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烨坐在太子旁邊後屁股就沒動地方,不想回去,離天子太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文臣開始整事了,鬥詩。
齊烨依舊沒什麼興趣,鬥毆他還有點興趣,鬥詩就是完全不懂了。
這一鬥詩,文臣們空前高漲,站起來拿着酒杯,張口就是即興一首,然後即興了一首想了十天半個月的詩詞,虛僞的要死,念完了詩詞又說獻醜了,然後一副你們快誇我快誇我的模樣。
由此可見文臣和文臣還真的不一樣,上台獻醜的,多是中、青兩代文臣,沒有老臣、重臣,比如赟乘泰、喻文州等人,自顧自的喝着酒,聊着天。
他們比誰都清楚,天子不會因為誰詩詞做得好而重用,也不會誰不懂詩詞而去嫌棄他,康家兩代人,天子康止戈、太子康骁,更注重臣子的品性與實幹能力,而非舞文弄墨,總是自诩為文化人張口閉口之乎者也引經據典的,反而會遭父子二人厭煩。
也有不少臣子過來給太子敬酒的,小二微笑着一一回敬。
不得不說,這父子倆玩的是高,很多不明就裡的臣子,真以為天子歲數大了快退位,太子也是羽翼豐滿了,少則一年半載多則兩三年的光景就會登基。
齊烨竊笑不已,其實康家父子誰當皇帝都一樣,父子二人的目的是一緻的,皇權隻需要掌握在康家人的手裡就好,不一定非得是某個人一直坐着龍椅不死不撒手。
這也是齊烨不得不敬佩父子二人的一點,細數曆朝曆代,因為皇權,多少父子反目成仇,多少兄弟同室操戈。
想到這,齊烨不由看向了坐在小二旁邊的康珏。
望着這個小不點,齊烨希望康珏也能繼承他爹和他爺的優良傳統。
這個世界上唯一公平的事,上至王公貴族,下到販夫走卒,對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的人來說,唯一公平的事就是生來擁有着親情。
而這個世界最大的悲哀,莫過于親情變成仇恨。
正待齊烨胡亂想着的時候,喻斌從外面走了進來,彎腰低聲詢問了一下節目安排。
今天君臣過來,南莊是有流程的,幾點幾分演什麼節目,時間上也有要求。
本來是先簡單吃點,喝點,聊點,然後繼續往下走,結果眼看着快過時間了,一群臣子還擱這拍馬屁呢,喻斌想着進來問問。
結果喻斌這也一進來,頓時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赟乘泰與喻文州二人對視一眼,苦笑連連。
要知道喻斌這還未為官的國子監監生,可是京中年輕一代名聲極大的年輕人,沒辦法,buff疊滿了。
家世好,喻家長子嫡孫,喻家第四代最傑出的子弟。
背景牛,戶部左侍郎,未來的戶部尚書喻文州唯一獨子。
自己也争氣,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可要是去國子監問誰的才學最好,從上面的先生到下面的監生,張口就是喻學長。
一群臣子見到喻斌恭恭敬敬的站在齊烨身後詢問着什麼,頓時交頭接耳了起來,紛紛詢問戶部左侍郎喻大人之子怎地和齊烨相識。
齊烨也注意到了衆人的目光,不想節外生枝,讓喻斌哪涼快哪待着去,趕緊滾蛋。
本來也就沒事了,喻斌臨走之前非得給齊烨倒了杯茶,然後施了一禮才要轉身走的。
錯就錯在這施禮上了,施的是學生禮。
這一下,屋内炸窩了,不少文臣齊齊色變,屋内慢慢安靜了下來,最終目光全都聚集在了齊烨師徒二人身上了。
齊烨頗為無奈,揮了揮手,讓喻斌趕緊走。
誰知就在此時,一個身穿儒袍的老臣快步走了過來,面色陰沉如水。
“喻監生!”
開口之人六十出頭,須發皆白,聲如洪鐘。
“你在此地作甚。”一指齊烨,老頭滿面怒容:“你又為何對齊世子施禮?”
要麼說太子狗,趕緊往旁邊挪了挪,示意他和齊烨不太熟,怕被殃及池魚。
喻斌波瀾不驚,微微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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