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紅燒肉,秘方……這些……”蔡小紋話就在嘴邊,心砰砰跳得厲害。她就要向蘇釉親口确定她今天知道的事,是不是真的。她給自己打氣般地自語道:“是真的,是真的……師姐!”就當她話出口之際,站在陽台的蘇釉聽她又是紅燒肉秘方又是真的,結果聽岔了,還以為她不放心秘方的承諾。“你還不信麼?我立誓好了。”蘇釉轉身面向蔡小紋,舉起右手在耳邊,朗聲道:“我蘇釉,對月立誓,如果我的師妹小蚊子做出了和有琴博山所做的紅燒肉一樣好吃的紅燒肉,我就把我的紫砂秘方告訴她。皓月在上,鑒我此誓。小蚊子……我在立誓呢,你看哪呢?”蔡小紋看的是蘇釉身後濃墨的夜幕。在墨色和月光交彙處,有一點星火般的亮斑滑過,不似夜色,寒過月光。到底是什麼呢?就是刹那間,蔡小紋迷惑的神情還在臉上,脫口吼出聲音已嘶裂。“師姐!小心!”“呃?”蘇釉沒明白剛才一瞬間發生了什麼。她被蔡小紋駭人的表情吓住,脫口問道:“怎麼……”話沒說完,她順着蔡小紋顫抖的目光轉頭看去。滴答,一滴鮮血滑落,砸在地闆上……接着,滴答滴答滴滴答答……一支弓箭的箭镞,從蘇釉右手掌心冒出,通紅如妖。作者有話要說:真是真大波!今天在更文前,不小心把食指割傷了。就在指尖那,結果碼字都是翹着手指碼的……到現在還一抽抽地疼,可想師姐那有多疼……翹着手指掩面奔走。ps謝謝speed姑娘和不斷跳坑姑娘的地雷,好羞澀好羞澀還是說師姐……師姐栽了……這隻是可疼了吧幾乎同時,蔡小紋向前猛跨,用力把蘇釉推倒在窗閣下有牆壁遮擋處。她自己沒有停頓,跨入陽台,運力踏在欄杆上,抽出鐵扇縱身跳下。濃墨夜幕中有一團黑影頓時從地上而起,毫不遲疑地向蔡小紋前方更黑暗處飛奔而去。蔡小紋緊捏鐵扇,循聲向前追去。和前幾天她自己遇險不一樣,此刻她心裡沒有一絲害怕,隻有混沌又痛苦的怒火,在胸膛裡面燒灼。這刹那心緒中,她不記得自己武功低微,隻求抓住這個向蘇釉射冷箭的兇手。可惜她不習慣在黑暗中視物,月光又被樹影遮擋。遠離了客棧那點微弱亮光,她已經看不見那團黑影。而兇手好像視夜如白晝,奔跑如飛,與蔡小紋的距離越來越遠。蔡小紋看不見,但能聽到腳步聲正快速輕微下來,知道追上是不可能的了。絕望之下,她大吼一聲,展開扇子盡全力向腳步遠離的方向飛去。片刻後,隻聽見鐵扇落地的聲響……蔡小紋擡手抹去汗和淚,扇子也不撿,扭身又向泰鬥家奔去……血,順着木椅的支杆慢慢流下,在椅腿處彙出一個小窪。蘇釉的右手臂被有琴博山綁緊在椅子的靠背橫杠上。那支箭貫穿她的手掌,手背後濺上鮮紅的白色箭翎随着蘇釉難以自制的痙攣而抖動。先前流出的血在箭杆破肉處結了痂,而新鮮的血液不停地從傷口裡湧出,把掌心一遍遍染紅。兩個藥瓶在有琴博山手中傾倒,不同顔色的兩行藥汁從瓷瓶流出彙入藥碟。倒到預計的量,有琴博山立即放下手中藥瓶,又拿起另外兩個,繼續剛才的動作。她一點都沒有之前的輕浮狂傲,取而代之的是全神貫注的神情。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認真調藥了。汗水從她的額頭滑下下巴,直入領口。她衣袍不整,腰帶就是随意紮住,可以從外袍沒有理好的開襟縫看到裡面睡袍的碎花。她是從床上被蔡小紋嘶聲力竭的拍門聲吓醒的,然後一路飛奔來山腳客棧。一刻都沒有耽誤。藥還沒調好,她顧不得擦汗,借換藥瓶的空檔看了一眼椅子上的蘇釉。蘇釉臉色白如豆腐,癱在蔡小紋懷裡不斷地抽搐。有琴博山知她熬不住多時,更加快手中動作。站在一旁的泰鬥雙眉緊鎖,左手捏住胡子不放,右手不知道放哪裡好,隻知道催促有琴博山:“還沒好嗎?快點啊老小!”蘇釉會有這等危險,是泰鬥絲毫都沒有料到的。他現在還顧不得想其他,隻擔心蘇釉的傷勢。“知道!”有琴博山雙手并用,在桌上十幾個藥瓶中排找:“可是麻藥不是那麼好調的!”“小師叔……”這時蘇釉突然開口,聲音微弱:“直接拔,我不用麻藥。”有琴博山捏着藥瓶,扭頭看蘇釉,搖頭道:“不行。箭杆卡在兩根手骨之間。剛剛捏過,骨頭已經歪斜了。我要拔箭,正骨,去傷肉。會……很痛。非常痛。沒有麻藥你熬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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