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倫的雙臂也被綁住了,能自由活動的隻剩雙手,也無妨他自娛自樂的敲擊着椅子把手:“但凡我有過上戰場或是向你們一樣有背後偷襲的經驗,我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地步了。”袁檸冷冷的一笑:“亞倫博士可真是謙虛了。”“呵呵,謙虛是我的優良傳統,”亞倫皮厚的笑笑,注意到霍克流血不止的手掌,臉上玩味的表情越加濃厚,“反抗軍的首領喜歡自殘嗎?還恕鄙人不懂這般另類的樂趣。”“自殘是挺爽的,改天可以好好教教亞倫博士,”霍克無聲的笑着,靠着桌角坐着,“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問問亞倫博士剛才那人……”“這是在審問我嗎?”亞倫簡單粗暴的打斷了霍克的話,“審問的話,我是不是有拒絕回答問題的權利。”霍克和袁檸還沒反應,南飛倒先怒了:“媽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搞清楚,要不是我們你早他媽嗝屁了。”亞倫笑着聳了聳肩,被亂發遮蓋的視線一直注視着袁檸:“你們救我是知道我不能死,我怎麼能确定說了之後你們就不會殺了我?”“那就要看你知道的能不能夠換回那些死在你手下的人。”袁檸瞪着亞倫的雙眼,怎麼想都恨不得先捅他兩刀。“漬漬,袁博士對我的敵意不小啊,看來我不說還不行了。”亞倫轉頭看着霍克,略微放低身态問道:“至少,可以給我松個綁吧。”霍克沒有應答,但眉頭微微皺在一起。亞倫輕聲笑了:“現在的局面是三對一,雖然一個半殘、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弱雞,可唯一的遙控器已毀,你們還怕我耍手段嗎?”南飛氣得跳腳:“嘿,你說誰是弱雞!”“南飛,松綁。”“可是大哥,他……”“沒事的,松開他吧。”袁檸緊盯着亞倫,她不相信亞倫,可現在他們也沒有别的選擇。南飛隻好照做松開了亞倫的繩子,亞倫活動着手腳,取下眼鏡紮好丸子頭,然後又慢條斯理的戴上眼鏡,擡頭時三人看着他的眼神幾乎要将他活吃了。“呵呵,三位有這麼忌憚我嗎?”亞倫覺得有些好笑,悠哉的又坐回了椅子上,“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不能對你們怎麼樣,把心放回肚子裡去吧。”袁檸不由分說的怒怼亞倫:“這些話從一個企圖黑吃黑,妄想獨立稱王的人口中說出來,有人會信嗎?”“呵呵,黑吃黑是真的,但我從來沒想過稱王。”亞倫從一旁的酒架上拿了幾支杯子,也不管房間裡的三人用什麼眼光看他,沒不想喝他倒的酒,自己捏着手中的酒杯惬意自得,隐隐又有幾分落寞。“我所做的一切、取得的成就統統是從别人那偷來的,我其實什麼都不會。”袁檸不屑的瞟了眼亞倫:“哼,大名鼎鼎的亞倫要開始賣慘嗎?還是,你想為以前的所作所為開脫?”“開脫?呵呵,那是懦夫的行為。不過,我好像确實是個懦夫。”亞倫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要倒第二杯時卻被霍克奪過了酒瓶。“你說偷來的是什麼意思?都城中除了你,還有别人能做出遙控器?!”“如果他還活着的話,一定比我做的更好,”亞倫垂頭讪讪的笑着,然後轉頭看着袁檸,“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我就是餘念筆記本中所提到的學生。”霍克瞬間瞪大了雙眼,袁檸驚異的矢口否認:“不可能,你怎麼會是餘念博士的學生,二十年前……”“二十年前我不過十幾歲,還是你覺得我不像三十好幾的人。”三人面面相觑,一時都語塞了。光從外表上判斷,亞倫應該在二十六七左右,可說已過三十也不是說不通,隻是亞倫就是餘念的學生,怎麼想三人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你是怎麼認識餘念的?”霍克問道。“二五零零年,我的家族家道中落被趕出都城,隻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在都城中躲藏靠小偷小摸度日。那天,我偷了一個男人的錢包,本以為能飽餐一頓卻莫名其妙被他抓住了。當時我以為我偷的是一個哨兵,因為隻有哨兵有能力通過氣味追尋到我,可後來才發現那人是個向導,他的精神體一直悄無聲息的跟在我身後。”“你能看見精神體?”霍克不解的問道。“不能,”亞倫說,“這事是後來餘念老師自己跟我說的,他說錢包裡有他最寶貴的照片,一邊想找回來一邊又不想讓都城中的哨兵發現他向導的身份,害他和他的精神體跟做賊似的跟在我身後。”亞倫笑了笑接着說道:“我被發現後以為老師會将我交給巡邏兵處理,可是他卻把我帶回了住所,我就一直生活在他的庇護下,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所以他才将那個u盤交給了我,臨走前又悄悄幫我安排了一戶人家。從那之後我再也沒見過老師,直到實驗室出了事,他的存在又被抹除,我才發覺不對勁,悄悄打開了那個u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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