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稀世珍寶面前,就算親兄弟也能反目成仇,更何況這兩個各懷鬼胎的人?」「這就是師叔你所說的機會?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應該想辦法……」周琰面露微笑,趁着葉敏玉想得出神的時候,又在他臉上親了親,「挑撥離間。」+++++葉敏玉呆了呆,老老實實的說:「我對這個可不太擅長。」周琰若非有傷在身,簡直就要當場大笑起來,最後雖然忍住了,卻也惹來好一陣咳嗽,道:「不用擔心,我們仍舊見機行事就成了。你說兩個互相提防的人,在什麼時候才會放松警惕?」葉敏玉沉吟一下,恍然道:「他們都是為了寶藏而來,當然是心願得償的那一刻。」「嗯,我們就是要抓住那個時機,而且……」「而且什麼?」「咳咳……」周琰原想壓低了聲音解釋,但稍一用力,胸口便又劇痛起來。葉敏玉忙替他順了順氣,憂心道:「師叔,你的身體還撐得住麼?」「沒事,歇了這一會兒,已覺得好多了。」周琰朝葉敏玉眨一下眼睛,笑說,「師侄你若肯親親我,那可就更好啦。」葉敏玉一聽就曉得這是安慰自己的話,隻看周琰額上不斷滲出來的冷汗,便知定是痛得厲害。可他并不說破,果真低下頭去,動作輕柔地吻了吻周琰發白的唇。即使到了這種時候,彼此交纏的氣息也依然甜蜜。這時沈淵的傷口已簡單包紮過了,血也差不多止住了,杜雲便提了寶劍走過來,逼着周葉二人站起來跟他走。周琰中毒已深,雙腿有些發軟,但因有葉敏玉在旁攙扶,總算還能邁開步子走路。相比之下,沈淵的模樣更為駭人。他胸口血迹斑斑,臉色灰白一片,好像已是個死人了,隻為先前杜雲的那句話,方才撐着一口氣,靠着牆壁慢騰騰的站了起來。林攸也不管他是死是活,扯了他的胳膊就往前走,杜雲則握着劍走在最後頭,兩人邊走邊說些有關寶藏的事。「不知密道的入口是在哪裡?」「這個我曉得,沈淵房内就有一處機關。」「這一路走過去,不會出什麼狀況吧?」「放心,我在城中的時候,他那些侍女們多半不敢到處走動。」「怕你一吃起醋來,就挖了她們的眼睛?」林攸聽得笑起來,說,「姓沈的對你可真是千依百順,你當真舍得殺了他?」他這句話問得大有深意,似乎是有心試探。杜雲聽罷,臉色頓時陰沉了許多,咬牙道:「我隻怕他死得太痛快了,嘗不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林攸頗覺滿意,便不再繼續撩撥他了。一路上當真如杜雲所說,幾乎沒見着什麼人影,一行人順順利利的到了沈淵房内。杜雲對裡頭的機關了如指掌,在床柱上輕拍幾下,就聽得「吱嘎吱嘎」的沉悶聲響,床闆慢慢翻了起來,現出一個黑魆魆的地洞來。放眼望去,也不知蜿蜒着通往何處。林攸老謀深算,當然不肯走在最前頭,點燃火把後,轉身塞進葉敏玉的手裡,道:「你先下去。」邊說邊将劍架在周琰頸上。葉敏玉被他抓住弱點,自是片刻也不敢遲疑,縱身跳了下去。火光照耀之下,依稀可見這密道還算寬敞,可容三、四人并肩而行。四周的岩壁像是天然形成的,并無人工開鑿的痕迹,時不時有冰涼水珠從頭頂滴落下來。而火把照不到的地方,則依然是深不見底的黑暗。葉敏玉不禁哆嗦了一下,知道前方必是危機四伏的,但他跟周琰能否脫險,也正要賭這一線生機。他就算不曾回頭,也知周琰的目光定是落在自己身上,于是定了定神,穩穩的邁出了步子。後頭衆人魚貫而入。他們一行人多數有傷在身,所以走得并不急,時不時停下來瞧一瞧藏寶圖上的路線。沈淵傷勢沉重,根本沒什麼力氣說話,無論林攸問些什麼,他都是不理不睬。但隻要杜雲一個眼神,他便強打起精神,一次次指明該往哪條路走。正如林攸所料,這一路上果然有不少老舊的陷阱,幸好葉敏玉武功不弱,輕身功夫又曾得賀笑風指點,每次都輕輕巧巧的避了過去。雖是有驚無險,卻也累得周琰擔足了心思,屢次提出同葉敏玉交換,都被林攸瞪了回去。黑暗中不知時辰。沈淵受傷最重,走着走着,漸漸地支持不住,胸前又開始滲出血來,瞧他那面無血色的樣子,仿佛随時都會斷氣。饒是杜雲冷漠無情,也有些沉不住氣了,終于開口道:「停下來歇一會兒罷。」「又停?按照圖上所畫,我們這時早該尋到寶藏了,結果卻總在同一個地方來回打轉……」林攸疑心甚重,不冷不熱的望了沈淵一眼,道,「也不曉得是不是有人暗中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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