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切,就知道冰山不會搞你。&rdo;一個實習生不忿地晃着咖啡杯:&ldo;我們都快被他弄死了。&rdo;&ldo;你們要是有許朗一半能幹,他怎麼會搞你們。&rdo;薛師姐維護我:&ldo;許朗你也别太聽他的話,幹洗衣服這種事,就讓他自己做,你又不是他傭人……&rdo;我不好拂了她的好意,隻能答應着。還好錢律師辦公室一動,大家頓時散了,我也得以脫身,回到自己位置上。我被收養之後,也做過很詳盡的體檢,醫生說我心髒可能有點小麻煩,不過問題不大,應該是先心病,後來自愈了,對基本生活還是沒什麼影響。我長大之後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隻是偶爾會有一點喘不過氣來的情況,深呼吸幾下就好了。相比孤兒院那些孩子,我這點缺陷幾乎不值一提。隻是為了養生,我在辦公桌上放了不少綠色植物,大辦公室裡女孩子多,怕冷,不肯開窗,空氣不流通,有點植物總歸好點。偶爾她們收到男朋友送的仙人球金錢草什麼的,快枯了也扔給我養,積累了半年,也頗具一點規模。常有人誇我辦公區域養眼,上次有個委托人崩潰大哭,她們還把她拉到我位置上坐,把這裡當小型氧吧。這段時間沒什麼重要案子,我手上要整理的就隻有一個離婚案,簽了婚前協議,律師能發揮的空間相當有限,不過蘇律師既然接下來,作為助手的我還是要認真看。中午給蘇律師叫了餐,自己去微波爐熱飯,薛雪他們叫了外賣,叫我過去一起吃,陳逸師兄也回來了,不過在外面吃過了,他跟的黃律師比較擅長知識産權,不像蘇律師接案子随心所欲,所以工作輕松很多。下午仍然整理資料。很多影視作品裡把律師寫得意氣風發揮斥方遒,其實庭上隻占律師工作的很少一部分,還不是非常重要的那部分,中國是大陸法系,又沒有陪審團當觀衆,庭上可供發揮的空間其實很好。真正決定勝利的,恰恰是那些最枯燥的文書工作,必須用心搜集物證書證,不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迹。下午三點,委托人到了。是個非常年輕的夫人,戴墨鏡,披着格子披肩。我看過她的登記表,和上次周律師接的案子差不多,老夫少妻,不滿丈夫的遺産協議,決定離婚。可是周律師隻堪堪賺回一點辛苦費而已。我帶這位&ldo;童夫人&rdo;去見蘇律師。敲了兩聲,門裡傳來一聲&ldo;請進&rdo;,推開門,蘇律師正低頭在寫什麼,看見我們,合上正在寫的卷宗,系上西裝紐扣,站了起來。童夫人施施然伸出手,和他握了一握,她塗的口紅是鮮紅色,唇角尖尖,朝蘇律師笑了笑。我看蘇律師沒有讓我走,就坐下來,拿着本子開始做記錄。&ldo;你在電話裡說可以提供你丈夫家暴的證據。&rdo;蘇律師開門見山:&ldo;有傷情證明嗎?最好是公立醫院開具的。&rdo;童夫人戴着墨鏡看了我一眼。&ldo;可以讓你的助理先出去嗎?&rdo;&ldo;不需要。&rdo;蘇律師果然和薛師姐說的一樣态度強硬,而且極其護短:&ldo;他和我一樣,是專業的法律從業者。&rdo;童夫人抿了抿唇,然後擡手取下了墨鏡。原本以為會看到眼眶淤青,但卻是非常光潔漂亮的一張臉,膚質緊繃,色如凝脂,絕不超過25歲的皮膚狀态。明眸善睐,隻是眼神比她的同齡人成熟許多,帶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她站了起來,我以為她要走。披肩滑下來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然後裡面的長裙也滑了下來,細細的肩帶順着纖細的手臂一路滑到手肘。她就這樣站在蘇律師的面前,陽光透過蘇律師背後的落地窗照進來,她那優美的鎖骨,堪堪被披肩遮住關鍵點的挺翹的胸部,上好的絲綢一樣的皮膚,光裸的背,還有背上那一道道交織的鞭痕,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造成的燙傷,還是手臂上像紅線一樣細細的勒痕,都暴露在陽光下。她說:&ldo;律師,這樣算家暴嗎?&rdo;☆、暗戀送走童夫人,已經是下午六點,事務所裡大部分人都下班了。我因為中午被薛師姐叫去和她們一起吃飯,所以中午自己帶的飯基本沒怎麼動,那群女孩子天天嚷嚷着減肥,連每種食物的卡路裡都記得一清二楚,看見一點肉就跟看到洪水猛獸一樣,忙不叠地往我碗裡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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