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教你作弊了吧?”“什麼?”1029不解的看着餘歌。“剛才的話是有人教你說的吧?”餘歌控制着有些顫抖的聲音,瞟了眼1029,“我們在阿爾瑪涅克山區的時候你還呆呆的像塊木頭,這才過了幾天啊,你突然……肯定有人教唆你這麼說的。”餘歌的話把1029問的啞口無言。他感覺自己還是小看了餘歌,他都傷心成那樣還能察覺到自己找外援的事……1029羞愧的抓了抓自己的腦袋,默默的低下了頭:“我,對不起,我隻是找人問了些和人打交道的方式,我想這樣也許能讓你消消氣,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我又不傻,我們才認識幾天,這種話說出來不就是騙人的……”“你剛才說什麼?”“沒,沒什麼,”餘歌緊緊抱着小黑,不想讓1029看見自己的臉,“我以為你在軍營裡沒有朋友。”“她跟像是我的上司,除了她,我也找不到其他能說話的人。”1029說。“上司啊,”餘歌悄悄嘟着嘴,“男的女的?”“女的。”1029說。“哦,女的啊,怪不得,”餘歌眼皮都拉下來了,他整張臉徹底埋進了小黑的皮毛中,“她還教你什麼了。”“她教我任打任罵不還手,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1029說。“還有呢。”餘歌悶悶的說道。“還有,她說如果有人傷心或者生氣的話,讓他把情緒發洩出來就好了。”1029說。“哦,還有呢?”“她說一定要從行動上讓對方感覺到你的誠意,讓對方知道你是真心實意的跟他道歉。”餘歌悄悄露出了一點眼角,用餘光瞟着1029:“還有呢?”1029仔細的想了想,然後扭頭呆呆的看着餘歌:“沒了……”餘歌輕哼了一聲,把頭重新埋回了小黑的皮毛中,心裡莫名堵得慌。大木頭果然是大木頭!有人教他還是笨的跟豬一樣!餘歌憋着一口悶氣,忽然覺得肩上有什麼東西在動。他一擡頭看見了正在摸着他臉的上校,而身旁,1029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死死的貼着自己。餘歌瞪了眼1029:“你幹嘛,誰讓你坐過來的。”“那我坐開一點。”餘歌白了他一眼,懶得再看到他呆瓜一樣的臭臉:“你愛坐哪坐哪,關我屁事。”說罷,餘歌隻覺到自己另一處的肩上多了一份令人安心的力量,那股力量正将自己往1029懷中拉,沒等拒絕就已經靠在了1029的肩上。“靠一會兒吧,這樣你心裡會好受一點。”“嗯……”餘歌動了動腦袋,在1029肩上蹭着:“這也是她教你的吧。”“不是,”1029說,“我隻是想摟着你。”簡單的一句話夾雜着1029身上好聞的氣味毫無阻攔的侵入餘歌的心,讓他心尖最嫩最柔軟的地方猛地一顫。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安心的靠在一個男人的肩上,一個哨兵的肩上,更不會想到他竟然深深的醉心于此。餘歌忍不住往1029懷中貼近了一些,1029摟着餘歌小心翼翼的問道:“怎麼?這樣不舒服嗎?”“你的肩膀太硬了,硌得慌。”餘歌随口胡說。“有嗎?”1029真的傻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然後不解的看着餘歌:“沒有啊。”卧槽,這個白癡!!!餘歌氣都懶得氣了,他要甩開這塊大木頭,可安放在他肩上的力量卻加深了幾分,将他往懷中又帶了幾分。“這樣,你靠着我的頸部,好一些嗎?”餘歌小聲說道:“我跟你說啊,你可要扶穩一點,我現在沒什麼力氣,要是我一不小心滑下去了可是要找你算賬的。”1029摟着餘歌的力道又加深了幾分,餘歌的腦袋緊緊的貼着自己的頸部,自己的側臉輕輕抵着他的前額。“放心,我在呢。”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汪汪先背1個;天不過才蒙蒙亮,袁檸已經從床上坐起了身。昨晚,她一直守在終端前看着從檔案室裡拷回來的資料,一邊确認1029的行蹤。這段時間他的行為實在是太反常了,雖說将軍的意思是對他的所做所為采取放任政策,但涉及到竊取軍方檔案可就不是能随意放任的事了。之前,1029的任務是去阿爾瑪涅克山區剿滅可能藏匿在廢棄實驗室裡的反抗軍,等他返回後卻在背地裡調查實驗室的資料,怎麼想都不可能是出于巧合或者是他的個人好奇。再說,她也從未覺得1029會對任何事物産生好奇。那他怎麼做的原因一定是為了那個向導。是,自己是教了1029對那個向導百依百順,但目的是為了将向導乖乖的帶回來,而不是把軍營中的東西帶出去。他怎麼傻乎乎的什麼事都去做,他就不會對自己的行為後果有一絲絲的利弊權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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