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莜檬卻愣住了,她知道荷露從來都沒忘記過他,卻并不清楚到底有什麼難以忘懷。那樣高不可攀的一個人的确魅力十足,她得承認。
可是,念念不忘這麼多年也是需要一份寄托不是?
喜歡上一個人很簡單,人們卻并不知道守住這份歡喜有多麼地難。她沒見識過在感情上比荷露還要固執的人了!
周莜檬看着發愣的荷露歎了聲氣,“看來我們家露露是思春了,也是時候交一個男朋友了。”
“走開!”蔣荷露拿起一個枕頭就扔過去,被周莜檬完美地躲開。
周莜檬說得很對,見蒲慕言一面跟出門淋到鳥屎一樣,可遇不可求。自從那一次運氣爆棚地遇見真人後,蔣荷露至今沒再見過那人。前段時間想起來,問了媽媽一句,隻說:“那把傘已經托人還回來了!”
很長時間,真的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将一個人遺忘。最怕的是,他時常在你耳邊。
“我kao,你說小言為什麼不回母校看看?那可是一百周年校慶啊!我們一群人都已經買好了去B市的機票了。真倒黴!”顧安夏滿臉懊悔,憤憤不平的,髒話一句一句往外冒。
蔣荷露看她那樣,心裡暗自慶幸,還好沒跟她講遇見過蒲慕言的事!
周莜檬卻湊過來插嘴,“本來票就緊張,你還要跟我們搶!”
“你們也要去嗎?”
周莜檬眨眨眼,“你以為那隻是蒲大明星的母校嗎?”我們也在那兒留下了許多珍貴的回憶好不啦!
“荷露姐,你也去嗎?”顧安夏轉頭問她。
還沒等她回答,周莜檬便下了斷言。“當然!”
蔣荷露卻難得一見的惱了,“誰說我要去了?”不耐煩中明顯透着一股火藥味。她已經許久沒去B市了,連提也不想提。那個城市給她留下過傷痛的烙印,回憶起來也是極不願意的。
這時候,蔣媽媽卻推開了半掩的門。
“在聊什麼呢?”蔣媽媽把手上的盤子放下,轉身招呼,“都來吃點水果吧!”
顧安夏很是熱情地擁上去,滿是歡喜地叫着“林阿姨”,“我們正在說放假去B市玩兒的事情。”
林雨蓮卻把目光轉向蔣荷露,“今年荷露就替我回去吧!”
每年她總會抽出時間回趟老家,祭拜蔣荷露的父親和外婆。每回卻都隻有她一人,荷露總不願意陪同。她知道荷露的顧慮,自己也心疼極了。
見到荷露神色異樣,蔣媽媽仍然堅持,“畢竟那裡是我們的故鄉,你爸爸和外婆還在那兒呢!”她跟周莜檬一樣,希望荷露能克服心病。總不能一直這樣,拿不起又放不下。
蔣荷露卻始終沉默,其實她是有些害怕了。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地發抖,回想起可怕的一幕又一幕。
“記得帶點A市的特産給你大伯!他們還是在原來的地方。”蔣媽媽特意囑咐,蔣荷露這時也并沒說反對的話。
這麼久了,她也不再介懷。當初父親遇難,公司生生地被人奪走。盡管大伯母極力反對,但大伯仍然幫她們母女倆還了債。隻是後來的事,也再顧不上了。
“知道了!”蔣荷露好容易才說服了自己。是時候去面對了,她也不想一直跟過去過不去。
蒲慕言和周岩約在了這家酒吧見面,像往常一樣,兩杯Absolute
Vodka。
“你小子,當了總經理就給我大牌起來了,請了那麼多次才給我答複!”蒲慕言坐在吧台上,看到來人免不了一番嘲弄。
“彼此彼此!”周岩卻笑得春風得意,勾着眼神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可沒你忙!”
這家規模不小的酒吧背後的老闆其實有四個人,除了蒲慕言和周岩之外,另外兩人是鄭逍和林苑南。他們四人是高中時候的鐵哥們,盡管各奔東西,關系卻一如既往。
純粹的友誼或許總是出現在學生時代,且在日後讓人念念不忘。除了他們三個,蒲慕言的朋友大部分都是一起玩兒音樂作音樂的人了。真正能交心的卻沒有幾個。
酒吧裝潢全依周岩的意願,當蒲慕言看到這亮瞎眼的土豪金時,當下就給了他一個爆栗。“你就這種審美?”
周岩一向吊兒郎當,沒個正經。眼光更是騷包,家裡的東西或金或粉,相當辣眼睛。這也是他們幾個不願意去周岩家裡歇腳的原因。
算起來,這家酒吧已經開張有整整兩年了!
“最近怎麼樣?還是睡不着?”
“好些了!”蒲慕言搖着酒杯笑笑,又問起他來,“你呢?老爺子還有為難你嗎?”
周岩子承父業,畢業以後就在父親的公司上班。一切都是那麼順理成章,可家裡那位老爺子卻讓他從基礎做起,一幹就是一年。大鬧一陣過後,終于坐上了總經理的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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