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佛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六角鈴铛放到張亦的面前搖了搖,然後讓張起靈把他的衣服給脫了,看到麒麟紋身是正常的墨綠色後才徹底松了一口氣,随後用小刀劃破自己的手心,把自己的血喂給張亦,用另外一隻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說:“血可以接着喂,不是失憶,而是記憶倒退,要是不想張亦記起所有,就盡量讓他少點接觸光于墓地的事情。”說完之後就把六角鈴铛遞給張起靈。
張起靈沒有接過六角鈴铛,而是問張佛林:“把張亦培養成藥人,你後悔嗎?”
張佛林愣了一下,看來張亦還是沒有跟張起靈坦白,這些事情還是留給他本人親自解釋比較好,于是搖頭說:“不後悔,鈴铛你拿着,張家分支已經确定你們的位置了,這個是族長身份的證明,要是可以的話,帶張亦去一趟張家古樓,那裡有對他有益的東西。”
張起靈聽到這才把六角鈴铛接到手中,神情複雜的問張佛林:“你把這鈴铛給我了,張家的張起靈就隻能是我了,你又該怎麼辦?”
張佛林沒有回答,這次出現本來就隻是想确認一下張亦的情況,如今得知他出事,自己也該回到墨脫守着白瑪,于是直接轉身離開。
胖子雖然有點蒙,但在張佛林走了之後,便來到張起靈的面前,觀察張亦的情況,發現他臉色明顯好轉了許多,并且睡着了,才放心下來,然後小聲問:“小哥,剛才你們兩的對話,我怎麼聽得稀裡糊塗的,你的名字不就是叫張起靈嘛,怎麼你父親也叫張起靈?”
張起靈沒有立刻回答胖子的問題,而是問吳邪要了個空房,把張亦抱回房間,将人輕輕放到床上,再把房間的等開着,做完這一切才回到大廳和幾人解釋道:“張起靈不是名字,而是曆代張家族長的統稱。”
胖子有點好奇的問:“那小阿亦的名字也是曆代藥人的統稱嗎?”
張起靈搖了搖頭說:“藥人沒有名字,阿亦的名字是上一任張起靈賜予的,這一代的藥人也隻有他活了下來。”
胖子聽到這明顯沉默了下來,也再次清楚了張亦能活下來是有多麼困難,黑瞎子不關心這些,反而雙手環抱問張起靈:“剛才那位讓你帶着小啞巴去張家古樓,你打不打算帶他去?”見他點頭,便接着問:“打算什麼時候去?”
張起靈看向黑瞎子,本來想讓對方不必參與的,但想到剛才的話語,最終還是對着他說:“等阿亦身體重組完畢後,就帶他去。”
黑瞎子聽到答案後才帶上笑意說:“那在這之前,你們兩就在瞎的四合院住着,位置夠偏僻,打起架來也夠方便,就是不能用槍,隻不過對于你來說,刀用的更順手一點,回頭給你找把趁手的刀。”
胖子聽到這就笑着說:“刀就不勞煩黑爺操心了,小哥的刀被我帶回來了,回頭去潘家園取就行了。”
張起靈和黑瞎子以及胖子三人等張亦睡醒後,就和吳邪告辭回到潘家園,在臨走之前,黑瞎子靠在車門對着吳邪說:“吳邪你要是真想幫忙,接下來幾日就拼命學習怎麼自保,畢竟張家古樓一行,啞巴要保護他的小啞巴,我和胖子也要清理汪家人,做好決心後就派人把信送到胖子的潘家園。”随後上車離開吳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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