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檸冷哼一聲端起面前什麼都沒加的苦咖啡,一口喝掉了大半:“還希望亞倫博士一路平安,半路上千萬别出什麼意外才好。”“呵呵呵,那就借袁博士的吉言啦,”亞倫放聲笑道,“等我們都城再相見的時候,沒準我還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呢。”語罷,亞倫轉身離去,袁檸緊盯着那個消瘦的聲音,隻覺得他人類的軀殼下藏着的是一顆比喪屍還癫狂的心髒。“哦,對了,差點忘了正事,”亞倫博士站在門前,忽然轉過身,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鏡框,“将軍傳話,要你去一趟。”“找我?”“來來來,吃早飯啦~~~”小酒館裡,胖子端着兩碗黑乎乎的豆子湯來到吧台,伊森半死不活的趴在桌子上,有一茬沒一茬的打着哈欠。“诶,你怎麼了?一大早就跟條死鹹魚一樣。”“啊~~~你以為我想啊,我到現在頭都是暈的……”伊森支起身子坐起來,可還沒兩秒整個人又昏頭巴腦的‘通’得一聲癱倒在吧台上,震起一片薄灰。“诶诶诶,你注意點,”胖子捏着鼻子撣了撣灰,一臉嫌棄的看着伊森,“再用點力,這個吧台能被你砸塌了知道不?”“我也不想啊~~~要怪就怪餘歌,被這家夥吵了整整一晚上,我幾乎就沒合過眼。”胖子拉過把椅子,坐在吧台裡面喝湯:“有嗎?我怎麼聽不到?”“你聽不到正常,你頭一沾枕頭就着,估計喪屍在你耳邊喊你都聽不到。”霍克推開前門進來,他一如往常叼着雪茄,老舊的紳士帽檐上還沾着晨間細碎的露珠。“嗯?你才回來呀?”伊森撐起眼皮望了眼霍克,哈欠連連的開口,“你昨天一晚上跑哪兒去了?”“你小子是睡糊塗了吧,”霍克伸手在伊森頭上揉了一把,翻身越過吧台說道,“我一晚上都在這兒,隻不過剛剛出去晨練了一會兒。”“哼哼~~~我是睡眠不足,不是傻,ok?”伊森有氣無力地說着,他扭動身子,用手抓着豆子湯的碗側着臉喝了一口:“诶,跟你說件事兒啊,今天一早天還沒亮的時候餘歌屋子裡好像有個人。”“人?什麼人?”霍克警覺的問道。“我哪知道啊,我又沒開門進去看,”伊森眨了眨眼皮,接着說,“不過我能肯定他房裡絕對有人,沒準就是那個沒人性的黑皮狗也不一定。”霍克眯縫着眼睛想了想,懶散的坐回了自己專屬的沙發軟座,随手拿了本蓋在臉上:“我看你是睡迷糊了,如果真是黑皮狗,餘歌這會兒早就被抓走了。”“恩~~~你這麼說好像也是哈。”伊森悶頭兩口把湯喝了,然後站起身子搖搖晃晃的往樓上走:“啊,不行了,我得再回去補一覺,晚起毀上午早起傻一天,再這麼下去真是比死了還難過。”伊森消失在了兩人的視線中,胖子一直樓道口,直到聽見伊森甩上房門的聲音才湊到霍克耳邊,小聲問道:“你打算怎麼辦?”更新,明天可能會晚一點更新,先打個預防針喔(~ ̄▽ ̄)~“怎麼辦?什麼怎麼辦?”霍克轉了個身面朝着沙發背打着瞌睡,胖子拉過椅子坐在霍克身邊心不在焉的喝着湯。“霍克,你說我們認識多少年了?”“二十多年了吧。”霍克說到。“是啊,二十多年,”胖子攪動着碗裡漂浮的幾粒豆渣,看着混黑的湯汁映照出的殘破的天花闆,“二十多年了,我跟在你身旁什麼事都沒問過,可這不代表我什麼事都不知道,你就非要把我和伊森兩個撇得這麼幹淨嗎?”“就因為你跟了我二十多年,我才不想把你們卷進去這趟渾水中。”“如果我們願意呢,”胖子緊追着說道,“我和伊森都是你救回來的,我們倆呆在你身邊這麼久不願離開就是為了哪天你需要的時候能還你這條命。”“算了吧,兄弟,”霍克揮打斷了胖子的話,“我們造下的孽果必須由我們來收拾,你們隻要好好活着就夠了,我從沒想過讓你們還什麼人情,我也不需要你們的命。隻是……”霍克說着,忽然停頓了一下:“隻是,如果我有什麼意外,你一定要帶着伊森離開,找一個别的地方從新開始生活。”“那餘歌呢?”“餘歌……”霍克默念着餘歌的名字,這還是頭一次胖子從他的語氣中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和無力。“我既然答應了他的父親就一定會照顧好餘歌,至于餘歌自己……那就隻能看他的造化了。”霍克伸了個懶腰,自嘲的輕笑不斷從雜志下傳來:“我老了,再也不是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了,有些事我心有餘而力不足,管不動了。而且,餘歌的命運掌握在他自己手裡,我能做的隻是盡可能的保證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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