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臉上的笑意僵了僵,秦綿這是拿她剛才的話來堵她,“也好,本宮那院子确實遠,回頭讓她們把那鹵梅水給九皇子送來一些便是。”“許久未見了,上次讓人去請卻聽說你病了,如今身體可是大好了?今日碰巧遇到了,本宮便去你那裡坐坐,如何?”德妃彎了彎嘴角,她就不信,她都到了門口秦綿敢開口攆她。秦綿早就料定她不會就此罷休,先是假裝為難:“妾身自是歡迎娘娘的,隻是此刻雲錦閣裡亂糟糟的,隻怕怠慢了娘娘。”“那有什麼,本宮親自過去還可以幫你敦促那些下人手腳麻利些。”秦綿笑了笑,她就知道德妃會這麼回答,她們初到雲錦閣時,這一處什麼都好,偏就是許久沒人住了,到處都是灰塵,她這才帶着小九躲出來,既然德妃想去吃灰,那就讓她去好了。想罷,秦綿客氣恭敬地将德妃引到了雲錦閣,院子裡還好,剛才歸置過了,此時是幹幹淨淨的,德妃誇了一句:“這院子格局不錯。”秦綿淡笑着應和,到了廳門口,禮貌地請德妃先行,德妃含笑點頭,一腳剛跨過門檻,隻見水藍冒冒失失地拎着掃帚跑出來,邊跑邊尖叫:“蟲子啊,好大一條蟲!”德妃臉上頓時變色,聽到蟲子那兩個字身體發麻,勉強掩飾住恐懼厭惡的神色,狀若随意地收回腳。“瞧本宮這記性,剛才尚服局的李嬷嬷說有急事要禀報,本宮記挂着來看你,倒把她給忘了。”德妃邊說邊給紅芍使眼色,紅芍會意,附和道:“是啊,娘娘,這會兒李嬷嬷應該在咱們院子等着呢。”德妃拉住秦綿的手:“這真是不巧,那咱們還是改日再會吧。”秦綿很是理解地點點頭:“娘娘既然有事要處理,妾身就不留您了。”那邊水藍還在廳裡一邊尖叫一邊跑,德妃看了隻覺背上發癢,不适地轉身急走幾步,扶着紅芍的手離開了。秦綿見她走遠,雙手掩住唇笑彎了腰,邊笑還跟水藍說:“好丫頭,這個月的月錢給你翻倍。”水藍猶在面對蟲子的驚恐之中,傻愣愣地回答:“啊?”姝妃接到消息趕過來的時候,正看見這怪異的場面,不由納悶道:“不是讓我來解圍嗎?德妃人呢?”秦綿聽到聲音,轉身一見姝妃,也有些懵然,上前給她見禮:“姝妃娘娘萬安。”姝妃趕緊攔住她:“使不得使不得,孟督主若是知道該生氣了。”她身邊跟着的宮女似乎習以為常,又或者根本就是孟長安安排的人,對姝妃這話也不覺得奇怪。秦綿心頭微窘,她想起自己上次還因為姝妃拈酸吃醋呢,此刻面對她就有那麼點不自在。姝妃不知内情,仍笑呵呵地道:“剛才小猴子見你遇上德妃,想去找孟督主求救呢,路上正好碰見我了,我就自告奮勇過來了。”她性情爽利說話直來直去,秦綿最是喜歡這樣的性子,待與她說了幾句話後,更覺彼此十分投緣,拉着她在院中的涼亭裡坐了,吩咐水藍去上茶。其餘人都忙着收拾屋子,隻有水藍怕蟲子,還時不時哇哇大叫,幾人嫌吵就把她攆出來了,這才碰上了同樣怕蟲子的德妃,把她吓走了。姝妃聽了笑得前仰後合,指着水藍誇贊道:“你這丫頭也是個妙人,可笑死我了。”她開口死不死的,也不知忌諱,九皇子一雙漂亮的眼睛盯着她看,并不像面對德妃時那麼戒備。姝妃看見他,有些拘謹地收住笑,随後不知想到了什麼,自言自語道:“長得不像吧,應該不像。”秦綿沒聽明白,問道:“什麼不像?”姝妃:“啊,我是想問這孩子長得像他母親嗎?”秦綿回想起今日在行宮外,昭昌帝見到小九怔愣的樣子,回答:“像的吧。”若是不像,皇上也不會那麼大反應。姝妃似乎放心了些,摸了摸自己的臉,靠近秦綿耳旁問道:“孟夫人,我長得跟小九不像吧?”秦綿看着她那忐忑的神情,明白了,她是在拐彎抹角地問,她與甯妃長得像不像?“你問過督主嗎?”姝妃擺手:“那我哪敢去問啊。”“我進宮前家裡遭了難,讨債的要把我賣進勾欄院,幸虧孟督主經過救了我,讓我進了宮中的教坊做舞姬,後來又借着壽宴讓我在皇上面前露了臉,我才能有今日。”聽姝妃講完,秦綿也有些懷疑她是不是長得像甯妃了,單說孟長安的性子就不可能出于好心而救人,姝妃身上一定有什麼特别之處,而這個特别之處很可能就是因為她的相貌與皇上心愛的女子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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