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調動小朋友的積極性,江言最先教的就是寫他的名字。
“喏,你的名字是這麼寫的。”江言慢慢地把“小野”兩個字寫上,寫完之後把畫闆遞給身邊的小孩,開口道,“你也來試着寫一下吧。”
小野比劃着江言寫的字,很快就依葫蘆畫瓢地把自己的名字照抄下來。相比較起寫來說,他更像是把字給畫了下來,看着有些四不像。
江言隻能搖頭,重新按照筆畫的順序,一撇一捺地教。
小野雖說在某些方面容易鑽牛角尖,但勝在記憶力好,記住筆畫後,很快就學會了寫自己的名字。雖說那字目前還不能看,到好歹能認得出來。他一學會自己名字的寫法之後,便看着江言,用手指了指她。
江言嘗試解讀他的動作,試探性地問道:“你想知道我的名字?”
小野肯定地點了點頭。
江言拿着筆,順手就在紙上寫了自己的名字,寫完之後才回過神來,這是簡體字……有些尴尬地把它劃掉。
幹咳一聲後,憑借着原主的記憶,在紙上寫了和現代字體有些差異的繁體字。
小野自然把江言剛剛的動作看在眼裡,默不作聲地把那兩個被劃掉的字記在了心裡。
“這個字念江,這個字念言。”江言用筆尖指着自己剛寫的兩個字,有闆有眼地念了出來。
一直默默圍觀的周婆婆聽到這話便再也坐不住了,面露憂愁,開口問道:“小姐……這名字也得換回來嗎?”
江言擡頭和周婆婆對視,安慰性地拍了拍周婆婆的手,坦然說道:“原本就是我占了人家身份十幾年,現在也該還回去了,而且江言這個名字也很好聽呀!周婆婆,你以後也别叫我小姐了。”
“我都喊你小姐這麼多年了,如今就算是想改也改不了。”周婆婆的語氣很是惆怅。
江言一聽周婆婆的語氣,便知道周婆婆又是在替她擔心。古人最重身份,自己從千金小姐變成農家女,這個落差也确實大了一些。隻能等以後自己的日子好過了,周婆婆恐怕才能把這個心結給解開。
這事情既然暫時說不通,江言也就不想再就此事多談了。回過頭來繼續教小孩子認字,一看那畫闆,才發現小野已經在紙上寫了密密麻麻的江言兩字。
“哎哎哎!你費那麼大勁寫我的名字作甚。”江言連忙阻止了他的動作。
這紙可貴得很,小野又是一副要把這一整張紙都要寫上自己名字的架勢,江言很是煞風景地說道:“還是先把你自己的名字多練練吧,等過段時間有了穩定的住處,你就得學毛筆字了。”
于是接下來的兩天裡,小野每天也有事做了。江言每天都會給他布置作業,畫畫則是從排線開始學起,閑時便跟着她一起寫生。字倒是練得不多,也是江言怕他習慣寫鉛筆字之後,再用毛筆會不習慣。
而車上顯而易見也不适合用毛筆,路上不平坦,車内晃晃悠悠的。就算隻是想在車裡看本書,時間一長也會覺得頭暈。
這幾天裡,小野對寫寫畫畫倒是并未有什麼逆反心理,每天寸步不離跟在江言的身後。就連自己的小性子也收斂了,周婆婆看他都順眼了許多,江言每日也不用時時刻刻忙着勸架。
昨晚上他們借宿在農戶家裡,大清早便踏着露水繼續趕路。
夏日的天氣說變就變,早上還豔陽高照着,中午便突如其來一聲悶雷。盧管事立馬知道要遭,眼看暴風雨就要來了,附近也沒有什麼躲雨的地方,隻得硬着頭皮帶大家繼續趕路。
幸好車夫走慣了這條路,表示前面再有個10裡路就能到東嶺縣,盧管事心下稍定,命令大家以最快的速度趕緊進城。
天空轉眼間便烏雲密布,閃電和雷聲仿佛在比賽似的,一個賽一個的吓人。
緊趕慢趕,最終還是在趕往東嶺縣的路上,下起了滂沱大雨。
等車隊進了東嶺縣的時候,車内的人倒是還好,外面的護衛和車夫早已被風雨摧殘的不成樣子。
衆人急急忙忙地進了一家客棧,盧管事開了房間,大家趕緊各自回房把濕衣服換掉。
江言下車時被小野和周婆婆護在中間,頭上又撐着傘,也就她一人毫發無傷,一點雨水都沒沾上。
不過周婆婆和小野倒是都濕了半邊身子,也被江言趕回去回房換衣。
江言則是在樓下囑咐客棧裡的小二煮些姜湯,等會兒給他們驅些寒氣。
剛說到這裡,就聽到從二樓傳下來的腳步聲,江言回頭望了過去,才發現竟然還是老熟人。
正是當初在臨安城有過一面之緣的貌美夫人,此時正閑庭信步地扶着樓梯下樓,手裡還牽了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江言還記得她的名字,叫做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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