不一個人到處亂跑,你跟着我好不好?我想和你一起到處走一走。”
秦弦嘴唇動了動,沉默下來,陸劍離眼裡閃過一道兇光,狠了狠心,背過手狠狠地在自己屁股上掐了一下,這下子他眼淚都要飙出來了,鼻音重重的,委屈地垂下了頭。
“算了,你既然不答應,那我回去就是了,大不了,我讓三胖陪我玩。”
秦弦心裡一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極為無奈地搖了搖頭:“七天,再多給你七天的時間,這期間你必須跟在我身邊,不許一個人單獨離開。”
陸劍離心裡一喜,頓時眉開眼笑,因為太過的得意,狠狠地在空中揮了一下拳頭。
他就知道他家秦弦面冷心軟,最好哄了!
“陸劍離。”秦弦的聲音低低的喚了一聲,滿是無奈和縱容,讓陸劍離心跳突然漏了一拍,手就停在了半空。
“怎麼了?”陸劍離有些疑惑地問道,秦弦這人不像是反悔的人啊。
“我剛剛說了,雖然我現在蒙着眼睛,但是你揮拳頭,我能看見。”
陸劍離面色驟然一僵,無比尴尬地笑了笑,死皮賴臉地湊了過去,在秦弦白淨的臉頰上吧唧吧唧連續親了好幾口。
“我不管,反正你答應我了,太華弟子不得妄言更不許反悔!”
秦弦又歎了口氣,随他折騰去了,狗崽子憋的久了,總得放出來遛遛,隻不過,他希望這一次他們兩個人出來不要再惹出什麼事端才好。
時隔兩年,當秦弦再回到當初自己住的那間屋子的時候,想起當年被陸劍離欺負的模樣,一時間還真是五味陳雜,當時他萬萬沒想到,那個趁火打劫把自己扛回家的大流氓就是自己苦苦尋找多年的小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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