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點的什麼燈?我的影子完全不搖晃,是魔法燈嗎?”劍士背着同伴,用餘光悄悄瞄了眼,小聲嘟囔:“點一夜魔法燈需要的銀币能讓我在酒館裡花一個禮拜,有錢人就是浪費。”
“傻子,閉嘴。”
“這邊有字。”弓箭手揮手讓同伴來看。
治療驿站入口處不遠的一張大長桌上,立着一個顯眼的大牌子。
——普通外傷治療請在箱子裡投入30銀币,上2樓治療室内進行治療,其他重要事項請前往三樓休息室敲門。一樓祈禱室對外免費開放,需要安靜的地方,可自行進入。
弓箭手看着他那受傷的同伴,猜測道:“上三樓?”
“好。”陷阱師拿出他的道具測量一切,表示沒有問題後,幾人戰戰兢兢地開始爬樓梯。一個個的神經兮兮,生怕旁邊會忽然冒出點兒什麼來。
“我們為什麼像做賊一樣,這裡24小時營業,怕什麼。”
話音剛落,他們發現一隻灰藍色的魔狼正蹲在樓梯旁,靜悄悄地看着他們幾人,水汪汪的眼睛中閃着幽藍色的光芒。
!
無聲的尖叫卡在冒險者嗓子眼裡,他們迅速擺出平時配合對付魔獸的陣型,劍士順手撈了一把背後往下滑落的同伴,看起來十分狼狽。
比起冒險者們如臨大敵的反應,魔狼顯得十分自在,它舔着白爪子,尾巴在地上掃動,不時地掀起眼皮瞅他們一眼。要換了平時,冒險者們要麼開打要麼開溜,可這隻魔狼……
“好像是祭司養的吧?”弓箭手驚魂未定,見魔狼沒有攻擊的動作,不太确定地問道:“看起來不太像有攻擊性的樣子。”
“你這麼一說我也有印象。”陷阱師摸着心跳,他剛才覺得自己的心髒差點兒從嗓子眼蹦出來:“開業的時候還蹲在魔法馬車上面,繞城一圈。”
似乎是看他們幾人太墨迹,魔狼抻了抻身子,昂起頭從他們身邊經過,爬上樓梯高處,然後回頭看他們一眼。
“這意思是讓我們跟上嗎?”
“走。”劍士果斷地說。
“冒險者無懼一切未知,冒險精神是我們永遠的信仰。”劍士念叨着冒險工會牆上的那行大字,為自己壯膽,好不容易跟在魔狼身後爬到三樓,并來到一扇看起來十分沉重的木門前。
這個位面的人類,也許是從小耳濡目染,即便自己不信奉任何神祗,對着祭司卻很容易怯場。就像學生對着隔壁班嚴肅的教師一般。
劍士剛猶豫着擡起手,又開始墨迹。他的兩名同伴連出門探險的習慣都出來了,直接擺開平日冒險的隊形,躲在劍士身後。魔狼原本準備轉身離開,見這幾人的慫樣,直接上前用爪子在門上一頓敲。
沒過太久,木門從裡打開,門後站着一位頭發不太整齊的女祭司,白色祭司袍似乎穿得匆忙,看起來歪歪扭扭。
女祭司打個哈欠,蹲下摸了一把魔狼,上下打量面前幾人,最後視線停留在劍士背後的傷者身上:“等會兒。”說着關上門,數十秒後,木門再次打開。女祭司手裡拿着一個黑色八角盒子走了出來。
“下樓。”她的臉上沒有任何不快,似乎對于晚上被打擾這一事并不在意。
*
某酒館内。
冒險工會的接待員一屁股坐在吧台正中的位置:“給我來瓶小麥酒。”
“你怎麼這個表情?快看我新發卡好看不,女兒給買的。”吧台内的紅發大姐頭上頂着誇張的花瓣形狀大發卡,看着十分得意。
“發生了些不那麼愉快的事情。”接待員瞅了眼大姐頭頂的發卡,敷衍道:“還不錯。”
“說來聽聽。”紅發大姐将裝滿小麥酒的酒杯推到接待員的面前,眼看他一口灌下,直接喝精光,打了個長長的酒嗝。
接待員把空酒杯推到紅發大姐跟前,示意她再滿上:“那些冒險者,總有那麼幾個白癡。”他并不在意酒館内那些冒險者們投射來的敵意眼光:“别這麼看我,我并沒說錯。有誰接了紅鹦蛇卵的任務會不帶解毒藥劑呢?你會不帶嗎?還是你不帶?”他用手指一個個點着平日裡在冒險者工會經常能看見的幾個眼熟面孔。
“……”
“我知道了,你上次就不願意帶。”接待員的手指在着某位冒險者身上虛空一點,撚起桌上的花生米往嘴裡一抛:“我已經提醒過所有人,你隻是運氣好。”
“解毒藥劑不便宜,确實大多數情況下都不會用到。以為我不知道嗎?很多人都以為我是推銷騙錢的。”他憤憤地錘着桌子,花生米被震得從盤子上掉下來幾顆。
“夥計,這不怪你。”一旁的劍士過一巴掌拍在他肩膀,差點把他拍得從椅子上掉下去。他倆經常在冒險者工會或酒館裡碰見,還算熟悉:“沒有人會怪你。這也沒什麼大不了,他們隻要舍得花費金币,找祭司幫忙就行。蛇毒的話……他們可以找花園街弗羅倫絲的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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