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用許記未發售的新品來作為拍品,但這些新品就不能大批量生産,進入市場進行流通。那勢必會影響到許記的生意,看來拍品和客源的事情都需要從長計議才行。
許力和賀如雲都說因為許鴻飛的事情不願意湊熱鬧,才沒有來,不然許紅渠可能就想要當場寫個計劃書,讓許力給她把一下關。
後來的宴會,所有的菜肴都圍繞菊花而展開,考驗刀工将豆腐切成菊花般的絲瓣狀,還有菊花炖豬腳。
更有必不可少清火消熱的菊花茶,隻可惜吃再多的菊花,也不能磨滅計可瑤對許紅渠的怒氣,眼刀時不時往許紅渠飛去。
許紅渠則是沉浸在她的賺錢大業上,根本沒有意識到計可瑤對她的怒意,令計可瑤怒意更甚。
同一場宴會上,黎景容也偶爾會向許紅渠投向探究的視線,他發現這次再見許紅渠似乎對方有了很大的變化,卻又談不上怪異之處。
黎景容想要将他的目光收回來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坐在中間的裴子陽。
一個畫師,不坐在末尾,卻坐在中間,看來這計家待這畫師很是寬厚。他沒記錯的話,下午就是這個畫師打斷了他和許紅渠的談話。
裴子陽知道有人有意無意中都在往他這瞟,他的位子原本是安排在末席。
下午他還躲在房間裡休息,結果裴家的下人有請,隻是因為作為商會會長的裴青松誇了一句他的畫,并且想要讓人引薦一番。
當時,裴子陽聽到下人的話就無言以對。
他爹看了他在畫上落的印章又豈會不知道這幅畫是他的作品,就是看他來了,才把他叫過去。
裴子陽見到裴青松的時候,裴青松表現出了一副關愛晚輩的态度,殷切地詢問了裴子陽的師從何人,更表明最近收了一副仙鶴圖對繪畫産生了極大的興趣。
裴子陽一度忍住了拂袖而去的沖動,就他對裴青松的了解,那個仙鶴圖鐵定是哪個商會的人送來讨好他爹。
他耐着性子對裴青松的問題,不過想來他與他爹也是有一陣子沒見了。
說到最後,裴青松讓人拿了一袋賞銀給裴子陽,裴子陽當時也是左右為難,最終還是接了下來,不過還是打算找個時間還給他。
不然,這銀子多燙手,要是真的花了出去,他還不知道裴青松會怎麼損他。
計家管事見裴青松對這個青年人多有關照,又想起老爺的吩咐,一定要照顧好這位商會會長,他們計家之後的生意還需要裴青松多加照顧,這才将裴子陽的位置往前挪了挪。
不想高調的裴子陽這才不得已才坐在了這個不尴不尬的位置上。
一頓飯下來,衆人也是各懷心思,觥籌交錯間也是暗流湧動。
臨散場的時候,許紅渠微微掃了一圈,沒有看見裴子陽的人,不然還想可以将他一同帶回府中。
這個時候,裴子陽正被裴青松拉着說要讨教一些繪畫知識。
上了馬車,裴子陽立刻變成沒有正形的樣子,将剛才的那一袋賞銀抛回了裴青松的懷裡:“爹,我說你裝得累不累。”
裴青松也是沒了外人面前作為商會會長穩重的樣子,一巴掌拍在裴子陽的背上:“你這個臭小子,還知道我是你爹。”
裴子陽立刻往邊上躲:“爹,許久沒見,您手勁還是那麼大。”
“怎麼不把你叫過來,你是不打算來見我這個爹了是不是?現在翅膀都硬了,不在租的小院子裡住着,都跑到人家許家去住着了?你長能耐了是不是?”裴青松吹胡子瞪臉地問着裴子陽。
“您消消氣,我這不是順手救下了許家小姐,這許家也是為了報答救命恩人,才讓我住着的。”裴子陽說起話來也大言不慚。
“看來這許家還算是知恩圖報,不過這許力沒認出你?”裴青松有點懷疑許力是知道了裴子陽的真實身份才讓裴子陽住在許府。
“許叔是這麼問了一嘴,但是被我敷衍過去了,應該也是沒有起疑。”裴子陽正才稍微露出了點嚴肅的神情。
裴青松看着不成器的裴子陽,放着偌大的家業不去繼承,非要跑去當什麼畫師,微微搖了搖頭:“對了,你今天見到計家小姐沒有?”
“見了。”不僅是見到了,他還親耳聽到了許家小姐罵人。
“你怎麼說?這計家是千方百計地要讨好我,若是知道我那個對外夭折的兒子還活得好好的,肯定早把她家女兒給塞過來了。”裴青松想到計家的種種,更是長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歎的是計家的算計,還是唏噓這計家小姐被父母當做工具。
“不會塞過來的。更何況,這不還有二皇子嗎?”裴子陽再不正經也知道這商場上無非就是利益為重,若是能讓計可瑤攀上二皇子,那計家也許不日就成為背靠皇家的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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