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點兒聲,那是蘇相的嫡長女。”
“蘇相?他嫡長女不是蘇绾麼?”
“你沒聽說吧,早在那位前夫人仙逝未過百日,這個蘇成茂就把自己的側室擡為了大夫人,那女人的大女兒自然也雞犬升天了。”
“那不是鸠占鵲巢嗎,這種人也配當嫡長女,蘇相莫不是被傳染了瘋病不成?!”
“這你就不懂了,指不定她娘是個狐媚子,男人不都好這種?”
言此,大家都暧昧地笑了,達官貴人家中又能有幾分幹淨,這種肮髒的事早就是公開的秘密,大家心知肚明,隻是顧及對方面子不說出來罷了。
蘇茹聽了猛地從地上跳起,趁所有人不備,竄到蘇绾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死命地晃:
“小賤|人!我要殺了你!”
蘇绾扶着盼香,脖子被掐得不能呼吸,一時之間空不出手來對付蘇茹,腦中一轉,右腳彎鈎狀,擡起對着蘇茹的下盤就是一挑,果然蘇茹站不穩開始晃,再對着她的膝蓋處狠狠一踢,蘇茹不慎飛出去至少三米遠。
蘇茹抓開自己稻草一樣的亂發,盯着蘇绾看了一會兒,突然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哈!蘇绾啊蘇绾,你不會當真以為你是爹的親生女兒吧?”
此話一出,滿室靜寂。
怎麼回事,蘇绾不是蘇相親生女兒?
蘇绾死死盯着她,仿佛隻要她的嘴巴裡在吐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來就一針封喉。
蘇茹指着蘇绾的鼻子道:“你們一定不知道吧,蘇绾可是長得一點也不像爹呢!”
她晃晃悠悠站起來,來到蘇绾五步遠的地方停下,似是在看一個乞丐的可憐樣,還有掩不住的鄙視,“知道為什麼祖母不喜歡你和你那個賤娘麼,知道為什麼爹十多年都不肯提起那個女人的名字麼,知道為什麼蘇家甯可擡升我娘也不想把她的牌位供奉在正堂麼?因為——”
她湊近蘇绾,笑得滲人,“你是張婉那個淫婦和來曆不明的奸夫苟且的生出來的畜生!哈哈哈哈!”
蘇茹笑得癫狂,漸漸起了抽搐,面容猙獰,“榮國公府就是怕人知道你娘丢人現眼,才把你這次小畜生帶回去養,老畜生生了個小畜生,哈哈哈哈!”
這一說立刻引起軒然大|波,各種議論都有,倒是難以分辨誰真誰假。
蘇绾瞳孔頓縮,思緒漸漸穿越時空,上一世她一直有個心結,即便蘇家人都不明說,可她還是察覺到了不對勁,表面看似恭敬,實際上卻是大家有意無意避着她,當時趙氏說是她太累,多心了,也就沒再糾結。
直到一日相府設宴,偶然撞見兩個小丫鬟在假山後躲清閑聊天,從此這個問題的答案變成了她心頭的一根刺,想求證卻又害怕面對真相。
這一世,她還是糾結,若是真的,她該如何自處,又談何理直氣壯?
見蘇绾不語,一時之間選擇蘇绾的八位貴小姐不知這名牌該放還是不放,猶豫過後,紛紛放回了托盤,都盡量遠離蘇绾的身,恨不得縮到角落裡才好。
吉瑪見了冷笑,到底是牆頭草,沒主見的蠢貨。
她上前一腳踹翻蘇茹,隻見那花花綠綠一坨從樓梯上滾下去,伴随着刺耳的尖叫。
吉瑪掏掏耳朵,對着蘇茹的嘴直接上腳碾,疼到她再無法聒噪,這才滿意。
她抓一把蘇茹的頭發,狠狠向後扯,啐了一口:“說到底還是沒親眼所見,胡編亂造的本事倒是一流,你咋不去說書呢?有這麼多閑時怎的不去多複習複習功課,成天腦子裡不是男人就是鑽小心眼,老娘頭一回見識到所謂草包是個什麼狗逼玩意兒!”
吉瑪經過蘇绾身邊,乜眼,别扭了一陣,見蘇绾笑眯眯地看她,兇巴巴道:“别多想!本、本姑娘隻是看不慣潑婦罵街、欺負弱小,沒、沒别的意思!”
“太子駕到——”
尖細的嗓子唱道,貴女們心中悚然,昨日方嬷嬷的死相仿佛還在眼前陰魂不散,這才多久,這個噩夢的始作俑者就又來了。
蕭燼一如既往一身明黃蟒袍,金蓮冠高高束起,銀面遮擋了他的全部表情,隻剩下森森駭然。
他視若無睹地從蘇茹身上踏過,好不容易支起來的身子再次被碾成肉餅。
林姑姑和崔姑姑鑒于昨日的恐懼,趕緊搬來一把太師椅,特地用袖子抹了幾圈,惶恐地請蕭燼上座。
蕭燼撩起下擺,端坐其上,“還愣着幹什麼,繼續考試。”
太子依賴,誰還敢造作,匆匆組了隊友,抽完題目就開始制作藥劑。
蘇绾卻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神情有些渙散。
蕭燼對此看的一清二楚,手指覆上紅寶石摩挲起來,不多時,心中便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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