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骨月離似笑非笑道:“為了方便,赤雪王見諒。稍後自然會給你解綁,稍安勿躁。”
李宏忠這才發現他被送到了一座荒墳前,墳上長滿了草,墓碑上的字因為年歲已久,有些斑駁,但李宏忠還是一眼認出了碑上的字——“婉”。
“這是什麼地方?!”李宏忠看着那個“婉”字,心裡有種莫名的恐懼。
纥骨月離擦幹淨墓碑上的灰土,上面的字完全露了出來,他道:“這裡啊,一個可憐人的埋身之地罷了,碑上之名,難道赤雪王不認識嗎?”
李宏忠看着墓碑上“家母蕭婉”四個字,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嘴裡支吾半天吐不出一句話。
“你這是什麼表情?當初你倆約定好等敕胡王借兵給你後,你就來救她出去。她可是遵守諾言等你了很久,可你為什麼不來找她?”纥骨月離嘲諷的笑了笑,“這個蠢女人等的心灰意冷由愛生恨,竟想毒死自己的兒子,可惜,她兒子也是瘋子,不但沒喝,反而将有毒的酒換給他娘親……”
“你、你、你……你是我的……”李宏忠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纥骨月離臉色突然變得陰狠起來,一把掐住他的喉嚨,惡狠狠道:“母子相殘,可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說,你不是罪人,誰是?”
他往後一伸手,狄愔猶豫了下,還是将酒放在他手上。
“你以為我救你出來是想跟你繼續合作?哈哈哈,你做夢!”纥骨月離将酒杯壓在李宏忠唇邊,一字一句道:“我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李宏忠惶恐地掙紮,嘴裡吼道:“你敢!我、我怎麼說也是你親爹,你這麼做,是要遭天譴的!你放開我!我給你認罪,你放了我,我好好補償你,好不好?”
纥骨月離笑出了眼淚:“哈哈哈……晚了。從我換酒的那一刻起,就什麼都晚了。天譴?哼,要真有這東西,那就來吧,我什麼都不怕,隻、要、你、死。”
話畢,他不顧李宏忠掙紮,将毒酒灌了進去。毒性發作很快,頃刻間,李宏忠就雙目圓睜,倒在一邊。
纥骨月離冷漠地擦擦手,吩咐道:“把他和那個女人埋在一起。”
狄愔:“是。主上,您……”
纥骨月離冷冷看了他一眼。
狄愔咬咬牙,還是把話說完:“您還有我。”
纥骨月離收回眼,冷淡道:“多嘴。”
狄愔心裡暗喜,這次主上沒有讓他掌嘴。
過了會兒,纥骨月離問:“那邊情況怎樣?”
“回主上,三皇子的母妃悲痛欲絕,已經集結她所有的勢力,往大齊邊境去。”
纥骨月離點點頭,道:“很好,就讓他們兩虎相鬥,我們也該回去收網了。”
陸文瀚知道楚州知府已死的消息後,寫奏折向皇上說明實情後,便率領衆人離開山匪窩,正式進入楚州城,着手處理流民的問題。
無根大師最終也沒帶着人離開楚州,反而跟着陸溫瑜一起回到楚州城裡,将匪窩裡的糧食都搬進官府糧倉,交由陸溫瑜安排。
粥棚架起來了,流民也有了臨時的安身之地,但始終不是長遠的辦法。兩人商量幾天,最終決定耕種、購買、撥款三線并行。
“好累啊,我好幾天沒睡覺了,困死了我。”事情告一段落,陸溫瑜心裡的大石終于,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哼哼唧唧。
“我給你捏捏。”蕭煜笑着在他旁邊坐下,雙手輕輕揉着他的後腰。
“你、你能不能正經揉,這麼輕,太、太癢了。”陸溫瑜覺得他揉的四肢酥|癢。這哪是按摩啊,這是折磨啊…
蕭煜挑眉:“你之前不還嫌棄我下手太重嗎,這會兒輕了,怎麼還不滿意?”
“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看你給我掐成什麼樣了,都青了!”陸溫瑜嘟囔道,“現在還有點兒疼呢……”
“阿瑜,我錯了,我下次一定控制好……”蕭煜立馬認錯。
“倒、倒也不必,咳,你随意,”陸溫瑜越說越覺得羞恥,将頭往被子裡一埋,“哎呀,說這個幹嘛,你、你快捏。”
第四卷願與共山河(9)
蕭煜無奈地笑了笑,忽然不知想到什麼,笑意又收斂起來,眼裡有些不舍。
過了片刻,他還是開了口:“阿瑜,我得離開些日子。”
陸溫瑜猛地把被子掀開,坐起身來,驚訝地看着他,問:“去哪兒?”
蕭煜解釋道:“北疆,孔侯爺那裡。質子三皇子被殺,我想來想去,也隻有纥骨月離幹這事了。他有心想挑起兩國戰争,北疆必定首當其沖,但如今一點動靜都沒有,太詭異了。我擔心……孔侯爺已經着了他的道,出事了。侯爺對我有恩,我不能安心呆在這裡。如今派人傳信怕是來不及了,隻能我親自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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