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兩銀子
“有什麼不能說的嗎?”許紅渠對小棋和管事的猶豫很是不解。
“小姐,這也不是不能說,隻是這人您可能也不太想知道……”管事吞吞吐吐地說。
“小棋,你說。”裴子陽在許紅渠想要逼問之前率先開了口。
小棋略感為難地看了一眼管事,還是硬着頭皮說了出來:“那個……聽周圍的人說好像是府上的二夫人,但還不能确定。”
許紅渠的腦中立刻閃過了潘嬌的面容,不過說來他們二房自從許鴻飛的事情之後,也安靜得有點不可思議了。
管事見小棋和盤托出,這才嗫嚅地說:“小姐,您最近也不太在府上,我聽二房那邊的下人說,二夫人好像天天在摔東西。整日都會有碎瓷片被掃出來。”
許紅渠想起了當時小粉跟她說的八卦,當時也隻是聽過算過,但按照這樣看來,潘嬌估計是把許鴻飛的帳算在了她頭上了。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看着處理的。”許紅渠想着她一定要找到切實的證據再将潘嬌這個毒瘤斬草除根。
“那老夫人那邊……”管事之前看到許紅渠暈倒的時候,就在猶豫是否要去請老夫人,但又擔心老夫人聽到寶貝孫女暈厥的消息可能會一起暈過去,也就瞞了下來。
“不要讓老夫人知道。”許紅渠決定還是等她都處理完了,再告訴奶奶。
管事見這裡似乎沒有他的事情,就準備去張羅晚飯。
隻留下幾人還在許紅渠的房間裡。
許紅渠正想着等裴子陽走了,就去二房的院子裡看一看,是不是能找個機會會會對方,想辦法讓二房掏出她拍賣行被砸的損失的銀子。
隻是可惜,許紅渠見裴子陽也不走,反而吩咐小棋今日将晚飯送到她的院子中來,又拿起了剛才放下的書,讀了起來。
許紅渠嗫嚅着想要開口,反倒是裴子陽感受到許紅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有話想說?”
許紅渠認真地點了點頭:“小粉照顧我就可以了,你不用待在這裡陪我。”裴子陽待在這裡,她要怎麼才能去二房。
小粉在一旁也一臉認真,她也覺得裴公子也算是外男,待在女子閨房多少有點于理不合:“我照顧小姐就可以了。”
“你不就等着我走了就下床去二房看看?”裴子陽一臉促狹地看着許紅渠。
許紅渠心事被拆穿,确實一點也不窘迫,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對,我就是要去找二房。該算的帳總要算清。我可吃不了啞巴虧。”
“你現在沖過去,你覺得事情就能解決了嗎?你若是不能一下子就解決這件事情,對二房而言更是落了口實。”裴子陽絲毫不客氣地問道。
許紅渠的理智這才一點點逐漸地回攏,其實裴子陽說得并不是沒有道理,若是隻憑小棋和管事的三言兩語,二房也可以反過來說是他們的自導自演,她頓時也歇了去吵架的心思:“是,你說得對。”
“我知道你不想我坐在這兒監督你,畢竟男女有别,你若是答應我好好休息,我現在就回去了。”
許紅渠都要懷疑裴子陽是不是去哪裡學了讀心術,能摸清她心裡的許多想法,隻能點點頭:“我會好好休息的,你放心回去吧。”
裴子陽這才替許紅渠掖了掖被角,離開了她的房間。
許紅渠内心暗自覺得裴子陽可能當初把她救回來,大概也希望她現在不要因為其他事情丢了命吧。
這兩天,許紅渠都在家安心休養,裴子陽總是會一天當中随機地來看看他。與其說來看她,許紅渠更覺得裴子陽是來監視她有沒有好好養病的。
許紅渠為了等病好,一日三餐吃得也清淡,每天還準時坐到院子裡去曬曬太陽。
過了差不多一周,小粉又去請了大夫,大夫說許紅渠已經痊愈,隻需要避免過度刺激就行。
一聽到大夫的話,許紅渠立刻讓小粉安排馬車,要驅車去看看拍賣行被砸的樣子,之前她特地沒有去找工匠修繕那邊。
雖然這一次修繕大概會讓她的拍賣行的開業有所延期,但她還是希望能夠從被砸的現場找到蛛絲馬迹。
等到了現場,許紅渠這才發現原來的窗子上糊的紙都已經破碎,徒留一個個黑黝黝的洞口。
她沿着拍賣行的周圍看了一圈,發現除了窗子的紙破了,門上的鎖被砸到搖搖欲墜外,并沒有其他嚴重的損害。
許紅渠覺得這一番下來,修葺費用應該也不算貴,隻是似乎沒有潘嬌做出這件事情的證據。
此時,許紅渠突然回頭,小粉在她身邊被她吓了一跳:“小姐,怎麼了?”
“感覺好像有人在盯着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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