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森·阿姆斯特朗涉嫌在監獄内用暴力攻擊兩名囚犯緻死,被關入懲罰房三十日,以儆效尤。”
———NERV國分刑務
凄冷滲人的懲罰房内,參森被拷上了粗大的鐵鍊,坐在牆跟處。距離上次澡堂事件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受刑的犯人照例要被送到副監獄長那裡接受問話。
“咔啦!”獄警打開牢門,看見參森默不作聲的坐在那裡,禁不住嘲諷起來:“嗨,裡面的滋味不錯吧!”
參森擡起頭,瞟了獄警們一眼,仍舊是一聲不吭。
“走吧,參森。去見副監獄長。”那獄警說着拿出鑰匙。
“不勞你們二位。”參森回答,說着他站起身,一用力,“嘩啦!”一下竟将铐住自己的鐵鍊掙斷了。“啊!?”兩名獄警被他這一手吓呆了。
副監獄長辦公室
這是一間裝修豪華的辦公室,辦公室正中間的一張紅木辦公桌的後面,坐着一個肥胖的中年美國男子,此刻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一塊血糊糊的牛排。那人不停的吃,連擡頭看都不看剛剛被帶進來的參森一眼,牛肉的血和醬汁混在一起,順着他的嘴角流下來,滴在圍在他脖子裡的白色餐巾上,格外顯眼。那人背後的書架上,各種污穢不堪的音相制品應有盡有,被排列的整整齊齊。此人名叫杜立克,是這所監獄的副監獄長。
“報告,犯人帶來了。”一名獄警提醒副監獄長。
“嗯~”杜立克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紅酒,然後他将目光轉向參森,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用英語對他說:“你看上去似乎經常做惡夢呢,參森!在我的印象裡,所有在懲罰房中呆上這麼長時間的人幾乎都出現了精神問題。夢能夠反映出人的心境,相信你每晚一定惡夢連連。”
“你看見過幻覺嗎?”杜立克接着問。
參森并不回答,但杜立克的話讓他想起了那天在采石場幹活的時候看到的那個藍發紅眸的少女,在關禁閉的這段時間裡參森經常回憶起她,他不知道那個女孩子是誰,又是哪裡人,但不知為什麼,每當想起她,參森便感到一陣暖意湧上心頭。
“把他的資料念給我聽。”杜立克用一口流利的日語對那名獄警說。
“是!”那獄警打開一本文檔,開始大聲念了起來:“參森·本傑明·阿姆斯特朗,26歲,來自美國華盛頓,名門阿姆斯特朗家的獨子。畢業于華盛頓理工學院,小學至初中成績平平,高中時期加入音樂部,擅長吹奏長笛,大學期間曾在第二東京大學交流學習,其物理、數學、曆史、和音樂科目成績突出。交流學習臨近結束時突然休學半年,期間下落不明……”聽到這裡,杜立克突然眉頭一緊。
“一年前,在第三新橫濱市街頭與黑社會分子打架,緻四死六傷,被判入獄十三年,有暴力傾向,被判定為不良囚犯,必須注意。”獄警把剩下的資料念完了。
聽完了獄警所念的資料,杜立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着問道:“案情的經過呢?”
“噢,據了解,這起案件的受害人全是當地的黑社會,嫌疑人參森與被害人并不熟識,也不存在任何利害關系。”那名獄警說。
“那現場的狀況呢?”杜立克問。
聽了杜立克的話,那名獄警的表情變得有些不安,似乎是對案卷中所描述的現場狀況感到恐懼。“據處理案件的警員報告稱,案發現場的狀況非常恐怖,四名死者都是被赤手空拳打死的,而且死狀甚慘!”那獄警說。
“有多慘?”杜立克繼續問。
“其中兩人是被自己騎乘的摩托車砸死的,一人的左腿被從大腿跟部硬生生的扯斷,還有一人的腰被扭折,面部已經無法辯認,其餘受傷的人也都基本殘廢!”那獄警小聲告訴杜立克。
“嗯~”杜立克站起身來,慢條斯理的走到參森身邊,用英語對他說:“出身名門的富家公子,又是品學兼優的高材生,居然會淪落到這種地步。說吧,休學的那段時間裡你幹什麼去了?”
參森全然不理他,隻是沉默的看着前方。
“怎麼,連自己的母語都聽不懂了麼?”杜立克又用日語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可參森仍舊默不作聲。
“哼!”杜立克突然一下子扯開了參森的上衣質問道:“你身體内為什麼會有子彈?是誰打進去的?”
參森一言不發,隻是直挺挺的站在原地,如同一尊磐石雕成的塑像。
“好!有兩下子!”杜立克馬上轉身回到辦公桌前坐下,随即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張信封說:“今天早上,我們收到一封寄給你的信,哼哼…”
杜立克說着拆開信封,從裡面抽出一張照片來,舉在手中朝參森晾了晾。隻見照片上是一對正在度假的美國夫婦,他們是參森的家人。
這回參森終于按耐不住了,開始不自覺的走上前來。
“呵呵,拿去吧。”杜立克一臉奸笑的将照片扔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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