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武器是飛爪,緻力于奪走對方兵器,讓對方無兵器可用。然而李元芳不僅是個近戰,更是一個遠程。他的鍊子刀之所以叫做鍊子刀,就是因為刀上的鍊子機關,可以讓他的刀變成遠程殺傷性武器。
李元芳猛地将内力灌入鍊子刀内,通過機關,奪過他的銅爪,轉而掌握了控制權。魔靈收勢不及,被他狠狠地捅了個對穿。
肖清芳看得渾身一顫,連手都顫抖起來。
李元芳再次對肖清芳笑了起來:“肖将軍,還想試一試嗎?”
肖清芳擡起顫巍巍的手,咬牙切齒地道:“給我上!殺不死他,我也要累死他!”
然而她身後的紫衣人互相對視,卻無一人敢上前。
李元芳見勢,也不再邀戰,轉而道:“肖将軍,記住,你欠我一條命。”随即雙足踏空,使出輕功,轉瞬便沒了蹤影。
肖清芳偷偷松了口氣,罵了屬下一句,忽然想起自己的初衷,忙進入廟中,卻早已失了虺文忠的蹤迹。
“好啊,我說李元芳為何主動現身與我們交戰,原來廟裡定然還有一人,趁機将虺文忠救走。去通知大楊山中所有蛇穴,隻要發現他們三人,立刻通報總壇!”
肖清芳此戰損失慘重,即刻回總壇修養生息。在包紮好自己的傷勢之後,想了想,她又問道:“魔靈還好嗎?”
心腹道:“性命無礙。隻是受傷過重,恐怕不利于接下來的計劃。”
肖清芳沉默片刻,道:“你們退下,讓我自己靜一靜。”
肖清芳此時卸了甲,換上常服,雖然面上還是一片陰險之色,周身的氣場卻柔軟了幾分。
她獨自一人行走在空寂的山腹中。這條路極其偏僻,幾乎沒有什麼巡邏之人路過,她也不意外,自己信步走到路的盡頭。
路的盡頭,是一塊粗糙的石碑。是個墓碑的形狀,可石碑的背後,卻沒有墓葬應有的封土。
墓碑上沒有刻字,倒像是要隐藏什麼一般。除了肖清芳,沒有任何一人知道她這麼擺放的用意。
肖清芳站在這塊墓碑前,神色變化萬分,卻最終定格在一抹冰冷的笑容之上。
她摩挲着随身的匕首,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人一般,冷笑道:“男人……呵!”
與此同時,狄仁傑的大部隊也已經開始了南下。狄仁傑再一次離隊,帶領着自己的親信先一步到達柳州,想要看看如燕提到過的,她們密會的地點,青陽客棧。
在離開洛陽之前,狄仁傑事先去了一趟東宮,想要對太子交代些事情。然而太子在見到他之後無比緊張,這引起了他的疑惑。
不過他南下在即,無暇理會,便将此節暫且放在心裡,命人暗中盯着,才放下此節,離開洛陽。
在南下半途中,他接到了武皇發向各地的通緝令,令中所寫的内容讓他皺緊了眉頭。
他對外招了招手:“狄春啊,你去将裴樂叫來。”
狄春知曉他說的是誰,點了點頭,将混在狄仁傑從人裡的李怿找出,李怿一頭霧水地爬到狄仁傑的馬車上,接過趕車的活計,對車内的狄仁傑道:“狄公找我何事?”
狄仁傑将通緝令遞給他,道:“你看看。”
李怿詫異地接過,随即目光一頓,神色一凜:“這……”
狄仁傑道:“這就是你先前要隐姓埋名的原因?”
李怿掃了一眼車周圍,離他們最近的狄春也有兩丈,便低聲對狄仁傑解釋道:“我行走江湖時,确實殺過人,當時也是為了自保。不過這上面說,黃國公餘孽……這我是實在不知。”
“你真的不知?”狄仁傑挑眉。
“我姓李沒錯,卻不是皇親國戚啊。”李怿自己也是滿腹疑惑,“我自幼被師父撫養長大,這也千真萬确。隻是這畫上之人……”
李怿摸了摸自己眉邊被掩蓋住的疤痕:“的确是我。”
狄仁傑看了他一眼,轉而沉思片刻,便對他道:“不管你是不是黃公之子,這通緝令上也的确是你。這樣吧,過幾日進了嶺南地界,正巧狄某也要喬裝一番,你便先跟着狄某,待到遠離大軍,再酌情安排。”
“多謝狄公信我!”
狄仁傑捋須道:“狄某隻是在幫我自己。”
此後幾日,李怿便接過了為狄仁傑趕車的活計。過了幾日,狄仁傑果然脫離大軍,微服私訪。所幸領軍将領沒有見過李怿本人,他便順利地離開大部隊,又在半途向狄仁傑告辭。
狄仁傑點了點頭:“你這便走吧。哦,我讓狄春為你準備一張過所。此行艱險,千萬小心。”
李怿點了點頭:“我曉得了。”
于是旁人隻見到,裴樂被狄仁傑交代了某些事後,先行離隊向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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