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中,她感覺到一個濕滑的東西在臉上遊動,仿佛回到小時候,她收養的那條流浪狗大白也會這樣舔着她。她呵呵的笑起來,抱起那個夢中的&ldo;狗頭&rdo;,鐘朗受寵若驚啊,快速地扒了兩人的衣服。光裸的肌膚露在空氣中,尤其在低低的空調中,她瑟瑟的朝着&ldo;大白&rdo;靠去,心裡念到大白真暖。&ldo;大白&rdo;繼續舔着她,癢癢的,麻麻的,&ldo;大白,不要鬧!去,一邊去。&rdo;&ldo;大白&rdo;?!他是誰?鐘朗一陣氣噎。堵着林艾的唇,嘴唇無法呼吸,鼻翼一張一吸,迫切地想呼吸新鮮空氣,嘴裡也發出&ldo;嗚嗚&rdo;聲音,痛苦的睜開眼睛。&ldo;寶貝,醒了?&rdo;他放開的唇,她這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豐盈上上下下的起伏着。鐘朗張口含住晃動的左邊,舌尖裹着她的前端,又縮又咬,啧啧有聲。林艾聽到這個聲音,羞得雙手捂住臉。他怎麼能像小孩子吃奶一般,這麼用力地吸吮。右手覆住她的另一邊,大力的揉動,擠壓着各種形狀,間或着食指和中指夾着前端,又疼又麻,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ldo;感覺好嗎?&rdo;他怎麼能問出這麼不要臉地話。魔掌又慢慢地下滑着,直達那片美人中心,溫柔地撥弄着,濡濡有聲。曲開她的兩條腿,一條腿架在他的肩上,一條腿搭在床沿,兩腿大張,那片花園大門卻緊閉着。他的眼神越來越熱,唇舌一點一點,輕吻、舔舐,繞着她的肚臍眼,轉圈,慢慢的往下移動,林艾像是發覺什麼,擡起上身,小腹抽搐,&ldo;不要‐‐&rdo;鐘朗擡起頭,看着她,邪魅地一笑,倏地一張溫熱的嘴含住了她的那裡,&ldo;不要‐‐&rdo;林艾一聲驚叫。他卻置若罔聞,舌尖一頂,戳進那狹窄粉嫩 的細縫中,慢慢的點刺,他的口水,她的液體,融合在一起。他怎麼能對自己做這種事情,她害怕的嗚嗚的哭了起來。他仍然不管不顧地舔舐,香滑的液體不斷湧出,沾濕他的下巴。&ldo;啊……&rdo;她雙眼迷離,這個身子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ldo;鐘朗,不要了,不要了……&rdo;雙腿亂動着。她全身不住的顫抖着,然後突然感覺到一大撥液體似洪水一般,湧了下來。鐘朗停了下來,擡起頭,向上移動着,吻住她的唇。&ldo;寶貝,香嗎?&rdo;林艾躲避他的吻,她絲毫沒有覺得那個味道有多麼的香。&ldo;鐘朗,你怎麼能這樣?&rdo;眼淚嘩嘩地流下來,林艾是個傳統女孩子,接受不了鐘朗這麼放、浪的行為。&ldo;怎麼了?你不是很是舒服嗎?&rdo;他這麼一說,她的淚更多了。鐘朗吻着她的淚,一手還在那裡進進出出,細細的研磨,&ldo;你不給我做,我隻有幫你了。&rdo;說着中指又是一抵,&ldo;那裡好暖‐‐&rdo;林艾又是一陣哆嗦,身體空虛的難受,兩腿緊緊的交疊。鐘朗一直在堅韌着,腿間一片灼熱,漲的他就要爆了,可是他想讓她先享受,讓她愛上這種感覺。噓噓簌簌一陣,他拿出上午的買的東西,快速的套上。掰開她的雙腿,一條巨龍就這樣沖了進去,來來回回的鑽動,裡面一片濕滑,又是如此嬌小,内壁一陣一陣絞着她,他靠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訴說,&ldo;好緊,寶貝‐‐&rdo;她總算是看清了,鐘朗,白天是紳士,晚上就是一徹頭徹尾的流氓。芊芊細指滑過床單,留下十個深深的抓痕,她恨自己,明明心裡抗拒,身體卻誠實的渴望。迷離地睜開雙眼,撐起上半身,鐘朗進的更深,她慢慢地把頭靠在他肩頭,毫不猶豫地咬住了下去,這一口真是毫不留情,好像要把心裡所有的委屈都傳達出來一般。偏偏這一下,又深深的刺激了他,他一陣哆嗦,抱着她就一陣抽搐。兩個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直到呼吸平穩。鐘朗用手擦着她額頭的汗,劉海被打濕了,他把頭發撥向一邊,露出了光潔的額頭,那塊傷疤無處隐藏,顯得如此的觸目,食指輕柔的拂過,&ldo;這個是怎麼弄的?&rdo;&ldo;不小心摔的‐‐&rdo;她淡淡地說道,避免回憶那段痛苦。鐘朗一陣憐惜,嘴唇輕輕的吻上去,一片冰涼。