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士兵?!噗,哈哈哈,你竟然說是超級士兵?哈哈,真是快笑死我了。”“你笑什麼?難道你覺得我在騙你嗎?”“哈哈哈,别介意,别介意,我隻是覺得你太天真了,完成成了那群老謀深算陰謀家棋盤上的棋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說錯嗎?你又知道軍方真正的計劃嗎?”霍克的笑聲漸止,一如猛禽的視線貫穿着袁檸的靈魂:“你選擇來找我,說明你多少也察覺到了,這項計劃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在那些陰謀家的策劃之中,什麼藥物,什麼超級哨兵都是自欺欺人的遮羞布罷了。”“所以,不止我父親不敢動你,連軍方也不敢動你的原因是這個?千方百計把你抓回來是因為你知道他們的計劃,所以你才不怕,因為軍方根本就不敢随意解決掉你這個□□。”“對,确實如此。”霍克點頭贊許袁檸的猜測。“那餘歌的父母呢?”袁檸追問,“他們也是棋盤上的棋子嗎?”“是,全都是,”霍克默然的低下了頭,輕狂不羁的臉上忽然寫滿了憂愁,“啊,已經過了這麼多年,我至今沒能逃出這場棋局,又看着更多的人被收入棋盤中。下棋的人不甘心,我這枚棋子也不會甘心。”“你打算拼個魚死網破嗎?”“即便我不拼,這張網也總有破的一天。隻不過,我能親自撕開這張網的話,倒是沒白活這一遭啊。”霍克輕笑着,擡頭看了眼袁檸:“你現在還想知道嗎?腦袋别在褲腰帶上可不是個好玩的選項。你現在出門離開跟我撇清關系,回頭找你德高望重的父親說一聲,指不定他還會好好誇耀你一番呢。”“用不着,就算我做再多的事,他也不會正眼看我。”袁檸歎了口氣,下定決心看着霍克:“說吧,他們在密謀什麼?”袁檸回到自己的住所已是淩晨三點。她躺在床上用胳膊擋着雙眼,腦子裡反複回響着霍克的話卻難以消化。除了駭人聽聞,她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詞,甚至都無法懷疑霍克說的一切。她要去證實這一切,心裡又有個聲音勸她趕緊放棄。如果霍克所言屬實,那身為都城的研究員,為軍方效力的自己迄今為止所有的信仰和忠誠都将化為灰燼,沒有中立,不能放棄,她将被逼站在軍方的對立面,徹底與父親決裂。不過,在弄清楚這一切之前絕不能聲張,得繼續暗中調查才行。袁檸從床上起身,打開落地窗靠在陽台上呼吸着深夜的空氣。都城的夜晚一片寂靜,燈火稀疏斑斑點點點綴在暗中,蟲鳴聲聲不止,夜風微涼。遠處金光熠熠的富人區閃爍着絢爛的燈光,都城的圍牆上都挂着明燈靜靜守護着城中的居民。自己在都城出生長大,早就将這裡視為家和歸宿。可轉眼間,寂靜美好的一切都成了謊言,潛伏在平靜外殼下的暗流洶湧竟一刻都未停息,甚至成為了幫兇。可知道真相的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呢?袁檸搖了搖頭,用力在臉上揉了揉回房休息。轉身的瞬間,一個高大的身影攔住了去路,寒光四溢的刀鋒正抵着自己的咽喉。“你,你是誰?”袁檸瞪大了驚慌的雙眼緩緩後退,可背後是陽台的護欄,無路可退。來者并沒有說話,抵着袁檸的利刃也沒有動作。袁檸鎮定自己的情緒,控制慌亂的呼吸,再次問道:“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這人穿着軍方的作戰服,從上到下一身黑,領部的拉鍊開着能看到狗牌的金屬鍊子,一張黑色的面具遮擋着臉看不清長相,但能看到一雙淡藍無神的眸子,低沉生硬的嗓子從面具後傳來。“袁檸博士,麻煩你跟我走一趟。”“走?去哪?”袁檸冷靜的問道。那人沒有理會,從腰後拿出一副手铐扔給袁檸:“帶上,或者,我幫你帶上。”“我,我知道了。”袁檸打開手铐,手指止不住的顫抖,假意配合卻突然将铐子一扔,在那人分神的瞬間狠狠撞了過去。但袁檸低估了那人的力量,她撞在那人身上如同撞在一面牆上,那人巍然不動反手拎起袁檸扔回屋裡。袁檸摔落在床上,驚人的力道使得她根本停不下來,從床上滾落後重重的撞在床邊的衣櫃上,渾身的疼痛幾乎令她窒息。那人沒有停手,兩步上前掐住袁檸的脖子,平淡的聲音說着泯滅人性的話語:“目标人物不配合,就地處決。”下一刻,利刃落下,袁檸認命的閉上雙眼,等待死亡的降臨。一秒……兩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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