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向導。從他們手中逃走的向導。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讓開。”1029的聲音打斷了克勞斯的思緒,他看着1029的雙眼,看到了決絕的殺意和令人動容的絕望。“1029,這到底……”1029隻回了他兩個字,小黑也從樓上跳下回到了1029身邊,死死守護着1029。“你要去哪?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再說一次,給我讓開!”燃燒的殺意逼出了克勞斯的精神體,金色鬃毛的雄獅仰頭一聲嘶吼,小黑毫無屈從的盯着獅子,它渾身的毛發炸裂,尖銳的爪子抓着地面,呼出的熱氣幾乎都能看到凝結的水霧,雙眼染上了奪目的血紅。克勞斯退縮了,他無法戰勝1029,甚至無法在他的氣場中與他對視。他在緩緩後退,他的精神體也躊躇着離去。突然,一聲悠遠的狼嚎壓制住了1029的氣場,衆人明明身處高牆要塞之中卻仿佛置身于空曠無垠的草原。一輛輛作戰車并排停在1029身前,克勞斯看着領頭的那輛作戰車,鬓角的冷汗一路滑到下颚。“是,是參謀長,還有,将軍……”一輛輛整齊劃一的作戰車封死了街道,克勞斯從未見過這種陣仗,即便迎擊喪屍潮也不可能排除這麼多作戰車。他無法思考判斷這意味着什麼,但下意識清清楚楚的告訴他,眼前這事絕對無法收場了……領頭的作戰車大門緩緩開啟,将軍身着墨綠色的軍裝,黑色的披風上用紅線勾勒着刺眼奪目的軍徽,鬓角稀松的白發镌刻着滄桑卻一點不顯老态。“到底發生了什麼?”将軍冷着嗓子站在衆人之前,他身旁的精神體是一隻體型大得驚人的灰毛草原狼,比克勞斯的獅子還要大出一圈,雪白的獠牙不是刻意外露都足足有半尺暴露在外,令人望而生畏。克勞斯很少看見将軍将精神體放出體外,可每一次看到都會不由的心中發憷,他帶着自己的精神體恭敬的退到一旁,不敢再逗留于1029和将軍之間。“這是你幹的?”将軍看着1029,聲音如同隆冬的寒霜。1029沒有理将軍,他抱着餘歌從将軍身邊繞行而過。“站住!誰允許你離開了?!”跟着将軍身後的參謀長瞪着1029,厲聲呵斥:“這就是你對待将軍的态度嗎?!”1029依然沒有理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人敢上前阻攔,隻是看着他如着魔一般抱着懷中昏迷的男子執意離開。參謀長氣得肺痛。他的下屬被打傷,生死不明,罪魁禍首竟然還如此嚣張的目中無人,如此放縱下去軍紀何在,軍法何在!“來人啊,把他給我铐起來!”“慢着,慢着……”參謀長一聲令下,不等下屬領命,一個聲音焦急的打斷道:“參謀長,現在不是管這個的時候,你先去看看大衛吧,救人要緊。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讓1029擅自離開。”參謀長心有不甘,但他很清楚眼前的一輛輛作戰車不過是空有噱頭,他的一個下屬已經倒在血泊中,而另外兩個……不,就算把手下剩餘的哨兵都召集起來也不見得能順利的壓制住1029。他不是哨兵看不見精神體,但他能感受到氣場,若不是将軍在,他都不敢确定能否對着1029大聲呵斥。不如交給将軍他們處理,等回到軍營,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參謀長冷哼一聲,轉身帶着一小隊人馬趕去查看大衛的情況。袁檸松了口氣,慶幸自己能在短時間内說服參謀長,她看了眼昏倒在1029懷裡的男子,又看着臉上滿是鮮紅印記的1029,他的眼底黑到空洞,一條條鮮紅的印記從眼角眼眶一直滑落到下颚,仿佛已經深入皮肉,化作他的一部分。袁檸從沒見過這樣的1029,悲憤、絕望、哀傷……宛如一隻受傷的豹子,哪怕稍稍靠近一點,都會遭到絕對緻命的攻擊,即便是破釜沉舟也無所畏懼。“走,先跟我回去,我和将軍一定會保你沒事。”袁檸小聲的在1029身前說道。1029看着袁檸的眼神沒有敵意,但是,這不代表他會認同袁檸的提議。“讓開,我不想對你動手。”“你清醒點!”袁檸壓着聲音吼道,她一把抓住想要離開的1029,即便他的視線讓自己有種被焚燒的錯覺也沒放開。“你好好看看他,别說沒有人會放你們離開,就算有,你們出了這座高強要塞,然後呢?你有沒有想過你能走多遠?能去哪?你非要為了他跟整座軍營為敵嗎?”“如果這樣才能離開的話……”“閉嘴,不許你說出這種話,”袁檸氣到無語,她想了想,再次勸說道:“好,你不要緊,你無所謂,你能豁出性命殺出一條血路,那他呢?你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那他的性命呢?你想眼睜睜的看着他死在你懷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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