她感覺到那東西在她身體裡慢慢的軟下去了,鐘朗壓在她身上,她有些吃痛,微微的移動了一下,隻是一下。她驚訝的擡起頭,歇息一陣子的火熱突然間脹大了,腹部微微地鼓起了一條,他伸手按了按她的腹部,&ldo;這次可是你自己勾引我的 !&rdo;&ldo;我‐‐&rdo;&ldo;沒有&rdo;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他抱起她的身子,來到床下,引着她趴在床側,&ldo;扶好‐‐&rdo;這樣屈辱的姿勢,讓她羞愧難忍,雙腿有些發軟,鐘朗分開她的雙腿,一雙扶住她的腰,毅然地一舉侵入。林艾上身彎着,胸前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鐘朗的雙手慢慢地移到上面,握住兩團綿柔。渾身軟綿綿的毫無力氣,随着他的撞擊身子不由自主般得随着他前後搖晃,劃出一道道絢麗的弧度。他一手又慢慢地下滑,捏住她的小露珠,林艾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兩人的契合也越來越緊密,腿間的蜜汁也越來越多。&ldo;寶貝,又咬我了,唔,好緊……&rdo;林艾恨死了某人的厚顔無恥,雙腿虛軟,回頭瞪着他,&ldo;你好了沒有‐‐&rdo;偏偏鐘朗愛死了她此刻嬌羞含嗔的模樣,一口咬住她的唇,啃着她,舌頭又伸進去,翻滾,分開時,林艾的嘴角拖着一根長長的銀絲,鐘朗眼一紅,迅速的舔幹淨,扣住她的小蠻腰,身下一下又一下,九淺一深,戳進她的花心底部,被她絞着大動,一陣噴射出來。她覺得自己已經被貫穿了,慢慢的閉上眼睛,暈了過去。他退出來時,摘了那濕滑滑的套子,抱起軟成一團的她去清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某人感覺肩膀一陣疼痛,側頭一看,一圈紫色的牙印,疼中太甜。旁邊的小東西昨晚太累了,現在還在熟睡。憐惜的看着她,一會兒惡趣性又起來了,用胡渣蹭着她的臉,虛癢難耐,林艾在睡夢中,以為是蚊子,&ldo;啪&rdo;的輕輕一揮手。然後,動動身子,側過臉繼續睡覺。鐘朗怔怔的,足足愣了幾秒,剛剛,他被打了。欺壓到她身子,胡亂的親吻着她年輕朝氣的小臉,林艾煩躁的睜開眼,一大早的,這人又發什麼瘋?小手推着他,她實在受不了現在這個樣子,現在臉沒洗,牙沒刷,他就要膩乎。待看到他肩上的牙印時,她動作一頓,昨晚也是意亂情迷,才會發洩出來。肉都要給她咬出來了,這一圈的血絲,她有多恨啊!左手輕輕的擡起,就碰上去了。鐘朗感覺肩膀出一涼,看着她迷茫的表情,以為她是心疼了,心裡又樂開了花,頭靠着她的脖子間,迷迷糊糊地,&ldo;我才知道原來你上面這張小嘴咬人也疼‐‐&rdo;林艾對上他的眼,不明所以,倏地,腦子一轉,又羞又惱,手上一使勁按了上去,隻聽某人殺豬般的叫起來。&ldo;林艾,你謀殺啊!&rdo;她推開他,套上衣服,&ldo;鐘朗,你思想能不能幹淨點?&rdo;知道她臉皮薄,估計再說下去,又要鬧得不愉快了。他立馬岔開話題,&ldo;好了,好了。下去吃早飯了。&rdo;然而某人又無恥地說道,&ldo;運動了一晚上,是得好好補補。&rdo;說完,悠哉地去浴室了。41、等待&iddot;手術鐘朗去了公司,林艾也清淨了。一上午,她都窩在廚房裡,煲了一鍋銀耳蓮子湯,王媽又特地做了幾個适合的菜,說是土方,很有效。自從林母查出病情後,醫生就建議在飲食上吃一些含低蛋白、高糖的食物,她一直竭盡全力照着做。用保溫壺裝好,拎着就去醫院了。一路上,一掃多日的陰霾,心情雀躍,步伐也輕松了。腎源找到了,醫生今天給母親做身體檢查,接下來可以安排手術了。媽媽的身體就好了。林母住在五樓,她也沒有乘電梯。一節一節的爬上去,爬到三樓的時候,她擡起頭,眼睛一晃,下意識的停下了步伐,怔在那裡。四樓的那個人!他專注地爬着樓梯,也沒有注意到她。她默默地爬上去,那人到五樓的時候也拐進走廊裡,身形沉穩的朝着病房走去,最後停在了516的門口。林艾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會在這。站在五樓的樓梯口,那不足一百米的距離,她艱難地跨不出一步。捏着手裡的保溫壺,擱的她手疼,也隻有這絲疼痛才能讓她清醒,她挺起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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