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确實疏忽了,隻能當面向亞倫問清楚了。“對了,霍克和1029呢?”“大哥說怕1029一時沖動所以沒讓他參加,自己在山洞裡看着他,還說萬一我們出了意外他也好想辦法就我們。”“得了吧,他一個人再強也不是超人,能對付整隻哨兵部隊嗎?依我看,他估計是怕死,把我們當誘餌罷了。成功了最好,不成功拍拍屁股就溜了。”“胡說,我大哥不是那樣的人!”南飛激動的辯解。“那你叫他親自來啊。”淩香不爽的争辯。“大哥的原話,除了他,你們兩誰都抑制不了發狂的1029,不服的話你現在回去換啊。”“切。”淩香和南飛互相甩白眼,看得克勞斯在一旁無語了。袁檸清了清嗓子,提醒道:“行了,都别說了,前面就是暗道的出口,一到了都城就靠你和克勞斯了。”“放心吧,袁博士,我和隊長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說完,四人一行先後走出了暗道,當他們踏上都城土地的瞬間,眼前是一排早已就位哨兵。領頭的那人上前一步,一聲令下直接将四人制服,又命人摘掉了克勞斯和淩香的眼鏡,半笑着看着袁檸。“袁博士,亞倫博士命我們在這恭候多時了。”“亞倫博士,人已經帶到了。”一排哨兵押着袁檸四人進入了軍方研究所,這裡已經成了都城的核心區域,本屬于研究所所長的辦公室内坐着亞倫一人,他身旁兩側是清一色被洗腦的哨兵們。亞倫轉過身,指尖撫着鏡框眼神帶着邪性看着領頭的哨兵:“怎麼隻有他們四人?還有人呢?”“報告亞倫博士,我們在暗道口隻發現了他們四人,沒找到其他人的痕迹。”“是嗎。”亞倫起身離開座位徑直走到袁檸身前,用手鉗住她的下巴:“人呢?他們在哪?”“什麼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呵呵,行,嘴還挺硬的,。”亞倫陰森的笑笑,此時的他完全卸下了所有僞裝,看似和善的臉上滿是扭曲和陰險的笑容。亞倫轉身看着克勞斯和淩香,别有意味的命人拿來了兩副眼鏡在手中把玩着:“我呢隻是個小小的研究員,軍方那一套言行逼供的手法我用不來,而且大家也都是老熟人了,弄得皮開肉綻血流不止也沒有意義。”袁檸驚恐的盯着亞倫手中的眼鏡,可在劇烈的掙紮都被身後的哨兵死死束縛着:“你,你想幹什麼!”“呵呵,不想幹什麼,”亞倫笑得滲人,将眼鏡交給了兩個手下,“克勞斯,淩香,你們可是軍方培養出來的哨兵,怎麼能跟這些心懷不軌的人密謀混在一起,如果讓參謀長知道了,怕不是要你們人頭落地啊。”克勞斯憤恨的盯着亞倫,看着逐步逼近的哨兵一點也沒有退縮:“真正心懷不軌的人是你!别以為靠一副破爛玩意兒就能操控所有人,我們也絕對不會成為你的走狗!”“哈哈哈,有骨氣,希望你帶上這個之後還能冠冕堂皇的說出這種話。”“住手!住手!”袁檸大喊着,亞倫卻視而不見,饒有興緻的看着帶上眼鏡後的克勞斯和淩香,看着他們掙紮扭曲的跪在地上,兩鬓沿着額前的青筋全部爆起,汗珠挂滿了他們的發梢,低沉壓抑的吼聲不止,而不消片刻兩人的反應漸漸歸于平靜,宛如機器一般冷漠呆滞。“完了,這下完球了……”、南飛看着被洗腦的兩人徹底傻了,袁檸不甘的低下頭,牙根都快咬碎了。“好了,可以放開他們了。”亞倫揮了揮手,壓制着克勞斯和淩香的哨兵松了手,兩人緩緩站直了身子,異口同聲用着機器般的語調說道:“亞倫博士,有何吩咐。”亞倫十分滿意自己的作品,特意的朝袁檸揚了揚下巴,開口問道:“1029和餘歌現在在什麼地方?”“1029和反抗軍首領待着都城外往北十公裡的隐蔽洞穴裡,餘歌下落不明,我們也在尋找他的蹤迹。”克勞斯說。亞倫聽到這明顯一愣,接着眼球飛速轉動急忙問道:“什麼叫下落不明,跟我說清楚。”“我們奉命接應袁檸博士,但見面的時候隻發現了袁檸博士和1029,沒有看到餘歌的下落,似乎是被不明人士擄走了。”淩香說。“不明人士……”亞倫思索一番後冷哼着回到桌前,拿起桌上冰桶裡的紅酒鎮定自若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老東西不愧是老東西,難怪他一點都不着急,原來我早就被他擺了一道。”亞倫半身坐在桌子上,急躁的神情已經退去,一邊品着紅酒一邊看着兩人問道:“說吧,這次你們來的目标和計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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