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工藤新一和安室透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時,牧卿雲已經招待了兩桌客人,也在旁邊聽着他們聊天聊地聊推理。
“爸爸,你就别給人家搗亂了,真是的!”咖啡店裡比較安靜,不遠處的毛利蘭的聲音就很清晰地傳了進來。
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突然與腦海中那句“爸,你怎麼又喝這麼多酒啊?真是的!”重合在了一起,似乎是很久遠的記憶。
這是……自己成為殺手前的記憶嗎?
突然,心有點悶,伴随着零碎的記憶湧上來,眼角眨落一滴淚珠,砸在手背上,也砸醒了陷入記憶的牧卿雲。
“雲,别難過,你還有我呢。”工藤新一将紙巾遞到牧卿雲手中,側身擋住了門外的毛利小五郎。
牧卿雲低斂着眉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有着驚濤巨浪翻滾,因為在記憶中她看到了自己喊着養父派人給她的目标為爸,也就是說,她當年親手殺了生父母!
難怪,難怪那些人看到自己的臉時那麼奇怪,難怪那個男人那麼輕易就放棄了反抗……
不過,真要說到是否恨養父,她隻能說從她殺了養父那一刻起,死人也就再激不起她半分情緒,更何談“恨”?
所以這麼看來,她果然是個從骨子裡就透着冷血的人。
即便十三歲之前,她毫無記憶,但從十三歲跟着養父踏入殺手之路開始,她就注定了和良善無緣。
畢竟無情是殺手必備的基礎,所以,十八歲成人的那一晚,也是她從外回歸的當天,養父給了她兩個任務作為“禮物”。
第一,殺了牧氏武館夫婦。
第二,殺了養父。
聽啊,多令人心動,但同樣……也令人惡心。
鐘聲響起,房間内隻剩下她獨自一人,唯一的聲響隻有正在播放着的名偵探柯南,這是她和養父唯二的共同“愛好”了。
雖然,這種愛好是被特意訓練出來的。
那一晚,她并沒有聽話陪養父把它看完,直接一槍,砰,養父的腦袋就開出了一朵血花。
畢竟,獵物是沒有人權的,自己也不需要什麼所謂美好實則令人作嘔的回憶。
“叮鈴鈴~”
客人上門,牧卿雲已然将所有情緒都隐藏在旁人不可窺見之處,柔和的笑意又一次綻放在臉龐,“歡迎光臨”仍舊悅耳動聽。
工藤新一見此也不多打擾,隻在腦海中留了一句安室透信任度有所上升,現在為正1,就安靜地在一旁陪着。
信任度?聽此,牧卿雲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工藤新一,看來系統隐藏的功能還挺多的,得找個時間好好了解一下。
服務完客人之後,牧卿雲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半了,還有一個半小時今天的工作也就完成了。
“怎麼樣?這一天還适應嗎?”安室透上完點心咖啡,坐到了工藤新一旁邊:“今天客人意外的多,看來是牧小姐帶來的好運了。”
“實話說,客人的笑容真的能沖淡心裡的不開心,所以在這裡很不錯,”牧卿雲看向正好笑出聲的一桌客人,摸了摸十分乖巧的三se貓,不懷好意地說出了自己給它取的名字:“不過,我不是招财貓,說不定透子是呢。”
“透……透子?”安室透豆豆眼看過去,正好與三se貓對視,後者乖巧軟糯地朝安室透叫了一聲。
“啊,抱歉,因為感覺它和安室先生很有緣,而且它也很喜歡透子這個名字,所以……”牧卿雲尴尬地撓撓頭,瞥了眼聽到她喊透子後一直蹭自己的三se貓:“如果安室先生不喜歡的話,那就換一個名字吧。”
“透子聽起來很像女生,可它是一個公貓,不如叫大尉吧?”安室透表示,雖然這是自己的假名,但透子聽起來真的很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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