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劍離動作雖快,然而秦弦的指尖還是被那魔火燎了一下,隐隐地有些泛紅,他看着心疼,忍不住低聲責備了一句:“是就是呗,你動什麼手啊,也不嫌髒。”
秦弦剛剛隻是為了驗證魔氣的真假,都忘了這東西是寄托在一堆死人的碎肉上了,聽到陸劍離的話這才反應過來,也不由得有些後悔,随即抿下了唇,想收回自己還被陸劍離拽着的手。
他手不幹淨……
“别亂動。”
陸劍離見他還想抽回去,又瞪了他一眼,抓着秦弦的手就用自己的手指在那微微泛紅的指尖蹭了一下又揉了揉。
秦弦愣了一下,抿着唇不說話了,隻感覺指尖熱的厲害,比剛剛被魔火燎的時候更加灼人。
唐悠悠一臉牙疼地看着這倆人的動作,隻覺得自己和老弟無比的多餘,不過能在這種地方還有心思吃豆腐,陸劍離的神經也真是粗的可以。
“我的陸大少爺啊,咱們能不能先想想怎麼出去?等咱們出去了,我好好給你們找個地方洗洗手還不行麼?”
唐悠悠杏眼微瞪,朝着陸劍離後腦勺就拍了一巴掌,陸劍離被她拍的一個趔趄,猙獰地回過頭看着她,滿腦子想着怎麼把她扔在那三個屍傀身上去溝通溝通感情問問出路。
“你把那個符文畫給我,我想确認一下。”秦弦突然出聲說道,讓本來黑着臉兇巴巴的陸劍離瞬間換了一副笑模樣。
“畫哪?”
陸賤人臭不要臉地掃着秦弦衣襟下面,想着那衣服裡面的風景。上次他與秦弦打鬧,扯開了一點衣襟,似乎看見秦弦身上印着一點青藍色的紋路,圖案他沒大看清,隻是覺得襯得這人皮膚越發的白皙了,勾人的緊。
秦弦一頓,面無表情地将手遞給了他,掌心朝上。
陸劍離嘿嘿一笑,手指在他掌心中輕輕劃動,秦弦側着頭仔細地辨認着上面的軌迹,片刻後,他呆了一下,臉上突然開始微微泛紅,忍不住低斥了一句:“你胡鬧什麼!”
唐悠悠和唐謹轉過頭,無比震驚地看着陸劍離,都到了這個時候,在這種地方,這賤人還有心情調戲男人!
陸劍離不以為意地頂着那兩道極為嫌棄的目光在秦弦手中重新畫了起來,指尖劃過溫潤的掌心癢癢的,讓秦弦感覺手心中也有些滾燙滾燙的,等陸劍離畫完了,秦弦卻深深地鎖起了眉。
“這是上古複生死人的禁術,生屍祭魂陣,隻不過不知為何隻有一半。背後的人不是在制造屍傀,他是想複活一個人!這些屍傀不過都是失敗品!”
秦弦終于明白了,為何這些屍傀為何沒有一絲屍氣和死氣,因為這根本就不是屍傀術,而是複生的禁術,死而複生沒有成功而已。
施術者無法違逆天道在死人身上留住生氣,卻成功地化掉了死氣,這才造出了這一群不人不鬼不死不活的東西。
陸劍離和唐家姐弟聽言後心裡皆是一驚,他們千算萬算,卻沒想到背後那人竟是這般目的。
“那屋内這三人也是失敗品?”唐謹驚愕地問道,差異地看了一眼周圍。
秦弦搖了搖頭,還未等他說什麼,陸劍離便歎了口氣幽幽說道:“唐七,你是傻的麼,你見過誰想要複活人會挖了内髒将人淩遲的?這明顯是不死不休的仇怨,若我猜得不錯,這些失敗品是施術者故意造成的,對吧?”
說完陸劍離将頭轉向了秦弦,果然見他點了點頭。
“據說這陣法以生屍為祭品,抽了這些人的魂魄為助力,以恐懼和怨恨為引,向九幽之地的冥神做交易,換回想要複活之人的魂魄,代價便是業力纏身,一旦施術者死亡,業火焚起,那便是瞬間魂飛魄散,再無輪回的可能。”
秦弦歎了口氣,臉色無比凝沉。
“這人應該也不是特意算計我們,白河灣不過是他第一次試驗的地方,是我們不走運撞了進去,隻不過那裡陣法失敗了,所以咱們滅了屍傀便能出去,而這次他在此地再次施術,還沒等完成我們自己又闖了進來。”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唐謹臉色立刻變得無比難看:“就是說我們現在也是祭品的一部分?”
秦弦無奈地點了點頭:“這陣法極為陰毒瘋狂,将沒有死氣的不死之物和活人都算作了祭品,我們隻要活着,就走不出這裡,陣法一開,便不會再關上,除非裡面再無活物。若我算的沒錯,今夜子時便是陣啟的時間,若子時之前我們出不去,恐怕都得成為祭品。”
“可有辦法破陣?”唐謹澀聲問道。
秦弦搖了搖頭,臉色同樣難看,這陣是從外部破的,從内部根本無從下手。
頓時所有人的心都一點點從沉了下去,陸劍離趁着唐家姐弟不注意,将秦弦拉到了一旁悄悄問道:“真的沒有辦法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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