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吻了很久,直到氧氣難以供給才戀戀不舍的分開,雙額始終緊貼在一起,呼出的溫熱氣息徘徊着鼻尖,帶着無盡的暧昧與思念。“你真的快吓死我了,”1029的聲音帶着顫抖,完全靠着氣息發聲,“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傻瓜,别說這種傻話了,”餘歌捧着1029的臉頰,輕輕蹭着他的鼻尖,“我不就在這嗎,我不就好好的在你眼前嗎。”“他們有傷害你嗎?”1029不放心的問道,“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不好的事?”“沒有,你放心吧,他們對我挺好的,尤其是你那個美女上司,”餘歌輕笑着,直視1029帶着一絲絲審問的神情,“你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她是你們将軍的女兒。”“你不願意跟我回軍營,所以有些事我就沒跟你細說,而且我覺得如果說了你可能更不願意見我,所以我就……”1029被鐐铐束縛着,他無法自由行動碰觸愛撫餘歌,隻能緊緊攥着他的手,死死握在手心裡:“對不起,我又沒有達成對你的許諾,我一定又讓你失望了。”“沒有……”餘歌貼着1029的額前,親吻着他的發梢。熟悉黑暗之後,他能看見1029黯然神傷的表情,他的眼中滿是憐惜和忏悔,深入骨髓的自責抹去了他所有的精神,哪怕一點身為哨兵的盛氣淩人和冷漠高傲都不複存在,像極了一隻做錯了事面壁思過的大貓。餘歌拂着他的臉龐,低頭在他唇邊輕輕一吻:“是我害得你帶上沉重的枷鎖,是我把你的名譽和前途都毀了,是我……對不起你。”“我從來不在意那些,我從來沒在意過那些不着邊際的東西,”1029親吻着餘歌的手心,卑微到幾乎哀求的地步,“我隻在乎你,除了你,其他的一切我都不在乎。”“知道,我都知道的。”餘歌安撫着1029不安的心,将自己幾近崩潰的淚水強咽了回去:“先不說這些,吃點東西吧,袁檸說你這兩天不肯吃東西,三令五申的讓我好好勸你。”“恩,我吃,我現在就吃。”1029從餘歌手裡接過罐頭打開,可手上的鐐铐卻讓他沒法順利進食,試了幾次差點濺到身上。“給我吧,我來喂你。”餘歌拿着勺子舀了勺土豆泥喂進1029的口中,1029吃得有些急,明顯是真的餓到了,可他這樣都不肯進食,如果自己不來,他是不是打算一直餓下去?一個罐頭轉眼見底,1029聽到勺子碰到罐頭底部的聲音才意識到餘歌還一口沒吃。“你也吃點吧,你這兩天有好好吃飯嗎?”“有啊,我當然有好好吃飯。”餘歌擠出一抹微笑,很快卻堅持不下去,看着手中的罐頭重重歎了口氣。“怎麼,哪裡不舒服嗎?”“沒有,”餘歌繼續喂1029吃着罐頭,猶豫了會兒,問道,“你知道,将軍是個什麼樣的人嗎?”“為什麼突然問這個?”1029忽然警覺起來,“是不是他跟你說了什麼?”“恩,他跟我說了我父母的事。”餘歌開了瓶水給1029,看着他一邊喝一邊将自己與将軍的對話一五一十告訴了1029,1029坐在地上靠着餘歌的大腿耐心聽着。“你覺得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不知道,”1029反問餘歌,“你覺得呢?”餘歌仰頭看着天花闆上洋洋灑灑飄下來的水霧,無力的攤在輪椅上:“我就是不清楚才想聽聽你的意見啊。”1029細細沉思會兒,蓋上水瓶蓋子,說道:“我這幾年一直跟着将軍,也隻聽命于他,向來都是他下達任務,然後我去執行,除了領命和複命,沒有多說過一句話。我沒在意過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下達的任務有什麼深意,隻要完成就行了。現在想想,确實跟一台機器沒什麼差别。”“那你就沒有過動搖或懷疑嗎?”餘歌問。“沒有。”1029直說。“那抱怨呢?”“也沒有。”1029說。“漬,我都不知道該說他奇怪還是你奇怪了,”餘歌不解的盯着1029,“是個人都會偶爾對身邊的事物産生疑問,好自我反省,反思曾經的所作所為。可你既不會産生疑問,又不像是把軍方當做生存信仰的人,诶,你活下去的動力到底是什麼啊?”“你呀,”1029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活下去的動力就是你。”餘歌被1029這沒羞沒臊的話整暈了,瞬間覺得臉上更烤熟了似的,紅得發燙,燙得發燒,羞得他一腳踢在1029的腿上:“啊呀,正經的呢,你瞎扯什麼。”1029笑笑,抓着餘歌的腳踝靠在他的大腿上說道:“你這麼說起來,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一直生活在軍營裡,所有人都服從軍令,我也就跟着他們服從軍令,軍方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然後……就一直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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