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的時候黑色的眼眸裡散發着自信的光輝,沈玉墨看着她的唇,或許是剛剛卸了紅妝,她的嘴唇有些發白,又看向了她後面的背景,純白色的床上放了幾個小玩意兒,她知道那是姜梓泉出去旅遊的時候買的,紫色的株鍊子,褐色的小石頭,青色的簪子,張牙舞爪的面具,後面則被那人的纖細的背影擋了個嚴實。她笑了笑,看這些東西根本就讓人難以置信姜梓泉是去了國,反而讓人感覺她是去了華夏國的某個古鎮。“這麼好的風景我想下次與君共賞。”姜梓泉見她笑了,自己也情不自禁的笑了,甚至覺得自己的腮幫子有些疼。陳晨果然是會教人談戀愛的。沈玉墨看着她,說了句:“你不是去上班去了嗎?”姜梓泉自覺翻了一下潛台詞,天天就見你旅遊,也不見你做正事啊。沈玉墨倒還真的是冤枉了她,這幾天她被拉着去見了不少的外國名家,光是被那些人的作品她都記的頭皮發麻,更不必說與他們交流設計的靈感之類的東西了,一天隻睡三四個小時,她甚至覺得能活着就不錯了。今天還是陳晨看她已經忙碌了一星期,才特允許她去感受一下國的風光,她自然是屁颠颠的應了了,拉着林措就去了。“我有份東西給你看。”沈玉墨拿出了一個信封,那信封已經隐隐的泛着黃色,看來已經年代久遠了。姜梓泉瞅了一眼,嘴角一撇,難不成是她這才走了幾天送情書的人都已經這麼積極了?她嘴角艱難的扯了個笑容,故作輕松:“誰送的?”沈玉墨也不答,把手機支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從信封裡掏出那張紙來,生怕有損傷,姜梓泉心裡就更不舒服了,斜着眼看她。沈玉墨清了清嗓子:“《喂,你遲到了?》”她本就是語文老師,念起句子來頗具情感,像是情人之間的低吟,又像是知己間的淺談。姜梓泉聽她口齒清晰的念出了文章的名字,她皺眉想了想,覺得這名字除了中二之外還有些莫名的熟悉感。記憶的閥門像是突然被打開了,關于這封信的記憶瞬間便湧入了她的腦海中,她突的睜大了眼睛,湊近到了手機面前,似乎是想透過屏幕看到信裡面的字。可是,沈玉墨像是早已經料到了一般,隔了不遠不近的距離,她連半個字都看不到。她哆哆嗦嗦的看了一眼沈玉墨,就見她點了點頭,姜梓泉的臉瞬間爆紅,無奈的扶着額頭,斟酌了兩句:“我還有事,再見。”說完,迅速的按掉了屏幕,快的沈玉墨都沒來得及反應。沈玉墨看着已經黑掉了的手機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笑,沒想到有一天姜梓泉竟然還會落荒而逃,她拿起手裡的信,又仔細的看了一遍。她也好想相信姜梓泉的家裡真的有那種能力。喂,你遲到了沈玉墨進了外婆的家裡,剛一進門,她的表妹俞承佳就把她拉進了卧室,她們兩個年齡相仿,從小又是一起長大,感情也很是親厚。沈媽媽看見了兩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由得高興了很多,道“承佳,你和表姐慢慢說,正好我和哥哥說會兒話。”俞承佳自然是點頭稱是,拉了沈玉墨的手,坐到了床上,笑意吟吟的看着她,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沈玉墨覺得這種掃描似地眼光有點熟悉,對了,是有點姜梓泉經常看她的眼神,隻不過沒有她那麼的膩乎。可能是突然想到了姜梓泉,她分外覺得不舒服,把她亂動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扒拉下去,用眼神示意她有事說話。俞承佳嘟囔了幾句,又興奮起來,八卦的問道“你真的和姜學姐結婚了?”突然和向來親近的表妹聊這個話題,沈玉墨臉色一紅,下意思的就把頭發絲撩到了耳朵後,隔着黑色的眼鏡架看不清她的神色,又抓了另一個關鍵詞,疑問道“姜學姐?”“對啊,我也是明星的學生,小梓泉學姐一級,你忘了?”沈玉墨想了想,她這個表妹從幼兒園開始到初中都是和自己在一塊上學的,到了高中之後才分開,不過這算算都快十年了,她不記得也是正常,笑了笑。“說起來,姐,我記得你當時好像是見過姜學姐的。”俞承佳沉思了一會兒,才隐隐的把當時的情形記起來個大概,她端着胳膊講起了姜梓泉和沈玉墨或許都不記得的初遇。那是俞承佳高一的一個春天,按照俞承佳記憶力的準确描述應該是一個萬物盛開的帶着談戀愛氣息的季節。俞承佳當時還是滿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梳着厚重的齊劉海,正在悶頭寫作業間,聽到了同學裡的起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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