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紅渠就見那小厮臉上閃過驚訝的神色,卻立刻調整了表情,從櫃台後面跑了出來:“都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沒看出兩位是一起的,這位公子可需要我再給您介紹一番。”
“不必了,你去忙吧,那個筆架就挺好。”裴子陽看着放在櫃台後的筆架說道。
那小厮臉上也是十分窘迫,沒想到會遇到這種尴尬的情況。
許紅渠還心裡還挂念着裴家送來的書畫:“裴公子,可還有想要買的東西,若是沒有,不妨就回府吧。”
“那便回府吧,剛好看看裴老爺那邊送來的東西。”裴子陽本意就是來挑個筆架,之前從小院子帶到許家的那個筆架,大概是之前裝在包裹的時候沒有注意,現在已經有一道裂痕了,讓裴子陽看得十分難受。
小厮見許紅渠和裴子陽欲走,立刻開口:“小姐,這銀子您要不現結了,還是送到府上的時候再結?”
許紅渠用眼神示意了下小粉,小粉立刻上前結了帳:“你這些東西要是打包好,送到許府就成。”
“許府?哪個許府?”小厮還一臉沒有反應過來。
小粉對這小厮也頗有不滿:“還有哪個許府?就是你東家,你總歸該認識吧。”
小厮這才反應過來,他或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想要跑出去求情,卻被小粉給攔下了:“你這是要去哪兒?你不快點包東西,還想出去?”
小粉說完,徒留小厮一個人在櫃台背後目送衆人離開。
出了鋪子,裴子陽問許紅渠:“你打算怎麼處理?”
許紅渠剛才看到小厮的态度的時候,也在思考這個問題:“這個問題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算小。既然開門迎客,就應該對客人一視同仁,不應該存在這種問題。”
“你是打算讓掌櫃教育一下就結束了?”裴子陽聽許紅渠剛才那句話,總覺得是句空話。
“這小厮若是這種态度,難保不是受了掌櫃的影響,我自然是有解決辦法。”許紅渠故作高深地說道。
裴子陽見許紅渠胸有成竹的樣子,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反倒是側頭看了看身邊的人一副志得意滿的表情。陽光照在她臉上,顯得肌膚更是白嫩無暇。
許紅渠察覺到身邊人的目光,也側過去看了他一眼,她在内心暗自懷疑這人是不是她家鋪子存在這種情況,今天才特地找了機會,帶她到鋪子裡看一看。
莫非這種勢利的情況,已經在他們家鋪子裡蔚然成風?許紅渠也不由得有點擔心。
裴子陽又瞥了眼身邊的人,發現從驕傲的表情,變成了眉心微蹙,也不知道她現在正在想些什麼。
一路晃晃悠悠走回了許府,許紅渠這才舒展了眉頭,決定還是先去看一下裴家送來的書畫。
問過管事之後,管事表示因為老爺也還沒回來,就将書畫放到了老爺的房間。許紅渠就直奔許力的書房而去。
裴子陽也亦步亦趨地跟在許紅渠身後,打算看看他爹究竟拿出了哪些寶貝。
許紅渠從箱子裡挑出了第一幅圖打開的時候,裴子陽就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那副畫赫然是何平卿的《山水圖》,這幅畫構圖精美,用墨方面濃淡相宜,就連留白的地方都讓人覺得韻味無窮。再加之,何平卿作為在世的畫家,能取得如此名聲也實屬不易。
裴子陽曾多次向他爹索取這幅畫,都被他爹以是心頭好的名義給打發了,卻沒想到現在竟然願意給許紅渠拿去拍賣。
“好畫,這可真是好畫!”裴子陽顯然是對這副山水圖愛不釋手,隻是說話的語氣中帶了一絲絲的咬牙切齒。
許紅渠則是沉迷在各類的畫作中,絲毫沒有聽出裴子陽說話口中存在的一絲絲異樣。
裴子陽心想覺得他爹對着許紅渠可比對親兒子都好。
許紅渠看着這些畫,心滿意足地将箱子合了起來,但是想着之後若是真正在拍賣會上要說這些畫的介紹詞,還是需要裴子陽為她解說一番。
裴子陽一聽到許紅渠的請求,立刻滿口應下,若是這些不是許紅渠的拍品,他恨不得能抱着這些畫睡覺。
拍品都已經落到了實處,許紅渠就想着開始進行她的拍賣行宣傳。
有客戶才有錢賺。
“裴公子我還有一事需要你幫忙。”許紅渠開口向裴子陽請求道。
“許姑娘,但說無妨。”
“裴公子,我希望你能幫許家的拍賣行的設計一份請柬,上面需要專門的徽記。”許紅渠提出了她的要求。
裴子陽從沒接觸過這種委托,也鮮少聽到“設計”這種說法:“可還有其他的具體要求?”
“沒有其他的,裴公子自行發揮即可。這酬勞方面自然是不會虧待裴公子的,自然可以放心。”許紅渠立刻表達出了她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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