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菊花宴上,這馬面上的菊花許是還要将真花的顔色壓下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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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宴的現場。
許紅渠以為隻會看到一盆盆載種的菊花放在木架上的景象,會像前世逛植物園般的感覺。
卻沒想到這計家還利用盆盆菊花搭了一個菊塔,顔色從最底層的白色這一類的清淡顔色到最頂端耀眼的紅菊一枝獨秀。
計家為了這次的菊花宴,可見花了不少心思。
許紅渠也知道來參加的宴會的人,極少有真正是來賞菊,絕大多數來進行社交的。
計家舉辦了這場宴會,許紅渠決定先去會會那個計可瑤,結果還沒看到計可瑤,許紅渠先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
“裴公子,怎麼會在此處?若是知道裴公子也要來,不妨一同坐馬車來的。”許紅渠見裴子陽周圍無人,也就上前詢問,不過看到他面前桌上畫的菊花塔,也就知道她是多問了。
“正好賣畫鋪子裡掌櫃,說這場宴會缺個畫師,問我是否有空,我就接下來了。”裴子陽的話裡面真假參半。
他那日先收到了請帖,他還在猶豫是否要來,但去鋪子裡送畫的時候,遇到了計家上門來請畫師的仆人,他就順勢接了下來。
這樣一來,他也不需要暴露出他是裴家人的身份,都藏了那麼多年的身份,又豈能因為一樁他都不同意的婚事,就輕易暴露出來。
“那就不打擾裴公子了。”此處人多眼雜,她也不适合和裴子陽說太久的話,外人應該鮮少有知道裴子陽是當初救了她的人。
許紅渠說完這句話,就往計可瑤休息的亭子裡走去,計可瑤身邊果不其然圍了一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
“可瑤,許久不見。”許紅渠立刻換上了一副溫柔無害的笑容。
“是啊,真的好久不見,前段日子聽說你病了,我娘擔心我過了病氣,我都沒能去看你。”計可瑤說得真誠。
“沒事,你說你這要病到了,這裡的姐姐妹妹們,可不就沒衣服穿了。”許紅渠也是說得大膽。
周圍那些小姐的臉色卻不大好看,卻也沒膽量反駁。
在隽城商戶中,誰不知道是由裴家、計家和許家三家獨大,在隽城商會中也是這三家說了算。
計可瑤也沒想到許紅渠會跟她嗆聲,以往許紅渠都是不聲不響地笑過了事。
計可瑤有一點點不甘心,假意替許紅渠抱不平:“這聽說你表弟被官府抓了,你前些日子是不是遇到了綁匪,你說我們家可真是多災多難,是不是許久沒去寺廟祈福了。”
許紅渠自然是聽出來計可瑤話裡明裡暗裡都要将他們許家踩上一腳才甘心,她沒想通的是這兩家做的是不同的生意,計可瑤對她哪裡來的這麼大的怨氣。
“是啊,真的很久沒去寺廟祈福了,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多謝了。”許紅渠向來能屈能伸,她因為不想和計可瑤再多做糾纏,這才将她的話給堵了回去。
計可瑤聽到許紅渠的回答,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想讓許紅渠下不來台,也最終失敗了。
她看到了遠處逐漸靠近的一抹黑色人影,突然又心生一計:“我聽說你這次被綁架的時候,是不是一天一夜都沒回家,這女孩子家清白可是最重要的。”
許紅渠覺得這計可瑤也是給她臉不要臉,:“可瑤,平日裡在座的其他小姐應該不會有你那麼龌龊的想法吧。”
周圍的小姐們也都閉了嘴,她們發現計可瑤和許紅渠頗有點箭弩拔張的氣氛,不過她們看到遠處走過來的二皇子心下了然。
自從二皇子出現在隽城,就忙于參加各種宴會,也不計較宴會由商賈家主辦。
都說“士農工商”,這商人都是些重利無情,不入流的人,但二皇子黎景容則是對所有人一視同仁,待人的态度令人如沐春風,由此收獲了一衆少女的芳心。
不時,就有哪家小姐不小心将帕子落在二皇子身邊,又或者哪家請二皇子打算談論一下最近寫的詩,總之就是風花雪月的方法都用盡了,也沒見誰能真正的投其所好。
這芳心暗許的一衆小姐裡面,也不乏許紅渠的原身和計可瑤。
等到二皇子走近的時候,就聽到計可瑤的驚聲尖叫,身上還多了一灘水漬:“許紅渠,你不要臉。”
許紅渠則是不以為意,反正她前幾日剛被别人罵過,慢悠悠地抽出了袖子中的手帕,給計可瑤擦着衣服:“來,快擦擦,這麼冷的天着涼就不好了,都怪我不好,這大病初愈手上還沒力氣連茶杯都拿不穩。”
計可瑤聽到許紅渠罵她思想龌龊,看到手邊的茶杯,覺得許紅渠竟敢侮辱她,她一定要給她一點顔色看看,隻是許紅渠快了她一步,比她更先拿到了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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