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小孩子攀比下的戲言,您就放過我吧。借您吉言,若是他們兩個以後願意從事文學工作,我也會盡全力支持他們的。”我不太擅長應付這種客套性的恭維,轉而看向織田作之助。“這位就是您電話裡說的,我的編輯嗎?”
我很想問武内先生是不是搞錯了什麼,這個長得很着急的少年,他可是名殺手啊,還是跑上門威吓我的可怕讀者啊!
想到這裡,我的腿都有些軟了。因為我記起來,對方那一整麻袋的信(書?)件,已經被我燒掉了。
織田作之助神色不太對勁,看起來不是很情願,若不是他身後沒人,還以為他脖子上架了一把鋼刀。他深呼吸幾次,才咬着牙閉上眼,朝我行了個九十度鞠躬大禮。
“日安,霏音老師。我是織田、作之助,拜讀您的大作後,猶如醍醐灌頂,讓我重新正視自己的人生與未來,請您大人大量原諒我之前的失禮……”
說着說着,一個一米八的大漢就在我面前,落淚了。他仿佛深陷進什麼不堪回首的記憶之中,說話斷斷續續時而哽咽。“要是不能成為您的編輯,我這輩子都吃不到辣咖喱,還得坐一輩子牢看着獄警一天三餐吃辣咖喱給我看……您救救我吧。”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求救的武内先生樂呵呵的笑着,無視織田作的異常和他驚人的話語,反而随手拍了一下這位少年殺手的腦袋,笑道:“哈哈哈~原來你們之前認識啊,那就太好了。這位織田小夥是社内空降的關系戶,東京的大老闆特地給我打電話将他塞進來,我給他做了些緊急培訓,還是勉強能夠勝任的。”
從武内先生的口中也能得知他對于這位空降編輯的些許不滿,可是……會不會太過平淡了點?
“呃…武内先生是真的沒聽見嗎?他說……坐牢什麼的……”至于吃不到辣咖喱為什麼會擺在牢底坐穿前面,我不想去思考少年殺手的腦回路,我就是很不安,就很忐忑,就很害怕。
“您好,請問東西現在可以搬進去嗎?”搬家公司的員工在旁邊左等右等,終于等到插話的時機,擦着汗走過來問。
我急忙點頭,接過武内先生遞過來的鑰匙開了門,因為沒有大件,就是一些日常用品衣物之類的行李,搬家公司的人兩三趟就弄完了,等我付了錢,他們笑着行禮,毫不留戀的離開。
門前不是什麼說話的好地方,我請武内先生進了屋,剛進去太宰和亂步就嘩的一聲叫出來,我比他們好一點,就是擦了幾回眼睛。
外表看起來很尋常的二層住宅,進去後才發現裡面是現在少有的精裝修。玄關有吊頂的置物櫃,噴白漆的鞋櫃容納空間很大,還有專門置放雨具和運動器材的地方。
進入玄關,整潔又寬敞的客廳一覽無遺,落地窗的磨砂玻璃透過斑駁星點的日光,照在天藍色花紋壁紙的牆壁上,一眼看去像是望見了大海的盈盈水光。
實木地闆上擺放着一個茶幾,上面是一個長腳花瓶和一套種花家的茶具,花瓶插着一束百合花,嬌嫩的花朵上點綴着露珠,看起來格外嬌豔。一套三件的淺青色布藝沙發,25寸的最新款彩色電視機,菱形木架隔斷後的長方形餐桌,還有足夠三個人并排站立的廚房……
“姐姐,這個浴缸好大啊!”太宰早就從我懷裡溜下去,他第一眼就跑進了浴室,轉了一圈蹬蹬蹬光着腳丫跑出來,他攤開小手朝我展示一手的白色泡泡。
“還有沐浴露哦,是小孩子用的,宰宰今天要洗泡泡浴!”
“哇~冰箱裡好多飲料哦~還有冰凍的紅豆糕,太棒了!”亂步興奮得上蹿下跳,把所有的櫃子都打開,發現驚喜時還大力的鼓掌叫好。“幹得漂亮,武内先生!雖然是為了讓姐姐能綁死在你們出版社,不要給其他出版社投稿。這種細心體貼很能投姐姐的喜好哦,再加把勁就能成功啦!”
武内先生不在意亂步口無遮攔的将他的小心機大咧咧說出來,反而笑得更開心了。“真的嗎?那我們還要更努力才行,霏音老師可是我們會社未來最大的搖錢樹,活招牌啊。”
眼見着他們兩個相談甚歡,就差成為忘年交了,我在旁邊給太宰擦手上的泡泡,心裡覺得很累。
怎麼感覺武内先生的性格,和我之前認為的不一樣。對方是這麼健談開朗的人嗎?在今天之前,我還以為他是個公事私事都很嚴肅古闆的人呢。
正如武内先生說的,這棟房子不算大,一層也就五十來個平方,一樓僅有廚房餐廳客廳,和幹濕分離的衛生間、浴室,二樓則是一個主卧和兩個側卧,連個衛生間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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