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辰,你喪盡天良,幹下了那麼多壞事,今日還不束手就擒!”蘇岐山持劍怒喝,正氣凜然,帶着名門大家的威勢。
唐天辰死死地盯着遠處蘇陌脖子上的刀,片刻之後,他沉默地将碎星扔在了地上,圍捕他的人一哄而上,将他死死縛住,壓制在地上。
“各位,此事蘇家無端被波及全是因為此賊陷害,連累我蘇門聲名,還有一些家事因關系犬子,我們想與他确認,不如先暫時由我們蘇家看管如何?”
蘇岐山沖着周圍的人抱了抱拳,臉上滿是坦然,那些人一想此次蘇家無辜受冤,便沒有人再反對了。
蘇岐山命人将唐天辰押入鋼牢之中,因為唐天辰被制服了,所以蘇家反倒不再鎖着蘇陌了,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得到了消息,一天趁着守衛休息,他悄悄地來到了牢門之外,透過欄杆看着裡面的唐天辰,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怎麼又哭了。”
唐天辰聲音低啞,琵琶骨皆被咒鎖洞穿,血色染紅了衣服,聽到聲音後一擡眼竟然看見蘇陌在外面趴着,滿臉的淚痕。
蘇陌不敢出聲,眼淚卻是一顆接着一顆地砸下來。
“哎,咳,老子現在沒力氣了,你自己擦擦眼淚。也不見你當着别人哭,反倒是一見到老子就哭個沒完,搞得又像是老子欺負了你一樣。”
唐天辰咳了一口血,眸光黯淡,歪着坐在地上,修為和靈識皆被封住,連站都站不起來了,隻能無奈地看着蘇陌苦笑。
他喘了幾口氣,朝着外面艱難地挪了挪,擡了擡胳膊,蘇陌咬着嘴唇将自己細瘦的手臂探入牢房之内,隻能勉強地夠到一點唐天辰的指尖。
“我沒事,你回去吧,别被人發現。”唐天辰捏了捏那細細的指尖啞聲安慰道。
蘇陌拿袖子抹了抹臉,點了點頭,悄悄地又離開了這裡。
就在他離開後不久,蘇盛來了,因為之前被唐天辰打了一巴掌,他的臉仍然腫着。
蘇盛掏出一套刑具,看着唐天辰冷笑:“雖然不少人都相信了孟家的事是你做的,但是還是有些人懷疑蘇家,你自己出去把罪認了,少吃點苦頭。”
唐天辰漠然地看了他一眼,噴出一口血沫,嘲諷地吐出四個字。
“滾你球的。”
片刻之後,鋼牢之内不斷地傳出抽打的聲音,夾雜着皮肉撕裂和骨頭折斷的細響,偶爾伴随着一絲悶哼,半晌之後,便再無聲響了。
三天之後,蘇盛看着被折磨地奄奄一息的唐天辰,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剛硬,三天的酷刑不僅沒讓他求饒答應,反而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他看着唐天辰,心裡的怨毒和憤恨更強烈了,想着如何才能讓這人瘋狂和絕望。
突然,蘇盛眼眸一亮,腦海中浮現出了蘇陌的身影。
他一腳将唐天辰的頭踩到地上狠狠地碾壓着,一邊輕輕笑了出來。
“你這人倒是硬骨頭,不過聽說你還挺喜歡我那個弟弟的?現在想來,我那個弟弟雖然身子骨單薄了一些,姿容卻當真不錯。孟家的那小孩我沒嘗到味道,卻忘了身邊還有這麼一個。”
唐天辰猛地擡起頭,将蘇盛差點絆了一個跟頭,眼中一片血紅。
“畜生,你敢!”
蘇盛看着這人終于變了臉色,哈哈一頓狂笑。
“聽說我爹一直惦記着蘇陌她娘手裡的秘法,也不知道是什麼寶貝,我那個姐姐已經去問了,等她拿到了,蘇陌便再也沒有用了。頂罪的事情你不答應也沒多大關系,我倒是更好奇我那個弟弟滋味是有多好能讓你這麼念念不忘!”
蘇陌坐在房間裡,手裡死死地攥着那隻繡着小白兔的糖袋,他的唐叔叔現在有危險,他要想辦法救他出去。
這個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蘇陌看着走進來的蘇流鸢怯怯的,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那個魔修快死了,你想不想救他?”蘇流鸢也不與他繞彎,開口就說道。
“我跟你做個交易,你現在把你娘交給你的秘術給我,我給你鋼牢的鑰匙,放你去找他。”
秘術?
蘇陌一怔,突然想起他很小的時候娘确實教過他畫一種奇怪的咒符,隻不過他娘說那種咒符很危險,不到生死關頭,不能使用,可他娘後來才發現,他同自己一樣不能修煉,縱然能畫的出來也用不出來,所以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師襄荷曾經可惜地說過,說她家祖上似乎也是很厲害的的人物,隻不過後來莫名地後人們就不能修煉了,這才一點點沒落下去。
她說,那咒符其實是一種起死回生的陣術,但若用的不完整,則會變成歹毒的咒術,不論這陣術成或不成,施術者都要付出極其沉重的代價,所以若蘇陌始終不能使用,也許反而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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